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来眼去的互相意思了好半天,我跟幽香都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偏偏这一群裁判和解说还在那一本正经的直播,搞得我们好不尴尬,甚至裁判之间都差点打了起来,因为我们的动作实在没法解说,所以我们这群聪明绝顶的裁判们居然试图从小说里找台词,可是呢,阿求手上的小说是金庸的《天龙八部》,而辉夜拿出来的却是我们喜闻乐见的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这要是真直播出去就算播出事故了。
最终,辉夜压制了阿求,强行开始用金瓶梅当解说,但是很快就被一个更强大的人压制了,谁呢,当然是害怕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教坏的神绮太太了,所以说现实里要是遇上一个神绮这样的单亲妈妈带着个爱丽丝一样的女儿,那就赶紧娶了吧,绝对稳赚不亏啊!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不想打,但是人也都聚集在这了,我就随便给你们找两个对手。”神绮找了个折中的办法,既能不让我们两个打起来,又能形成一场精彩的比赛,就是再找两个遭人恨的沙包来,“恶魔哟,听我号令!安达利尔!都瑞尔!”
一个长得比幽香勇仪加起来还霸气侧漏的大姐跟一头大虫子出现在了我们两个面前,而擂台的空间也突然被扩大了,足以支撑非同一般的作战,空间能力,一看就是神绮的手笔,否则绝不会这样无声无息。
“啊?”幽香一看见安达利尔就跟看见了仇人一样,你能想象两个女王撞在一起是什么后果吗?反正在我看来不出三秒就能打起来,“闭嘴你这人不人虫不虫的玩意!会用毒了不起啊?看我现在就把你所有的触手一根一根的揪下来!”
安达利尔释放了大量的剧毒炮弹,直朝着幽香飞了过去,命中率很高,但更大的原因是幽香根本就没打算躲,身为自然的化身,幽香不惧怕任何毒素,眼看着幽香一步一步的顶着毒弹和毒云朝安达利尔靠近,身上的衣服渐渐地被毒素腐蚀干净,我眼睛都变成数码的了,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好戏,突然一股寒意袭来,都瑞尔一口冰冻就把我变成了冰雕,不过这样更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划水偷看了。
“哦,哦哦,哦哦哦,露点了,露点了!”我脸部的冰层瞬间被我脸上的热量融化了一层,同时里面被红色的东西弄成一片血染的风采,“卧槽三年血赚,死刑不亏啊!!今天老子值回票价了啊!”
幽香这边非常养眼,幸好屋里除了我之外再无其他男的,不然我可能要杀人灭口了,不过安达利尔那边嘛……大是够大了,但是毫无美感,你要说戈耳工那种,虽然是怪物我都能接受,可是安达利尔这种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性感,只剩下可怖了,重口程度完爆凯瑞甘,不过果然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沃拉尊。
安达利尔很强,在恶魔里也是出类拔萃的,但是要说她能对付幽香,那也是扯淡了,随便一个满级奈非天都能把安达利尔打的找不着北,而满级奈非天以前我见过,能量等级也就SS左右,所以,现实情况是,幽香付出了全身衣服都没了的代价之后终于接近了安达利尔,然后一招【花鸟风月、啸风弄月】解决问题。
“啪啪啪……”台下一阵鼓掌声,幸好这次直播只是声音直播,没有图像,不然我亏大了,那么多人我也灭口不过来啊,而且要真让加岛勇那样的人看见了,我还真未必能灭得了口,那些个变态都可难对付了。
“喂,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幽香捂着自己身上那些基本上都被我右键另存为的地方,发了火了,“给我把脸转过去!”
“……”我无辜的眨眨眼,示意我被冻住了,转头是强人所难。
要是放在平时,风见幽香绝对已经过来揍我了,不过这会儿她可是进退两难,无论她是想用手来打我还是用脚来踢我都不可避免的会给我一个二次右键另存为的机会,尤其是踢我的时候,你能想象到吗?嗯,想想就好,别说出来,不然又要被扣上反动派的大帽子了,在这里我们要高喊一切资本主义都是纸老虎,对吧。
这里要说一声都瑞尔这个大虫子,乍一看长得还有点像地穴领主,不过再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完全不一样,地穴领主是甲虫,全身都是壳子,而都瑞尔怎么看都像是母大虫,而且是家里蹲的那种,你想啊,一个宅在古墓密室里一宅就是好几千年的恶魔不是家里蹲是什么,所以在这个时候,它把我冻住之后居然就直接睡了,连呼噜都打出来了。
“唉,所以说现在这些个魔王啊,一个比一个不务正业。”神绮恨铁不成钢的揉着太阳穴,头疼啊,“有搁家里宅着的,有出去给人打工的,有跟勇者搞对象的,还有什么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哪有个魔王的样子?连迪亚波罗都去整容了!整完容连名字都改了,叫什么莉亚波罗!像什么样子!”
“呃,他那个已经不算是整容了吧,明显是回炉重造了吧。”辉夜看着自己新买的莉亚波罗皮肤,“你看看这胸,这腿,你说他是男的谁相信呢?”
“嘿嘿嘿,麻烦你瞪大了你那双狗眼好好看看,现在场上就有这么一个难男的,你敢信吗?”阿求随手掏出一个大号的扳手又把辉夜撂倒了,“你们赶紧打别磨叽行不?唉呀妈呀大兄弟真急死个人了,快快快干啥玩意儿啊这是!”
