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宇珩顶着两只熊猫眼醒来,本来就被揍得红肿,加之昨晚夜深才眠,眼睛不如此才怪。
给了马夫几枚圜钱,白宇珩离开了住所,他要开始疯狂的赚钱。
就在离住所两条街的大道上,一家名为赌来财的赌坊出现在白宇珩的眼前,站在街道都能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想来是十分火爆。
白宇珩走进了赌坊,门口有几名看似打手的大汉拦住了白宇珩去路,直接对他进行了搜身。
搜身完毕,白宇珩才是得以进入赌坊,映入眼帘的是人山人海以及满屋缭绕的浓烟。
白宇珩戴上了自制的口罩,这烟味对于他来说真的如同西毒,自己犯不着为了这点钱财搭进去身体的健康。
找了一桌玩骰子的,白宇珩挤了挤人群,玩法大同小异,他直接取出来一百枚圜钱放在了豹子身上。
庄家以及赌客根本没有理会白宇珩,一百枚圜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低的赌注。
“买定离手。”庄家是一个约莫着四五十的中年人,穿着黑色大褂,道风仙骨一般的白色长眉。
骰子被庄家摇动,良久放在在盛放骰子的杯盘上面,庄家望着众人说道:“还下注吗,最后机会了。”
一些人又继续加了赌注,就在庄家打开筒子的时候,白宇珩的手指动了,他买的豹子,自然要让骰子三个的数字一样。
庄家感觉到了异样,他打开筒子的时候感觉有一点微风拂过,不由露出了一些微笑的表情。
“五五五,豹子。”庄家喊道。
白宇珩的一百圜钱立马变成了六百,一金相当于一万圜钱,所以说这点钱还是很少的。
白宇珩这次直接将手上的圜钱全都压在了豹子上面,这下一些人注意到了他。
不过也就仅仅注意而已,唯有那庄家看了白宇珩两眼,他知道白宇珩在搞鬼,从业几十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只是他还没有抓到证据,他在等待。
庄家依然重复着每天都要摇上几百上千次的筒子,这次摇的时间很久,放下筒子的时候,庄家特意看了白宇珩一眼。
白宇珩自然不想引起庄家的重视,但他没办法,只有豹子来钱快,他只想玩几把赢个几十金就收手。
就在庄家说完买定离手之后,白宇珩便有所动作,只是很轻微的动了动手指,但却是被庄家看在了眼里。
庄家像是碰巧去摸了一下筒子,白宇珩心便沉了谷低,难道被发现了,他知道只要庄家动筒子那么他必输无疑。
白宇珩又动了动手指,庄家依然没能看清白宇珩的动作,开玩笑要是被看清了,那不得被打死啊。
不过庄家还有招数,他在打开筒子的时候又将骰子变了回去,白宇珩急了,这要是见了天日,那自己的钱不得都打水漂了啊。
他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就在打开的刹那,骰子动了动,就连庄家都没发现,因为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六六六,豹子!”庄家傻眼了,自己明明改成五四六的,怎么会是六六六。
白宇珩满脸堆笑的收走了钱,这下有了七千圜钱了,只需要再赌两把就可收手。
不过庄家显然并不想让他再次赌下去。
“这位赌友,你可以去贵宾包间赌了。”专家一脸笑意的说道。
“贵宾包间?那不是至少要一金才能进去吗?”白宇珩倒是有些错愕。
“你是特例,因为你与众不同。”庄家的话已经很独白,很明确。
白宇珩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恐怕会有麻烦,自己已经惹祸上身了,看来这赌博没那么容易赢钱的。
白宇珩笑了笑,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去试试吧,不过话说回来,我最多只能押注七千圜钱而已。”
“无妨。”庄家伸手示意。
白宇珩进了包间,里面就要好很多,但他没有摘下口罩,他不想被人看到面貌。
“嘿、嘿,他让我进来的。”白宇珩摸摸脑袋笑着道。
“嗯,下注吧。”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比起外面那个更加苍老,但他的一双眼睛却如鹰眼,摄人心魄。
只看了白宇珩一眼,白宇珩便感觉此人像是扫描自己一样,想要知道自己的一切。
庄家拿起筒子,这筒子都是金子做的,贵宾间确实不一样啊。
白宇珩下了六千圜钱,留下一千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担心会栽在里面,毕竟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筒子摇动,声音异常的清脆,大家都黯然无声,静静的听着,整个房间加上白宇珩一共有七个赌徒,那六个在白宇珩进来都没说一句话。
这样的气氛让白宇珩很是不安,他倒是希望这些说话,或者是嘲笑他一下,这样的氛围他不好下手。
筒子不动了,庄家望着大家,伸手示意道:“下注吧。”
其他赌徒这时候才是下注,这只和庄家产生利益纠纷,赌徒与赌徒之间并没有直接的纠纷,所以大家都很冷静。
这些赌徒下注都是一金或者两三金,甚至有下了十金的。
白宇珩并不太在意,毕竟他可是赌过上千金的,这点钱他还不在眼里。
庄家打开骰子,结果是:“一一一,豹子。”
白宇珩露出了招牌式笑容,将钱拿到了自己的盘口,望了望大家,大家却是面无表情,只有庄家对他笑了笑。
“再来。”
庄家摇骰子一直盯着白宇珩,一直到放下,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白宇珩,白宇珩只是在那动了动手指头而已。
结果白宇珩赢了三十金,他每次都不敢押完,因为他感觉这个庄家有点邪性。
“那个,我还有事,就不玩了。”白宇珩拿起金币起身准备离开。
“才玩了两把就要走了,这么急吗?”庄家一脸平静的说道。
“哎,我来这里就是搏一搏而已,我欠了别人三十金币,现在赌赢了自然拿去还他,万一待会输了那就没戏了。”
“这个理由很充分,好,你可以走,但记得还了钱要再来赌,不来我们也会请你来的。”庄家做出了请的姿势。
白宇珩抖了抖脸,走出了赌坊,这赌坊让他不安,请着去,这不就是意味着人已经被盯上了,赢了钱想走那是没门的。
庄家之所以放白宇珩走,不过是对他的千术感兴趣,因为就连他都是没看明白白宇珩是如何变化骰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