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员外富甲吓得面无血色,但大家也不敢不答应,只得被迫点头。
白宇珩望着他们,个个胖的跟头猪一样,走两步路就气喘吁吁,也指望不上,就当肉盾吧。
“赶紧救治伤员,处理城楼尸体,修补城池。”白宇珩下令道。
这是最急要的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那王贲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秦军的这次进攻虽然失败,但效果明显,其实王贲并不指望这次能够攻破城池。
秦军在这个地方耗了几十年,即便是城内瘟疫横行,饥荒遍地,那坚硬的城墙可是摆在那里,不是那么好啃的。
回到帐营,王贲卸下铠甲,望着一干将领,脸色略有缓和的说道:“今日一战虽未攻破城池,但也让其损失惨重,择日再攻必将其一举拿下。”
一名偏将问道:“将军,为何不杀个回马枪呢?”
王贲望了此人一眼,说道:“吾也想过,不过然天气严寒,将士们已经奔徙几十里地,吸入太多寒气,再攻城着实不利。”
“还是将军考虑的周到。”
王贲眼神一凝,想起进攻之时他看到了一个年轻人,不由问道:“今日攻城,吾见一青年指挥,不知来头何也?”
那谋士立马说道:“下官早已打听透彻,他叫白宇珩,是岷县代县令,从楚国避难而来。”
“哦。”王贲点了点头,认为并不值得注意。
不过那谋士却是继续说道:“大人可能对他不甚看重,但他的妻子却是大人知晓的。”
“哦?”
“她就是楚国郎尹玲珑儿,是被屈平的儿子给逼走的,如今楚国举国通缉。”
王贲一脸意外的样子,没想到这倾国倾城的玲珑儿已经成为他人妻,真是意外。
王贲见过玲珑儿一次,自然被她所吸引,可以说见过玲珑儿没被吸引的人寥寥无几。
“传令下去,后日攻城,宰牛大吃一顿。”
难得的好天气,艳阳高照,不过积雪融化,更加寒冷,秦军就这么来到了城下。
而白宇珩也是准备充足,这次势必要让秦军付出代价。
“城上的人听着,缴械不杀,如果进城便是屠戳。”一名士兵高声吼道。
白宇珩想笑,这样不但起不到威慑的效果,反而会让城里的百姓更加团结,殊死搏斗。
“城下的人听着,缴械不杀,不然让你们有去无回。”白宇珩高声回应。
王贲望着白宇珩,眼里充满了趣味,白宇珩的异类他算是见到了,第一次听到城上人这么喊。
“你就是白宇珩吧,听说你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白宇珩自然知道王贲的意思,不但不气愤,反而说道:“我是癞蛤蟆吃天鹅肉那又怎样,我吃得到,你呢,小心家里的妻子给你带绿帽子。”
白宇珩以前看到过野史,据说王贲的妻子和人**,给他戴了绿帽子,虽然不知道真假,但白宇珩说出来气一气他也是可以的。
王贲满脸怒气,吹胡子瞪眼的望着白宇珩,说道:“等着,吾必将你千刀万剐。”
“来吧。”
“派人来此一战。”王贲吼道。
两军交战必有战前比试,是为提高士气,王贲的意思就是要白宇珩下来和他决斗。
白宇珩怎么可能下去,他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耍耍嘴皮子还是可以的,比试那还是算了。
“怎么,连下来比试的人都没有吗?”
“谁说没有!”玲珑儿站了出来,就欲出城比试。
王贲望着玲珑儿,双眼迷离,这和两年前看到的玲珑儿一样的美,而如今更加成熟了。
“难道偌大的岷县就靠一个女人吗?”王贲疾风说道。
白宇珩气的直接将一个烟花扔向了王贲,在天空爆炸,王贲吓了一跳,一帮手下急忙吼道:“来袭、来袭,护驾、护驾!”
“老子不信整不了你个龟儿子。”白宇珩望着慌乱的王贲哈哈大笑。
王贲挣脱一帮手下,脸色阴沉的望着白宇珩,说道:“两军对垒,必有将领对战,而如今你们一群缩头乌龟不敢来战,那就直接开打吧。”
白宇珩本想说:你个傻叉,为什么要将领对战,打不赢还出来,你当老子傻啊,真是脑残。
不过他没说出来,因为一人走上了城门,他是蒙公。
“蒙公。”一众人皆是出声。
蒙公不加理会,而是走到白宇珩的身旁,说道:“这两军对垒必须要有,而这人就由我去吧。”
“可是。”白宇珩有些担心。
蒙公古稀之年,而那王贲正值壮年,蒙公如何能够抵抗。
玲珑儿阻拦道:“我去。”
“我说了我去就我去,城墙之上还是我最强。”蒙公一怒,一拳直接将城墙锤了个窟窿。
白宇珩望着窟窿目瞪口呆,这是赛亚人吗,我靠,想着当初去请蒙公那真是在刀尖上舔肉啊。
望着蒙公的眼神立马有些不自然起来,手微微翘起了大拇指,说道:“蒙公老当益壮啊。”
蒙公笑了笑,很有深意的看了白宇珩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走下了城楼。
王贲望着已是满鬓花白的蒙公,一时间也是怒气消散,对着蒙公说道:“你让白宇珩下来,让个老头子来是个什么事情。”
“老头子,我老头子就可以斩你于马下。”蒙公一声怒吼,震彻两军。
王贲都是吓了一跳,他不知晓蒙公的来头,白宇珩也不知晓,岷县民众依然不知晓,他就是那么神秘,一直受人敬畏。
“这老头什么来头?王贲询问谋士。
谋士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这人没什么名号,可能以前当过小将领吧。”
“小将领?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气度非凡,小将领?!”王贲有些怒意。
“这。”谋士也不知怎么说了。
“滚,管他什么老头,都七老八十了,老子还害怕他不成。”
白宇珩站在城楼上焦急的看着一切,蒙公出战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对这场比试完全不抱幻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