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进罐子之后，萤火虫拉着鲸鱼回来了。
“你说为什么击杀鲸鱼不会有恶名值呢？”
“当然是因为鲸鱼某种角度看，算是拉莱耶的私产。”王升如此回应道，“你看你的天赋都是什么海的女儿啊，鲸歌啊，明显大海就是我们的后盾啊。因此你猎杀鲸鱼就好像在自己家的牧场抓了个羊来宰了吃，怎么可能会给你恶名值嘛。”
“有道理哦，司令官好聪明的。”
接下来王升和萤火虫一起把鲸鱼肉处理了一遍，过程中王升仔细的了解了这一次作战的详细过程。
“做得不错。”他评价道，“虽然有改进的地方，还把我吓得一愣一愣的，但总体来说，比你上次乱闯波罗的海要好多了，至少这次没有迷航。”
“不要说得好像我总迷航一样啊，司令官。”萤火虫撅起嘴来，“我就迷航过一次啊，一次！”
“好好，我错了。”
萤火虫反而懵了：“司令官你说啥？”
“我错了啊。”
“你居然向我认错！”
“为什么你要一副中了**彩的表情？”
“**彩是什么？”
王升摆了摆手：“不，这不重要，别在意。我认错这么稀奇么？”
“人类从来不向舰娘认错，至少我在皇家海军的前辈们是这样说的。”
“我和那些人不一样。”王升说完内心接了句：我可是来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新中国的四有好青年，绝不会戴有色眼镜看人。
“欸……”萤火虫不置可否的应了声。
王升把话题转向作战：“在你出外作战的时候，司令室里多了个东西，我认为那代表世界对我们的关注度，从这些天我的观察看，关注度是个动态值，现在相比十天前已经回落了不少，毕竟各国还有许多别的问题要关心。因此呢，我认为今后几个月我们先不进行作战行动，等待关注度回落到一格以下再说。”
“可是，不作战那不就不能获得恶名值吗？”萤火虫问，“司令官你不是特别希望得到更多恶名值吗？”
“那也要讲究方法啊，做过分了引来黄金舰队什么的可就完蛋了。”
“黄金舰队，听起来好厉害！”
其实现在根本不需要黄金灭国舰队，光是皇家海军现在的家底——不，光是皇家海军本土舰队——不，本土舰队的第一战列舰支队，就足够王升喝一壶了。
毕竟王升现在就俩驱逐舰级别的舰娘，只能靠着波纳佩圣典开的挂来占便宜。
“虽然不进行作战行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首要一点就是想办法让你们能随心所欲的切换波纳佩圣典的形态。”
“啊，这个啊，我试过很多次，都没办法再变成那个闪闪发光的形态呢。”萤火虫叹了口气，“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呢。”
“你试过让自己愤怒了吗？”
“试过了呀，我让空想指着我鼻子骂了好久，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王升用关爱的目光看着萤火虫。
“总之，反正有几个月的时间给我们慢慢试，不着急。”
“好吧。对了，司令官，为什么你拿着那么多恶名值，不给我选天赋呀，解锁更多天赋以后我也会变强呀，这次作战说不定就能更从容一些。”
“情况危急的时候我会用的，不过自从你们上了西班牙避难后，情况就变得不是那么危急了，我就把恶名值存了下来，观察一下再说。”
“观察什么？”萤火虫疑惑的问。
“比如说，观察下你们每个人的圣典的天赋是不是一样。有可能每个人有独立天赋树，那时候手里存了点数就能比较从容的选择比较强力，能立刻增强战斗力的天赋了。另外，我其实还想试一试‘海妖出动’这种看起来没什么大用的天赋。也许有什么隐藏属性，又或者进阶天赋非常厉害。”
王升把自己脑内的想法一股脑儿的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萤火虫身为自己的秘书舰应该知道这些，其中也带有想要找人商量下的想法。然而萤火虫完全是一副如听天书的表情，只知道“哦”“哦”“哦”这样。
于是王升叹了口气：“总之，我有各种各样的考虑，你们只管作战，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解决就好了。”
“哦，好的。”萤火虫点点头，“没问题，司令官那么厉害。”
老实说，被美少女称赞的感觉还真不错。
王升有点想要不等空想换完圣典，直接给萤火虫点天赋了。
这时候灯塔方向传来通知空想的转换完成的声音，王升拍了拍萤火虫的背。
“走吧，去看看。”
**
灯塔地下设施。
电梯门拉开的时候，空想——或者叫深海空想——已经自己从玻璃罐里跑出来了。
她看着双手：“感觉没什么变化啊，我真的把福音书变成了那什么圣典了吗？”
“波纳佩圣典。”王升轻声提醒。
“啊，反正就是圣典嘛。可是，真的没感觉啊。”
“怎么会，我刚转换完的时候可是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不对，空想你也比之前强了啊，虽然只是一点点。”萤火虫一副肯定的口吻。
王升灵机一动，说：“现在把秘书舰从萤火虫切换成空想。”
话音刚落空想表情就变了。
“这是什么？耶，真的耶，我变强了！还有这些数字是什么？咦，我知道数字的意义耶，什么情况？”
萤火虫则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好像突然看不到那些情报了让她不是很适应，紧接着她的双眼泛起了泪花：“司令官你不要我了吗？”
“不，只是让空想看一看自己的变化……”
“司令官你这喜新厌旧的大骗子！”萤火虫哇的哭起来。
“不不，别哭啊！我这就换回来。”
“司令官。”空想撅着嘴，“难道比起我，那个矮冬瓜更好吗？明显我更适合当秘书舰啊！看我这大长腿！秘书小姐就是要有大长腿啊！”
不，这个观念很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