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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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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代他说吧,那小子还没有摆脱那件事的阴影,只是把它藏在心里的更深处罢了,听,他的心还在滴血"吴用怅然说道。

见张铭没有反应,二人沉默下来,静静地看着那笑着走的张铭。

"快走,那被打退出城的敌军从三方攻来了"严无用急匆匆地冲入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疑起的吴用扇起了鸡毛扇眯起双眼盯着严无用,转过身来的松无用看了几眼后也露出了同样的神情。

"你究竟是谁,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吴用淡淡地说道,感到气氛古怪的张铭也把目光投了过来,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我?严无用啊,难道你们不认识我了?"严无用坚决地说道,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的吴用笑了笑,一副看穿了的样子。

"是吗,我可没有见过我大哥会捂着胸口喘气时不连眨眼的,那是他练功出岔遗留下来的后遗症,想改也改不了,所以你就不用装了,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吴用淡淡地说道。

"哼,没想到竟然会被你们看穿了,不过没有关系,麻烦了点而已,今天这里除了张铭之外全部都要死"来人一掀衣服便换了一个样子,蓝眼赤发手执一把刺剑。

假装轻松的吴用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哦,原来是西戎的人,你们已经来到附近了?探子怎么会没有报告。"

眼眯成一线,闪出凶光,剑花点点,在早有准备的吴用身前划了一条条长痕,退后快贴近墙的吴用立即向松无用求救。

"叫你练武你不连,说什么一人敌不如万人敌,现在要我救你了吧"松无用抽出软剑来到吴用的身旁说道。

两人对视起来,来人脚一动,感觉到功力不够对方强的松无用在强大压力下刺出了剑,来人缩脚立即后退刺剑以对,旧力一去,松无用立即后退而来人早就看到这一点,把握时机抢攻。

面对那飞速刺来的剑松无用的头两边转,时而跳起时而翻身来躲避脚踢,及墙退无可退,一咬牙松无用立地跳起发力连刺,以拼命之招与来人打得难分难解,就在那阳光经过剑折射到来人眼睛内的时候,一脚踹出。

击中来人的脸,但是也付出了代价,脚被划了一剑,落地险些跌倒,染红了黄土。

"大嫂,让我来吧"张铭咬牙挺枪而上,面对剑的刺击张铭夷然不惧,对身上重要之处全然不防,反而对那些受伤影响不大的地方多加注意。

未下杀手的来人想要生擒张铭使得一番抢攻没有得到半分的好处,深呼吸一口气后聚精会神的张铭刺出了一枪,来人一侧过身就躲过了,枪身一震打在来人的脸上,转身就是一脚。

剑挑,张铭急忙收脚,但是没有来得及,脚上倒添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来人后退了一步后立即发动进攻,刚才松无用所遭受的攻击让张铭尝到了滋味。

同样,张铭也被逼近了墙,但是张铭没有选择跳起而是马上反击,凭着武器较长的张铭也甩起了刺击,由于受伤的伤口刚愈合没能像来人出招那么快,不过却是让张铭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换气。

面对张铭那连绵不断的枪势,来人除了躲之外就是避,无法下狠手,持着这一点的张铭将来人逼至另一墙角。

见自己性命危急,来人马上反击,刺挑向张铭的手腕,插枪于地的张铭跳踢,来人之剑刺在了张铭的左手背上。

但是结果没有刺破皮肤不单只,连剑压弯了,滚地的来人再一滚转,起来就掐住了吴用的脖子说道"不许过来,否则他就死定了,退后,全部都退后,快。"

来人缓缓退出庭门,正想要下狠手之时一记手刀从后砍在来人的脖子上,这时候吴用才真正松了口气,头上有个包的严无用看了看来人后一脸的愤怒。

"果然是你这个红头怪人,刚才用石头扔我的头就是想要引我出去,然后假扮我,这一下还不让我抓到。"

冷水浇下,被绑在椅子上的来人醒了过来,转头一看说道"是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来人别过脸去。

