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镇国侯府,柳画瑄便是去了正在装修中的仙颜阁分号。
在装修的期间,柳画瑄早已经是请一些画画师傅们将自己的各种护肤品全部都画了下来,然后自己再到旁边标注下各种护肤品的明显效果。
好再自己请回来的这些师傅们的画功都很好,用的好些天的时间,已经是画出了一大叠的护肤品的宣传纸张。
纸张里面的护肤品无论是颜色或者是花纹或者是形状都画得唯妙唯俏,和真实的并无太大的差距。
让他们都画好了,自己便把这一大叠的护肤品宣传纸张拿进空间里面利用着空间里面的时间去在每一张,每一个护肤品,下面都标注上护肤品的用法还有显著功效。
在纸张的最下面还标注着开张的时间和地点,这样子好让她们都可以找上门来。
当这上千张的宣传纸上都标注上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两天多过后了,不过离开张的时候还相差很远。
到了仙颜阁分号,柳画瑄便开始监察起了这工程的进度。
当看过,并且还了解过了这工程进度之后,柳画瑄你就吩咐了他们这些工人几句,叮嘱一下哪些是需要小心些,哪一些要移走。
离开了仙颜阁,柳画瑄走到街道上,看着这繁华的京城街道。
“让你偷吃,我让你偷吃,看老子不打死你。”
突然间,一句凶狠的话闯入了她的耳中,柳画瑄放眼望去,只见离自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处围着一群人。
那群人有的还时不时的往里面指指点点的,而有的则是面露可惜。
柳画瑄皱了皱眉头,随后便也没有去理会地走着。
当经过人群的时候,柳画瑄突然就停住了身子,因为她听到了圈子里面传来孩子带着点点哀求的声音。
“唔唔唔,老板,求你别打我哥哥。”这是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听这声音,她好像是在一边哭着一边哀求着那打她的人。
柳画瑄微皱着眉头,然后朝着人围圈走去。围成一圈的人见眼前这位小公子衣着低调却又透露着不凡,气质高贵,便纷纷很是识相地让开了一条道来。
进入到了里面,柳画瑄便是看到了一个肥头大耳,满脸都是油腻的男子正抡着拳头往地上的小男孩身上砸去。
只见那被挨打的小男孩拼命地护着自己怀里的女孩儿。那拳头落在身上的时候,他依然是一脸的倔强,一声也没有吭,默默地承受着。只是,被他护在怀里的女孩却哭成了一个泪人,拼命的求着打她哥哥的男人,让他停手。
被他护在怀里的除了小女孩儿之外,还有着一个脏兮兮的包子。
“真是造孽了,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也下得这么狠手。”一个妇人有些不忍心看了。
听了这妇人的话,旁边就有人应了,道:“是啊,不就是偷了一个包子吗,这需要把一个孩子打成这样了。”
“这小乞丐还真是可怜,如果是没有他那得了重病,难以治愈的妹妹的话,也许他的生活也不用过得这么惨了。”
各种各样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中,柳画瑄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有了个大概了解。
看着男孩子眼里的坚韧和倔强,柳画瑄心里甚是欣赏他这一点,便是低喝了一声,“住手。”这一声里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打人的那男子听到了声音,然后就转过了身来看着那喊住手的小公子。细细打量着,随后便抖着一脸横肉,道:“你是谁,居然敢打扰我教训这两个小偷。”
柳画瑄一脸淡然地摇了摇头,“本公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住手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打量了她一眼,见他身穿衣服并不显得华贵,但布料却是极为的好。再感受着他身上散发而来的压人气息,他便是有些忌惮起来了。
毕竟京城中有钱有权的公子哥儿实在是太多了,自己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上他们。
“我住手可以,但是这小乞丐偷了我一个价值三文钱的肉包子。”
“本公子替他还。”柳画瑄伸手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了一两银子递了过去,又继续道:“这是包子的钱,不用找。”
看到那递过来的一两银子,那满脸横肉的男子眼中精光大盛。这一两银子都不知道自己卖了多少个包子才能得到的收入,这可是发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边谄媚地朝着他鞠躬道谢,一边把银子赶紧收进怀里。
“既然现在偷包子的事情已经是结了,那本公子就和你谈另外一件事情。”柳画瑄神色冷淡的看着他道。
听到他说谈另外一件事情,这满脸横肉的男人就有些蒙了,这里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谈的,但想到了他身上的银子,他便把疑惑抛到了脑后,一连谄媚道:“不知公子想要和小的谈些什么?”
柳画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看向了地上身上都挂有彩的兄妹两人,道:“我们就来谈一谈他们医药费的事情。”
一听是谈谈他们医药费的事情,这满脸横肉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便立刻变了,变得很是难看。最关键的是,他想要反驳,但却又不敢。
“公子,那小乞丐偷我的包子,我打他,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这哪里能够要我负责他们的医药费。”
柳画瑄淡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不紧不慢道:“他们所拿的包子已经是付完了帐,也就相当于他们是客人,可你却把身为客人的他们打得遍体鳞伤,难到这不应该负责,并且赔偿他们相关费用。”
被他这么一说,那满脸横肉的男人脸色就像是死了爹娘般的难看。
看着他久久不语,柳画瑄便是道:“你是想要本公子走官府形式,还是想要以银子方式解决。给你一个忠告,走官府形式,你可是翻不了身,并且身上会受到什么刑法,那本公子也说不定。你可是要仔细想好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听了她说的话之后,咽了咽口中的唾沫。
刚才听他的话,他刚才的话里,他好像是一个身份不低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