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口号从这些疯狂的人群中传出,他们因为没有草到无量塔姬子,早就瘪了一肚子的欲火,此刻马上就要得到释放,脱裤子扒衣服,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更新最快
七八十只手臂如同触手怪的触手,布满我的四面八方。而我活像一只吓傻了的白兔,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蓝发女孩冷笑着看着即将被撕破所有衣物的我,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似乎在对对我的不知死活感到惋惜。
“美人!来尝尝哥哥的又粗又长的大叼吧!”
“啊啊啊啊!快给劳资让开,我憋不住了!要射她脸上!”
“挤什么挤!哇塞!这肌肤!光是摸到就要射啦!”
……
眼见我就要被这些邪教信徒扒光衣服,我反而把遍布全身的念力收了回去,任由他们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呃……
不是我在发神经,觉得自己能凭身体和他们大战三百个回合,也不是我灵光一闪,突然就改变取向,想要试试男人的滋味。
主要是因为……
我发现了蓝发女孩的真面目她是嘉子姐!
刚刚镇压周围邪教徒时,她发出的精神波动暴露了她的身份。
虽然很不可思议,也有天方夜谭,但蓝发女孩的确是我手机的桌面精灵,押切嘉子姐。
所以当周围的男人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当蓝发女孩用不屑和惋惜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适时的做出了一个手势。
这个手势很奇特,做出来十分别扭,一般人根本不会做,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含义,但我相信嘉子姐肯定能明白它的意义,就像了解即将遭受的苦难一样。
毕竟每当我做这个手势给嘉子姐看时,就意味着她又要遭到我惨无人道的调教了。
相信我,我的调教手段绝非普通人可以想象……恕我不能把具体过程讲出来,因为讲出来的话,哪怕只是一,这本书立马就会被封禁!
可想而知,嘉子姐曾经面对的何种恐怖的地狱!
“住手!”
和我所预料的那样,在周围那些男人把臭烘烘的大叼杵到我脸上之前,刺耳的尖叫划破天空。
蓝发女孩雍容淡雅的表情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惊骇恐惧!
而周围的邪教徒瞬间被蓝发女孩的尖叫吓破胆,包括旁边在草无量塔姬子的那些人,全部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以为自己的作为惹恼了神,胆的甚至被吓得屎尿齐流,
“神啊!原谅我!”
“神!不要杀我!”
“神啊!仁慈的神啊!请不要降下灾罚!我们知道错啦!”
“神啊!求求你……”
这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邪教徒扯着嗓子求饶,希望蓝发女孩能饶恕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犯下的罪。
可是蓝发女孩现在自顾不暇,哪儿有闲心去管他们?
“你…你………”
蓝发女孩嘴里好像塞了几块石头,发出的音调搅来搅去,模煳不清。她颤颤巍巍想抬起手臂,但手臂上似乎绑着千斤重物,试了几次都没抬起来,最后只得再次张开嘴,吞吞吐吐的憋出几个词:
“你…你…您…不是已…已经…”
“已经死了?”
“嗯…嗯…”
自称为神的蓝发女孩不情愿的了头,好像了头,头就会掉似的。
“呵呵…..”
我嘲讽的笑了,明明是不怀好意的嘲弄,从我嘴里发出来却意外的婉转好听:“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那么简单的被杀死?”
“可…可是,您的头…”
“对,我的头是被砍下来了,但你凭什么觉得我被砍了头就会死?”
我的发言让蓝发女孩…嗯…嘉子姐茫然失措,这个可怜女鬼的见识实在有限,以为人只要被砍掉脑袋就一定会死,而我的出现无疑打破了她根深蒂固的观念,如果有时间,她肯定会在自己的人生笔记上写下人被砍掉脑袋不一定会死,这种崭新的观,但现在的嘉子姐可没有那个空闲去思考别的东西,因为光是恐惧就支配了她百分之九十的灵魂容量,剩下的百分之一,则是思考着怎么让主人原谅自己。
急中生智这个词儿或许就是来形容现在的嘉子姐,她居然真的仅凭百分之一的思考回路想出了一个乞求原谅的办法。
“噗通”一声,嘉子姐跪倒地上,用膝盖向我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泪流满面的哭喊:
“主人啊~~~您终于回来啦!奴想你想得好苦啊!”