"大哥,他不说,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让他先尝尝烙铁的滋味先,或者别的也好"吴用举起烧红的烙铁笑道,严无用还没有开口,那焦味与惨叫声一同出现。

痛苦不已的来人咬起牙,"没有用的,我早就让你服下了我独门的秘药,你可以尝试一下咬舌自杀,或者是运功断脉,看能不能行得通"吴用冷笑道,牙一碰触到舌头来人便痛得全身打颤,运功,真气完全不听调动。

"你拿铲子干什么,不要解我的裤"来人惊慌说道。

一脸阴笑的吴用淡淡说道"不用怕,我不会这么就阉了你的,起码要让你那个洗个沸水澡再拿冰来冰镇,接着才补上一刀煮了给你吃,放心好了,绝对滋补。"

看见吴用那眼神,连在一旁的严无用也打了个冷颤,看着那不断冒气的水壶,来人咽喉口水连下。

"不要,我说了,我说了,我是五光门的护卫,奉命来抓张铭拿回贪狼玉脂以及葬世谱曲的,我已经说了,你就说过我吧"来人哭喊道。

看着那令人同情的痛哭表情,吴用的心依然坚硬邪邪笑道"大哥,你把他的话告诉我弟吧,我要和这位仁兄好好算一笔账。"

用同情眼光看了一眼来人后严无用快步离开,来人只叫出了两声"不要"后便发出骇人的惨叫。

关上了门的严无用捂着耳朵苦笑离开,而吴用的笑声与来人的惨叫仍响个不停。

快步走到张铭房前的严无用刚想要推门而入就被拉住了。

"松儿,你拉着我干什么,我要赶着把从那人口中套出的话告诉五弟"严无用不解地说道,指了指房间后松无用拉着严无用走远了才说道"他们两个人在里面,你就别进去煞风景了,我们回去吧。"

初时严无用还不明白松无用话里的意思,想了好一会儿听到了莉香的声音后也就明白了,笑着朝松无用离开的方向追去。

"啊,爽快多了"吴用打开门走出,里面的人才刚刚断了气,那副惨样就是让他娘来也认不出是他。

一名士兵急匆匆跑入庭院,见到吴用后马上说道"元帅有请先生,史地军卷土而来,望先生快点。"

想了想后吴用随之而去,吴用刚刚离开又有一名士兵冲入,四处寻找起吴用的身影。

"五弟,五弟,快出来,二弟不见了"严无用使力拍着张铭的房门说道,刚刚睡下的张铭马上起来,打开门就见到一脸焦急的严无用。

"怎么了大哥,二哥他会不会是到别的地方去了,他那么机灵,应该不会出事的"张铭打着哈欠说道。

"应该不会,士兵们已经全城找过了,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了,我心中有些不安"严无用忧虑道。

见其一副严肃的样子张铭也不禁认真起来,回房穿衣提枪而出,才走了两步便见到一名侍女快步走来,疑起,侍女递出纸,接过的张铭打开一看。

额上青筋暴现,"那个贱人又来找打了"张铭怒道,拿过纸看的严无用脸瞬间黑了下去。

"五弟,不要去,那分明是叫你去送死,你的伤你自己知道,外好内伤,怎么可以去对付那些巨型木偶,你决不能去,万一你再出事,到时怎么办,三弟已经,唉"严无用拉住张铭的手摇头说道。

"不,大哥,我一定要去,即使可能会死,三哥已经因我而死了,我不想连二哥也,放心,我有办法,你帮我去找一匹快马来,我有急用"张铭坚决地说道。

看着张铭的双眼,严无用胸中的话就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一样,说也说不出口,拍了拍张铭的肩,快步走出庭门。

刚走出屋门张铭便听到严无用骑着一匹纯白的马而来,那马甚是英伟不似凡物。

好奇的张铭问道"大哥这匹好马是哪里来的。"

一脸愁容的严无用淡淡说道"你就不要问了,你不是很急吗,走吧,总之这是匹好马就是了,反正摆着不用也是摆着,借来用用应该没有问题,被那混蛋知道更好,气死她。"