人里至尊,书记阿求,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我自认我也不好驳她的面子,万一回头她跟我在幻想乡缘起上添那么一笔,到时候我的名声可就大大的坏了,这可不行,以后我还得混呢,我扭了下脖子,把头上的冰层先挣开了。
“好的大帅,没问题大帅。”我打了个喷嚏,震碎了身上的冰壳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都瑞尔旁边,伸手敲了敲壳子。
“嗯?”都瑞尔睁开一只眼,看着我不知道啥事。
“咱回去睡,回去睡行不?”我的恶魔语讲得不是太好吧反正,不过他也能听得懂。
“嗯。”都瑞尔应了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
同意就好,我这下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我抡圆了胳膊‘咣’就是一拳,直接就把都瑞尔给打回老家去了。
“噢噢噢噢!!”台下又是一片掌声,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冈崎梦美还在那解说呢,“诸位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秦钺炀,一个上半身没有砍不了的人但是下半身却没有开得了的光的奇能异士!”
“嘿,放屁呢吧你!”冈崎梦美这一句话可算是惹了祸了,窗户外边伸出三个小脑袋,文文,铃仙,小恶魔,“没有开得了的光那我们算怎么回事的?你过来给我们解释清楚!”
冈崎梦美见势不妙,直接就出溜到了擂台底下,等我们再把擂台掀起来,发现冈崎梦美早就没影了,而在擂台正下方,有一条密道,我说她之前怎么从擂台底下钻出来的呢,不过这间屋子全部都是萃香自己搞出来的,灵梦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密道呢?以鬼族的性格,会搞出这么一种偷偷摸摸的东西吗?
“诶,为啥会有条迷倒嘞?”萃香喝的迷迷糊糊的,摇摇晃晃的过来看,差点没栽进密道里,“喂,油咖喱,为什么这里会有迷倒捏?”
“我还想问你呢!这房子不是你建的吗?”八云紫不明白为什么这帮人遇上什么怪事都来问自己,搞得自己像是黑幕一样,在她看来,幻想乡最大的黑幕不是她而是我,因为她的计划我都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我的计划往往谁都不知道,“你说,为什么要搞这么个玩意儿出来?”
“我,我哪知道啊,我也没搞这么个东西出来啊。”萃香自己都觉得冤枉,本来性格就有点孩子气,再加上委屈,眼看着眼里都要流出酒来了,“我滴个亲娘啊!我哪知道啊!不要再来烦我啦!”
“你也是,你吓唬她干啥?”永琳把萃香拉起来哄了半天,这才让萃香消停下去,“抬杠,你这就是老抬杠,你老抬杠那人能受得了吗?抬杠比打幡挣得多是怎么着?”
“不是,谁抬杠了,我不就是想问问清楚,这挖地道万一要是挖到了不该挖的地方或者是挖到了不该挖的东西,那不就大发了吗!”幻想乡这个地方那可不是吹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保不齐就一个雷劈下来知道嘛,八云紫头上也没带着避雷针,她哪能像我一样怎么劈都死不了呢,“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是有点道理,可是不太讲理。”眼看着永琳跟紫又要杠上,我就得赶紧救场,我是妇女之友嘛,这时候我不上,幽香也得给我踢上去,她他妈就爱看我出洋相,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还光着……哦,穿上衣服了啊,等会儿,这衣服,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喂,你这件衣服,哪来的?”越看越眼熟,我就不能不问了,“我怎么感觉在哪见过呢?”
“废他妈话,就是我刚从辉夜身上扒下来的。”好么,我再往后一看,辉夜现在身上就一条内裤,躺在地上眼冒金星,也不知道是刚才阿求一扳手砸的,还是后来幽香又上去补的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过去的公主和服下面都他妈不爱穿BRA,反正现在辉夜整个上半身都是需要打码的,好在这里只有我一个男的……这有什么好的呀这是!这样不是更显得我像个变态了吗!
“好了,都别吵吵了!我下去看看,都别他妈使坏,等我下去之后往下面倒水泥什么的!”以前我这么干过,对付敌人倒是很好玩,但是如果是我自己被埋进水泥里那就不好玩了,我纵身一跃,然后,翅膀卡住了,“……让我知道这密道是谁设计的,我绝对让她把鸡毛统统吃掉!干什么搞得这么窄!”
“别废话!”风见幽香一脚踩在我头上,这娘们儿真仗义,一脚就给我踩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啪!”下落了十多米之后,我安然落地,顺便配了个音,有趣,有趣,“冈崎梦美!”
“哎哎哎,别叫了,我在这呢。”冈崎梦美从附近举着手电走出来,“你怎么还真追下来了?意思意思得了呗。”
“那我也得先搞清楚,你偷偷摸摸在这下面掏了这么大一个洞是打算干什么?玩真人版Minecraft?”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真像是Minecraft里的前期建筑结构,你看看,周围有工作台,熔炉,箱子,铁砧,炼药锅……总之还挺齐全,“你要是真想弄个实验室,跟我们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在这地下开个洞?”
“你还别不信,地下能给我安全感,而且万一实验失败爆炸了也造不成什么太大的损害,最多也就是上面的房子会塌下来,要是放在别的地方,那就不好说了。”冈崎梦美这解释明显就带着很大的问题。
“那你呢。你就不怕房子塌下来把你埋在这里面?”冈崎梦美没有位移类的能力,不可能在上面整个塌下来之后还能逃出去,“说实话!”
“好吧,本来我是想偷偷盖个违章建筑,省得麻烦,不过后来又一想这种事迟早也得被你们知道,所以干脆就告诉你们,以后我就在这住了,跟博丽灵梦说一声,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不过别指望我会给钱。”冈崎梦美提前打了预防针,毕竟以灵梦的尿性,绝对会借机敲诈冈崎梦美一笔钱,但是如果我去说灵梦就没办法了,我的这张脸还是更管用。
“休想,这话你自己说去。”不过很遗憾,我可没有帮冈崎梦美出头的打算,这种事就算是我也不好干,灵梦那性格,谁说的准呢?不喜欢的事我不做,更何况这件事还没什么把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