嘉子姐这一嗓子,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认为理所当然,但周围跪着的壮汉们可就跟天塌了似的,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用膝盖走路的“神”。
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神都害怕到下跪的存在,他们居然敢去上下其手?!
霎时间个个都吓得要死,胆子最大的都差屎尿齐流。
最夸张的得数之前舔嘉子姐脚趾的那个上尉,这个被嘉子姐称为“皇帝”的男人跟丢了魂儿一样,一脸死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神怎么会下跪?神怎么下跪?神怎么会下跪?”
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着都让人于心不忍。
嘉子姐隔着我十来米,用膝盖走路,废墟里的各种锋利的碎石断钢把她的双腿划出大大的伤痕,鲜血铺满了这十多米的距离。
“主人大人!主人大人!嘉子我啊…嘉子我啊…真的真的还伤心啊!还以为您再也…回不来了啊!太好啦!主人还活着真的太好啦!嘉子我最喜欢主人啦!”
嘉子姐着突然望着周围的壮汉,厉声道:“你们这些废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向我们至高无上的神献上自己的忠诚和信仰!”
“啊!这原来就是我们至高无上伟大荣光的神啊!”
邪教徒们如梦初醒,纷纷下拜,高声祷告:
“神啊!我信仰您!我愿意把自己包括**和灵魂在内的一切都奉献给您!”
“神啊!我奉献您!我是您的羔羊!我愿永远在您身旁!”
“神啊!原谅我的罪过!原谅我的无知和愚蠢!我真诚的爱戴信着您!请原谅我啊!神!”
我抱着肘子看着四周。
嘉子姐导演的煽情演出,让我眼睫毛都没有抖一下,完全不为所动。
仅仅这种程度的诚意便想让我原谅她,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嘉子终于跪行到我脚边,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鼻涕眼泪直往我沙滩裤上擦,还一边用浑圆耸立的大胸脯蹭我的腿。
“主人!主人!……”
她嘤嘤的叫着,像一只被抛弃的狗。
“咳咳…”
我清咳两声稍微有被她的胸部蹭得有心猿意马了,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让胯下玩儿意不要太过突出…又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支帐篷的本事,幽幽的叹出口气:
“嘉子姐,一段时间不见您脾气见长呀。”
“奴诚惶诚恐!不知主人大人何处此言。”
“少跟我装模作样!你的那些把戏鬼精灵别在我面前耍……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些,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嘉子姐抬起头,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瞥了我一眼,让我的心肝一颤真是个漂亮到不像话又风骚如骨的妖艳贱货啊…..好想不管不顾的按在地上来她个几十上百发!
“主人~真是的,才刚刚见面就迫不及待想要嘉子了吗?好啦,嘉子知道啦,嘉子马上让主人变得舒服起来。”
嘉子姐着便伸出柔荑,分别从我沙滩裤的左右两条裤腿伸进去……她的手好像有非凡的魔力,滑腻的触感刚刚通过神经传入嵴髓,就让我不由自主挺直背嵴,浑身一抖。
嘉子姐轻轻一笑,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两只手贴着我的肌肤滑上滑下,细细探寻着我大腿根部的敏感。
正在**间,嘉子的脸上又贴上来,伸出湿漉漉带着热气的舌头,从我的膝盖一直向上,舔到密林深处……
“滋滋~~”一股电流通遍全身,犹如潮水绵绵不绝的快感疯狂用来,让我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等等!
湿了一大片?!
卧槽!
遽然想起自己已经变成了女人,瞬间又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一脚把嘉子姐踢开:“滚!劳资要的不是这个!”