从那裹着白布的手中接过马缰绳,忍着心中那份感激的泪水给严无用一个拥抱之后张铭踩着马镫上了马,深呼吸一口气后鞭马起跑,拉出一道劲风。

半个时辰后,来到先前战场的张铭望着那巨大的木偶笑了笑,喃喃说道"这次就要靠你了,希望一切成功吧,三哥保佑我吧"

爬上了木偶头座的张铭强行打开头座后捏住了鼻子,一脚踢出了里面被烫死的机师后愣了,那机偶他根本就不会用,不禁开声骂道"这东东该怎么弄啊,烦死人了,早知道就抓一个机师问问先了。"

"不就是几十根操纵杆而已,你每一根都去试一下不就行了吗,反正这里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没有说明书"俪幽幽叹道。

手随心动,乱动一通后木偶机身总算能站起来了,但是如何前进又成了一个问题,再次乱动的张铭尝到了苦头。

机身向前倒去,险些让他出师未捷身先死,不过幸好张铭抓紧了座位上的靠背,但还是被烟尘给呛到了。

看不下去的俪担负起贤妻的责任,从刚才动杆引起的一系列反应中列出一排指令,一个指令一个指令地教张铭。

被当作小孩的张铭哪里敢有半句怨言,十分虚心地学了起来,一会儿功夫在张铭的乱试中竟然找出了让木偶'跑步';的办法,虽然那看起来不大像是跑,但总比走快了不少兼有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的危险,但是为了赶路张铭还是拼了。

机身向前倾以借力跑的张铭回到大营里的时候营里已经是一片的狼藉,远方的城墙都塌了,一大群的'蚂蚁';正往更远处逃。

再次启动机身的的张铭才走到一步便想起一件事,绕道到军营附近的竹林里大肆破坏,并堆出一座土坡用竹子堆在上面写下"友鬼用之墓,弟张铭留"后方才满意地离开,奔向那似远并不远的敌人。

微微跳起一招飞脚,那在最后的机偶倒向前,趁势而上的张铭指挥机身搬起大岩石连连砸在那机偶的头座上,原来还在动的机偶被张铭这么一折腾,里面的机师都震晕了过去。

意识到张铭机身存在其余机偶起步而来,冷眼旁观的张铭操纵机身扔出岩石,把一台机身打倒,想要找之时却无奈地发现没有那么大的可动岩石了,冲跑而上,不幸的事发生了张铭的机身跌倒向前,一巴掌打在前面的机偶上。

那被打的想要张开双手抓住张铭机身的那台木偶机身向后一倒,绊倒了在旁的机偶,首先站起的张铭对着前面的机偶就是一番拳打脚踢,两旁的机身站起。

发泄过了的张铭清醒过来指挥机身两拳齐出,打在两座机偶的头座,正想要把拳头缩回来的时候被两座机偶抓住了手。

被张铭揍了一顿的那台机偶站了起来,首先一拳就打得不大牢固了的头座面成半吊状,再一拳,机身巨震,头座面掉落。

"哇靠,那么大一个拳头,让你打中了我还有机会活吗,我踢"张铭急拉操纵杆,机偶的头后仰,脚踢起,那拳头在距离机偶头座仅有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停下,那风压得张铭的头发成为流线型直发,比之电烫还要好用...

拳头一次次地击来,一次次地把张铭给吓个半死,但现在张铭还没有真正受伤。

一旁的两座机偶起脚扫踢,独脚而支的张铭机偶向后倒去,脚一勾,那早被踢中的机偶随着张铭机偶的反倒向前飞去,而抱着张铭机偶的那两座机偶也被去势给拉倒了。

见敌人的机座挨着自己的机座,张铭不再坚持不用真气了,拿起在机座附近的千转枪运注真气,一刺入敌人的机座,那千转枪头飞射而出,穿透木层,没入敌人的脑袋中,再次收回的时候张铭已经能通过小孔看见那白花花的脑浆了。

