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恐怖的力量波动,使得大地为之沸腾,碎石漫天飞舞,如同级龙卷风,肆虐一切。
可能是恐圣仁故意为之,恐狼一族的总部并未受到任何牵连,溅射而出的力量,犹如长了眼睛,自觉地避开。
“赢了!哈哈!这个傻逼,竟然真的没动!”
“真不知道这个白痴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面对咱们族长的大招,竟然还敢这般托大,该不会真的以为没人能够伤得了他吧?”
“嘿嘿,这话你算是对了,以这家伙的水准,在普遍弱的人类中,估计还真没人能伤得了他~~!”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没人伤得了他吧,不代表没妖能伤得了他,是这个理吧?”
“真聪明!”
“客气客气!”
“哈哈哈!!”
一阵阵嘲讽唧哝的笑声,不断的从恐狼一族中传出,包含了浓浓的鄙夷和嗤之以鼻。
在看司辕等人,已然面如死灰,完全无法认同老没劲的做法。
想不通,也不理解,他为何不躲?
也包括狐在内,毕竟,她跟随老没劲的时间太短,岂会晓得老哥的尿性,到底有多十足。
要唯一能够理解的人,也就只有司云了。尽管场面看起来惊世骇俗,可她的俏脸之上,没有半忧虑,饱含坚定!
“一脚哥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司云紧握双拳,信心十足。
正如恐圣仁所施展的攻击名称,气息骇人的攻势,如同轮回一般,爆裂般的轰鸣不断的重复,再重复,仿佛永无止境。
“死吧!渣滓!”恐圣仁嘴角升起一抹冷血慑人的微笑。
他对自己的这一击,有着百分之百的自信,哪怕是不死不灭的圣境,也能轰得对方尸骨无存,飞灰湮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整十分钟过去了,惊人的攻势,完全没有消失的停息的意思,这在绝大多数人看来,身在其中的老没劲,只怕早已凶多吉少。
力量不断的从恐圣仁手中涌动,脸庞布满了残忍笑意,“只要本族长不想停,攻击便会一直持续下去,我倒要看看,一个时之后,你还能不能再大话!”
突然想到了什么,恐圣仁急忙改口,满脸嘚瑟的道:“哦不对,瞧我这记性,别是大话了,只怕连话都不了了。我错了,尸体都没了,当然不了话了,哈哈!”
得意,嚣张,充斥于这张脸庞,看起来狰狞可怖。
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饱含无奈,倏然传出。
“没意思啊,等了这么久,竟然最多才只有不到五分痒的程度,算了,老哥我不陪你玩了。”
此言一出,除了司云之外,每个人(妖)的表情,都瞬间变得僵硬了下来。
身为始作俑者的恐圣仁,还没来得及震惊,令他更加震惊的事情,陡然间爆开来!
唰!
原本不断轰鸣作响的攻势能量,伴随着一股由内而外的气浪,顷刻间荡然无存。
噗嗤……
攻势被强行破除,恐圣仁遭到了不轻的反噬,口吐鲜血,面色泛白。
安静!
震荡天地,倏然平静,碎石飘然而落,宛如什么事都未生过,寂静无声。
一道浑身衣着破破烂烂的矮孱弱身躯,此刻却宛如这天地间的一位巨人,静静的站立那中心处,此时已经形成了锥形的盆地。
就像老哥的那样,他实在是不想继续了,所以才震了震身躯,将敌人的攻击全部震散。
老没劲真的特无奈,因为他的抗击打能力,又明显的变强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好像当初遇见的监狱兔一样,却又与其有着本质的区别。
监狱兔是遭到的攻击越大,本身的实力也就越强,而且还立即生效。
反观老哥,遭到的攻击越大,本身的抗揍能力就会越强,只不过这份增强,却是有着延迟的,并不会当场生效。
也即是,如果上次和妖圣翡翠花妖的战斗,闻人修没有莽撞出手,老没劲有极大可能会借由对方的乱鞭攻势,体会到疼的感觉。
可也正是经历了那一战,事到如今,即便是承受了恐圣仁那不弱于翡翠花妖的攻击,却也只有不足五分痒的程度。
老哥心里的苦,谁又能明白?
“这……这还是人类吗?”
“怪胎!不对,是变态!级大变态!”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众恐狼妖人浑身震颤,满脸惊骇的看着那道除了衣服破烂之外,全身一伤都不存在的异类,不停地倒抽着凉气。
他们是真的被吓坏了,别是达康书记了,就算是宇宙区区长孙宇宙出来,也同样救不了他们那颗脆弱的心灵。
当然,同样被吓得不轻的,还有座位恐狼一族族长的恐圣仁。
凭借着圣境的级境界,反噬的伤势飞愈合,可是无论伤势如何愈合,也没办法愈合他那颗受了惊的内心。
“不可能……这种事……这种事……怎么可能!?”
最强的力量,持续了十多分钟之久,别是灭杀敌人了,就连一痕迹都没能在其身上留下,攻击更是被对方一震之下消弭,使得恐圣仁当成傻在了原地。
“万岁!老哥万岁!威武霸气!天下无敌!”
司辕等一干人惊喜的直呼万岁,原本低落的心,瞬间变得激昂高涨。
“爸,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我一脚哥是最强的!”司云笑意盈盈,心中更是无比骄傲。
“相信了!相信得不要不要的了!简直太太相信了!”司辕激动的已经语无伦次了,眼中光芒四射,直勾勾的看向老没劲所在的位置。
不仅仅是他,其余四个研究人员同样双眼放着炽热光芒,心中更是后悔极了,为毛自己到现在才明白,简直就跟个傻逼一样,白白担心,反倒把自己吓得够呛。
“咯咯,大家别这么激动嘛,这本来就在预料之中的事,老铁,安啦安啦~~!”狐娇笑着,靓丽的娇容,妩媚动人,伴随着胸前的波浪起伏,诱惑何止十足,足以令人睛尽人亡。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老没劲的恐怖,她司云也不行。
不别的,单度,已经达到了让她只能仰望,无法直视的地步,以至于现在,完全不觉得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