“主人~”
嘉子姐委屈的叫了一声:“难道是嘉子的技术不好吗?如果主人不满意,我这具身体好像有很多厉害的功能呢!保证让您试过以后,爽~翻~天~”
嘉子着,抖了抖身体,“吡”的一声,着蓝衣绝美身体的嘉子的胯下就长出一根半米长的大叼。
我感觉牙齿一松,下巴瞬间掉地上:“大叼萌妹?!!!”
嘉子姐得意的笑道:“还有这个!”
她伸出双手,本来细嫩修长的手指竟然变成十条粉嫩灵活的舌头!
“卧槽!”
我脑子立马就浮现十条灵活的舌头在身体上游走的诱人画面…..一定是爽到爆炸啊!
“主人,还满意吗?如果不行,嘉子这里还有十万八千多种各式各样的花活哦!”
“停停停!你给我打住!”
我急忙做了几次深唿吸,使劲甩了甩脑袋,把里面想像的那些丧失画面统统扫出去。
不是我突然改邪归正成了什么正人君子,主要是…我踏马没穿内裤啊!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沙滩裤!湿了一大片简直就跟尿裤子一样!要是再湿下去,水都要滴到地上去了!
当众滴水什么的,劳资不就跟里1番女主角是一路货色了吗?
你要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啊喂!
“主人主人,嘉子做错什么了吗?!”嘉子姐爬过来又拿自己的胸脯蹭我大腿。
“滚开啊你!劳资的意思是叫你把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以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不是让你当众和我啪啪啪!懂吗!”
“可是嘉子以为主人就是想要和嘉子我啪啪啪呀~”
“啪啪啪你个大头鬼啊!你再跟我耍花样,劳资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嘉子知道啦,嘉子马上就告诉主人嘉子知道的一切。”
嘉子姐跪在地上,把自己经的知道的,一字不漏全告诉了我。
我面无表情的听完嘉子姐的一切,杵在原地,像座雕塑。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无量塔姬子“还要~还要~”的无意识呻吟。一百多壮汉跪着地上头都不敢抬,连一直嬉皮笑脸的嘉子姐都被凝重的氛围所慑,乖乖的跪着,一动不动。
时间渐渐流逝,过了半响,我才问道:“这么,绯之赤虎,死了?”声音干涩,女性应有的柔和调子完全被干涩沙哑替代。
“是的。”嘉子姐一个字儿都不敢多,尽量用最简短的词来回答。她稍微知道一绯墨名对我的意义,所以能清楚我内心此刻的波澜。
“他干的?”我指着地上那个像狗一样却被嘉子称作“皇帝”的男人。
“嗯,他干的。”
“什么...”
那个男人茫然的抬起头,不知道我和嘉子姐看着他有什么事。
没等他的疑问出口,“嘭”的一声巨响,那个男人的身体便成了粉末,仅剩的4.5升血液化作雨,均匀的洒落在周围所有人身上。
邪教徒们身体一抖,好些都被吓晕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一条哀嚎的虚影凭空出现,冒着白蒙蒙的荧光。
“你的名字。”我问那条虚影。
“…黑…衣…末…”断断续续的回到传来。
“为什么要杀她?”
“…杀…谁…?”
“绯之赤虎。”
“…那…个…”
这个名字让虚影很激动,开始剧烈的颤动,像一匹破布。
“…那…个…婊…子…杀…”
“嘭!”一声轻响,虚影炸成虚无,三秒钟后又重塑。是我用精神力把他绞碎,又胡乱拼凑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痛苦尖几乎穿破人鬼之壁传到现世。
灵魂粉碎的痛苦可比**上的刺激激烈千百倍,即使是久经训练,能扛住最严苛折磨的特工,也不愿意经第二次灵魂粉碎的痛苦。
“你叫她什么?婊子?”
“……不…..我…..母….亲……她….是…..我…..母….亲…”
就像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