这时候的张铭笑不出来,因为好大的两只拳头正朝他打来,两手拉杆,机偶的双手护住了头部,但是那震动仍让张铭苦不堪言,整个身体都快要震散了。

那天的情况再次出现,眼中一片红色,知道自己身体又出事了的张铭明白到不能这样下去了,几杆齐拉,翻身爬起,却被两只脚踩倒,手伸出,一拉,脚被抓的两台机偶同时跌倒,这时候张铭的机偶站了起来。

然而两旁的机偶也在很短的时间内爬了起来。

打算逐个击破的张铭,将机偶冲到一具机偶的前面张开双手,抱住,才刚想要拿起千转枪,机身后面被击打引起的巨震使得张铭险些摔了出去。

忍着震动造成的晕眩,深呼吸着的张铭举起千转枪,全神贯注,出枪,旋风击,枪如开始时强开机座时一般深深钻入,那刺耳的声音几乎要把张铭的身体给震散。

千转枪头穿刺而入,那瞪大了眼睛的机师只感到胸前一痛便永远地沉睡下去。

枪挑,机座面掀了起来,跳入,一脚,那胸前鲜血直涌的尸身坠向地面。

控机踢脚,那原先的机偶因为没有人控制没有能够再次抓稳,那在后的机偶被推后了两步,绕了个圈后张铭再次用机偶双手抱住对方的机偶,双脚踩着控杆,出枪,成果依然。

正当张铭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枪身巨震,再次跳入机身的张铭快速控制机偶,转身一拳击出,没事,那机身颜色完全不一样的机偶动都没有动,那精致得多的大拳一拳就将张铭的机偶打退了几步,机座面碎落。

"不行,根本不可以和他硬碰硬,力量简直不是在同一个等级的,抓住他大概也会被立即挣开吧,而且看那机偶的模样应该内有玄机,比我这一架大多了"张铭苦恼地想到。

拳击来,见之张铭连忙架起双臂挡,连退十余步还险些跌倒,那机偶手臂上的木头剥落了不少,只见那奇怪的机偶手臂一转竟然在拳上附了一个大爪子。

料想不安的张铭退后机偶但是比不上那机偶快,那在其后的推进器启动的机偶迅捷异常,瞬间加速,不一会儿便在张铭机偶的身后来了一爪子。

一大块的硬铁木被抓了下来,起身刚转身便看见另一只爪子伸来,举起机偶的手以挡,爪子穿过了木偶的手,一扯,手断了,卡在爪子中,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只爪子扎来,再举手以挡,也被扯离了。

那大大的机座顶开了一个孔,突出一根管子,想到玩过的游戏张铭马上抓起千转枪跳出了机座,管连续收缩突出。

"轰"的一声,张铭跳离的机座爆响连连,等到张铭以梯神机纵降速至地之时,那机座已经消失了。

见那管子瞄准了自己张铭咽了一下口水,快速奔跑起来,无力感自心底产生,而一个个大洞在张铭的身后不断地爆现,幸运的张铭刚一摔倒,那前方要跑的方向连爆出大坑,见大脚才来,惊叫连连的张铭滚动起来,风压将张铭的身体吹滚到更远的地方,使得张铭每每能够逃脱。

"哇靠,连木偶都要那里干什么,还设计得那么大,还会长?设计的人准是个比我还色的色狼"张铭望着机偶胯下长棍笑道,霎那间无数的飞镖射出,没有准备的张铭勉强架挡起来,可惜还是让飞镖射中了,一镖射在肩上,一镖射在上。

被迫离开木偶胯下的张铭又遭到了脚踩攻击,疲劳的张铭再次滚翻,感到危机到来,一看,密密麻麻的短箭雨射下,斜枪转起的张铭将那些箭全部挡在外层,好像不会射尽的箭使得张铭停不下手,那掉在张铭身前的箭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

箭雨停下张铭也停下了手,坐在地上狂喘气,眼睛模糊起来,一张巨大的网撒来,见网压来的张铭滚离了原地,脚踩,再滚。

巨脚踩过,又一阵风扬起了张铭的身体,知道自己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张铭站了起来,举起枪运注真气,放入那投掷雷电的宙斯,六精魄附在张铭的身上,旋风在枪尖卷起,三种不同的属性聚在枪尖,天地视听强行发动,瞄准。

