一番介绍之后,双方大致认识。
元素天神一族百人这边,以闻镇为,其次便是族中的护法长老令鸿,同样也是圣境强者,实力仅次于闻镇。
由二人负责,与老没劲和闻人修他们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商讨结果,双方一致达成共识,先将其余被神秘斗篷人所困族人解救出来,最后再一同前往元素秘境入口,将幸免遇难的同伴解放出来。
一年后便要动身前往第九层天,参加至尊九天斗,所以留给众人的时间并不充裕,必须要在这一年内,尽可能的解决所有问题。
刻不容缓!
一番讨论,众人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将囚禁族人的封闭位面准确位置找出,只有找出了位置,便不怕神秘斗篷人不现身,届时再由老没劲出脚将其制服,最好能够问得出,其余封闭位面的方位,一举拿下。
封闭位面的位置,必定是极难找寻,好在,众人之中,有白垩纪。
对于位面波动,白垩纪有着极强的感知能力,因此这件事对她而言,并不算多大难事,仅仅半个月不到,便成功找到了一处。
还是那个位面枷锁,只是周遭环境,已不再是白雾茫茫的森林,而是换成了湖底。
湖底之中,老没劲、闻镇、白垩纪三人漂浮于此,其余人则在岸边待命。
此次行动,要求的就是一个度,所以不可能一路上一直带上所有人,因此,能够留在队伍中的人,只有圣境,其余人则在莫雨乐和雷本臧二人的领导下,向着元素天神一族的秘境方向赶去,先与大部队会和。
加上老没劲和白垩纪二人在内,队伍共计十人,其余八人皆为圣境!
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多人一同加入,老没劲他们三个就已经足够,但是其余人执意参加,也没办法拒绝。
相继保证,如果过了一段时间,并没有过于显著的效果,他们会自觉脱离队伍,绝不成为大家的累赘。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响声,由湖底为中心,倏然爆!
湖水翻滚,鱼虾消亡,转瞬之间,偌大的湖水消失,只剩下光滑如镜的湖底。
老没劲的一脚踢出,造成的效果是惊人的,位面枷锁解除,封闭位面的通道彻底就此打开!
有闻镇这个族长令尊在,与解救而出的被困族人的会和,自然也是水到渠成。
感叹和幸福,好多人都哭了,现场气氛催人泪下。
尤其是当这些获救族人看见闻人修时,难免也是感慨万千,其中不乏一些闻人修的熟悉之人。
接下来,由获救的一名护法长老负责,安排获救族人相继离开,向着元素秘境的方向赶去。
老没劲等人并未离开,而是在原地停留了几天,可是结果却并没有等到他们要等的人,最终决定,继续赶路。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大半年过去,距离预期的一年,只剩下三个月。
凭借着白垩纪对于位面的强感知能力,加上前两次在内,众人共找到了八座封闭位面,成功解救出了八百名元素天神一族的族人!
这个战绩不可谓不高,可是让众人无奈的是,从那斗篷美少男消失之后,他们就没见过人第二个神秘斗篷人,仿佛就此蒸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按照闻人修的猜测,很大概率,对方已经通过同伴的消失,得知了老没劲这个绝对克星的到来,选择将自身隐藏了起来,亦或者,干脆直接撤出了元素天界。
总之,必然已经打草惊了蛇!
虽然遗憾,可也没什么好办法,当务之急,尽早救人要紧。
按照他们先前的猜测,封闭位面应该共有十座,如今破除了八座,也即是,很有可能,只剩下最后两座!
很明显,越到后面,找寻起来便越加艰难,因此,闻人修和魔星等人非常自觉地选择脱离了队伍,不想成为三人的负担。
队伍如今只剩下了老没劲、白垩纪、闻镇三人。
白垩纪的能力不可或缺,奈何度不是她所擅长的,所以没办法,只能由老哥负责。
经过白垩纪的坚决反对,老没劲到底还是没有把她夹杂胳肢窝下,而是放在了背上背行。
至于闻镇,即便境界缩水,可是圣境六十重的实力摆在那,加上风之元素的加持,度快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
尽管,还是没办法和老没劲的全相比,可饶是如此,也让后者直呼痛快,再也不用为盆友们的移动度缓慢愁了。
天空之上,狂风不止!
“主人,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有一种预感,那些来自星光世界的家伙,绝对还在元素天界!至少,并没有全部撤离!”负责坐在老没劲后背上的白垩纪,神态郑重道。
“哦,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即使背着一个人,老没劲的度依旧飞快,一跃之下何止千里。
“没为什么啊,都只是预感了,不过,我的预感一向挺准的,嘻嘻~~!”白垩纪笑道。
“我你这丫头,搞了半天,跟没一样。老哥我从不相信预感,我只相信事实。”老没劲道。
“汗,也不能这么,我还是有一事实根据的。”白垩纪无奈的苦笑道:“主人您也知道,对于位面我是行家,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关注了元素天界的空间波动,其中有八个波动的感觉非常特殊,具体我也不上来,总之很奇怪,所以我在想,那些波动会不会是斗篷人离开这个位面时留下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在白垩纪怀疑的目光下,老没劲随口道:“除去之前消失的那个斗篷盆友,也就是,这里还剩下九个斗篷盆友,如果再减去你的八个特殊波动,就是还剩下一个斗篷盆友没有离开,你老哥我的对不对?”
白垩纪双眼瞪大,表情极为吃惊。
何止是对了,简直完全正确!
自家主人老哥不仅对了,而且还分析得头头是道,白垩纪下意识的看了眼对方脑后,现仅剩的那根头还在,不免更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