发射,巨大的风压将张铭压倒在地,要不是有紫翼保护恐怕在投出枪的那一瞬间张铭就成了肉饼。

那透出的千转枪化为金龙从破气木构成的木偶脚底穿入,破气木非常坚硬并带有吸收真气内劲的效果,吸收率为百分之七十,但现今的千转枪仍是以极快的速度在木头里穿行。

感到危险到来的史地想要逃离,但是操纵能力不够,在机座门开的一瞬间千转枪透过了胸口,一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千转枪出,巨大的龙卷风卷起机偶而行,扫过了残破军营,才刚杀到的西戎兵见此往回跑,但是他们又不是什么高手才跑了几步就被卷起与那木偶共舞,大概是西戎的君主得罪了风暴女神,那龙卷风没有改变方向沿着路卷去,两边是山又没有马骑的士兵马上就被砂石绞杀了。

卷到高空的机偶飞砸而下,堵住了关口门,也堵住了逃生的路口,造就了七万西戎兵的死亡也保住了在后面的部队,而在史书上的记载就变成了"汉国将领一击西戎之卒七万余,为世之前无"但此时的张铭却已昏迷过去。

七日后,被扎成木乃伊般的张铭醒了过来,想要说话却发现嘴都动不了,眼睛连眨,房间和上次醒来所见一样。

桌椅屏风等一切该有的家具都在,而墙壁上的双剑却已不见,桌上的香炉升起缕缕紫烟,鼻间尽是淡淡的香味。

郁闷的张铭在心里问起"俪,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回音却迟迟没有,明白过来的张铭自责起来,那可爱的人儿啊再次因为他而受伤了。

"为什么她总会因为我而受伤,应该是我承受一切的,但是为什么当我拔出锋利的宝剑来的时候第一个伤到的却是她,拿起他的女子也是不是曾为了我而受到不应该受到的伤害呢?好痛,心好痛,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总要替我受过"张铭感伤地想到。

曾经放下的执念再起,努力回忆的张铭再次受到诅咒的攻击痛晕过去。

静静看着这一切的俪再一次哭了起来,鼓起的勇气散去。

"唉,都不知道你们俩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的,一个明明想要回应却又说不出口,而另一个又傻傻地内疚起来"修炼中的水魄醒过来说道。

"我看你们两个就像是两只刺猬,想要守护对方却在无意间把对方伤得更深,仿佛在无尽的痛苦道路上徘徊,依你的性格,想要再次鼓起勇气告诉他那些事,我看,比登天还要难"水魄摇头叹道。

"你终于醒了,想要什么,你说啊,你眨眼睛莉香不明白"莉香看着眼睛眨个不停地张铭说道。

回过神来的张铭还是眨眼睛,毕竟说不出话来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莉香不明白"莉香托着双腮说道,口渴难耐的张铭更快地眨眼睛,莉香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只是看着。

懊恼的张铭翻了翻白眼后不再浪费精力,干脆闭上眼睛算了。

一脸笑容的松无用推门而入,见莉香在,悄悄地走到窗旁,打开窗,阳光透入,眼睛热热的张铭再次睁开眼睛,松无用见之露出了微笑,抱着希望张铭将目光投向松无用。

见张铭不停向自己眨眼睛,疑起的松无用想了想后拿起桌上的茶壶走到床边,眼中希望之光大闪的张铭连连眨眼,不解的松无用将茶壶放回到桌上。

空欢喜一场的张铭露出了一副失望之色,"哎,真是失望,如果是俪在,她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的"张铭暗想到。

一脸黑色的吴用跑进了张铭的房间,不抱希望的张铭看了一眼后便不再看了。

眼睛转向张铭的吴用提起桌上的茶壶走到床前,一点张铭的***便张了开来,茶倒入,如饮甘霖的张铭大口大口地将茶咽入肚子里。

当一颗红红的药丸投入张铭的嘴后张铭对吴用的感激之情全然消散,怒瞪着吴用。

胃中那烈酸感使得张铭痛苦不已,想吐又吐不出来,不喝茶喉咙也不舒服,久之一壶茶都被张铭喝光了。

喝得饱饱的张铭打起了嗝,忽然身体一热张铭感受到四肢的存在,可以动了。

"喂,二哥,你给了什么药给我吃,那么神奇,一会儿功夫我的伤就好了"张铭摇着脑袋说道。

一脸灰黑的吴用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别高兴,那药是西川福给我的,她说约定已经到期了,明天就是你的死忌。"

"什么,那婆娘给的,一定有毒,我要吐出来,那贱人肯定不会那么好心,还有,二哥,什么约定啊,我可不记得我和她有过约定,是你和他有约定?"张铭疑惑说道。

摇摇头后吴用说道"不是,我哪会和她有什么约定,我也不知道,所以没办法告诉你,你自己再认真想一想,是不是和他说过什么协议之类的。"

"不用想了,那是我和她之间的约定,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吗,你被打晕了,她想要杀你,那是我没有办法唯有求她,她要我嫁给她,我不答应,她便架着你的脖子,我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即答应她,于是便说等到你好了之后再和她身后的高手打一场,你输了,我才嫁。"

"我""我狂晕,那个变态女人还真是不要脸,他喜欢弄那种调调就算了,竟然还要逼迫别人和她玩一辈子,不过你也真是"张铭说不下去了,那晶莹的双眼已经蓄满了洪水,大有一触即发的迹象,心中流汗的张铭小心起来,唯恐有那么一个不小心。

"莉香,我真的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别"张铭再次停住了口,那洪水已经爆发了,心烦起来的张铭搔起了头。

"五弟,你真是的,明知道莉香已经不好受了,你还要责怪她,不会怜香惜玉的笨男人,我说得没有错吧,你不许再说话"说罢松无用安慰起莉香来。

感到无奈的张铭叹气起来,而在一旁的吴用亦然。

残破的范军水寨中,"喂修武我们真的要回去了吗,到现在我们都像是当着那个臭书生的棋子哎,是不是应该由我们自己决定做一件惊天大事呢"炫蓝风不满地说道。

"我哪知道,那个臭书生实在是太厉害了,故意在丰、能两个笨蛋在的时候给权乌龟送礼引起他们的矛盾,然后再让我们在外面放火,催叫两位将军行动,使得他们内讧,由我们从外围杀,而他自己却和水军一起来收取胜利果实,让那三个笨蛋变成网鱼带回去收押,真是气死人了。"

同样一脸不爽的修文说道"现在我们顺利地破坏了范丰秋那饭桶的补给路线,使得那个饭桶以为我们不敢攻击檀国文的补给队而将所有的补给都交由他的军队去做,如果我们现在走的话,那胆小却要充英雄的檀猪头被他用计再吓一吓的话,不行,不能让他把功劳都抢了,一定要敢上一票厉害的。"

"喂,你说话啊,阿武你发什么呆"修文摇起修武的肩膀说道。

"别晃了,我还不想被你晃晕,我想我们不可以这么快就撤离,虽然现在我们只有五百人,但我们应该还可以干出一番大事的,把头凑过来"修武笑道。

四个人把头凑在一起商议起来,奸笑声向森林扩散,吓跑了不少的鸟类。

五百人分成了四队散去,范军大营,"怎么那么久还不能攻破那小小的铁血关,高通他们在干什么,烦人"范丰秋在中军帐里踱步起来。

"国公不用担心,那关口很快就会被攻破的了"在旁的谋士传谄媚地说道。

"很快,很快,多少天前你们就已经这么说了,但是到现在还不是没有成功,一关未破就已经损失我十万余军队,真是气煞我也,不行,你们快给我做出出主意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攻克那关口,还有,那群经常搞小动作的小部队也一定要清除掉,那部队就像是一根刺一般刺在我军的肉里,令我寝食难安。"

"国公,不如让高通将军他们筑土山用弓箭压制敌军然后用冲城锤破开关门让大军冲入,一举破敌"一谋士献媚地说道。

"废物,这办法高通他们早就用过了,被敌军的投石机重创了一番,而那挖地道的更是丢人,让敌军活抓了五百人,少给本公出这种烂计谋,给点儿实际的,一班饭桶"范丰秋怒道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国公既然硬攻不成不如来软的,派一名使者前去游说,贿赂以重金美女,难保那守关的李先开不动心"另一谋士说道。

"哼,你们真是一群猪脑袋,那南宫贼是什么发家的,那参合进去的钱家有事做什么生意的,要钱天下间除了依附李阳梦的惠济商团外就是南宫贼那家族,接下来的钱家掌握的美女可谓数不胜数,加之已有探子回报,那李先开已经和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女夜暄瑶好上了,那天生丽质足以倾国再加上那媚功,有几个女人能合她相比,莫非,你想打本公女人的主意?"范丰秋拔出剑指着那谋士说道。

这时候一个在角落的谋士映入了她的眼睛,"你,你为什么躲在那儿,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成你是敌军派来的奸细?"范丰秋怒道。

"国公不想打赢这场仗,伯复又何必参合"那谋士离开座位笑道。

"哼,本公当然想赢,你说,有什么计谋可以赢得了这场仗"范丰秋收回剑说道。

伯复走了两步到了帐门旁,淡淡说道"此战要胜不易也不难,敌军的谋士是个高人,每每能算到国公的下一步,伯复也不认为能稳胜他,但此战伯复有八成把握,此战要胜则需奇,奇兵方可破敌,我军军粮已不继,宜战快,让那游击将军孙平带兵越过天险蓝月山,从后袭敌,派千夫长北寿领五千兵马由河沿上挑衅,我军做兵粮不足撤退,留下伏兵,待敌出击再反击,而那在我军后方刺刀的小部队也可以用一支运输队来诱杀,而国公只需要再引诱红巾贼来犯我军城池,走漏风声给南宫贼则一切皆可。"

"此计甚妙,不过孙平北寿二人不合本公之意,那二人皆红巾降人难保没有投敌之意,本公之婿京帆京夜比之武力更佳也更为聪慧,其余的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范丰秋喜道。

伯复听之走出帐望着天上的骄阳叹道"奈何,忠臣不仕二主,任人唯亲,有志之士不能伸展,有能之士只能掩埋,胜算五五啊,胜则苟活,败则必死苍天意欲伯复何为?"

一天晃了一下就过去了,睡香的张铭被推醒,还没有睡醒的张铭不爽地说道"别烦,让我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再睡你就后悔莫及了,莉香已经让那女人抓走了,那女人还说中午你还不去应战她便当众宣布莉香成为她的侍婢,你也知道那女人的特殊嗜好是什么的啦,莉香落在她的手里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松无用大声喝道。

听后张铭就像是当面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般醒了过来。

睁开身上包裹的布条,一跃下床直往外奔,但是不够两秒又冲了回来,拿着千转枪问道"在哪里比武?"

"我哪里知道,你去那女人的居所问问不就行了"松无用翻着白眼说道。

当张铭冲出府门之时才醒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西川福住在哪里,懊恼地找了起来。

没多久在街上逛着的张铭就见到纳福那肥肥的身躯,快步走近。

回头一看,见到张铭的纳福挥起了手,十余名武林人士闪现在其身前饶有敌意地看着张铭。

"喂,死胖子,用得着那么紧张吗,本公子又不是什么怪兽,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只是想要问问西川福那婊子在哪而已"张铭停下脚步说道。

顿时一大片敌视的目光投向张铭,"大胆,竟然敢辱骂皇帝陛下,来人啊,给我拿下"纳福中气十足地说道,但是他身前的武林人士却没有移动半步。

全身散发出杀气的张铭冷冷地哼了一声后一枪刺出,击在地上,脚下方圆一米的地面露出了细密的裂痕。

"死胖子,我再问你一次,西川福那婊子在哪,我数三声,三声后你再不回答我就让你永远都不用回答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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