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台笑与源儿二人有些忐忑地离开了琉璃天桥,踏上了这座在高空中的奇山。
“呼!还以为死定了。”逃过一劫的司马台笑与源儿齐齐道。
“源儿,这里应该就是渡仙山吧?”
“不知道唉,应该是吧。”
“想不到渡仙山是在高空之中啊!”司马台笑望着背后无际的云海感叹着自己何曾见过如此奇景。
“源儿也没想到,爷爷也从没告诉过源儿。”
“我们总算成功抵达目的地了,总之我们先上山吧。”
登山的路颇为崎岖,二人一步一步向着山上走去。没走几步路,源儿则指着路旁一物道:“哥哥快看。”
司马台笑闻言走望去,原来是此地的界碑,看到界碑上刻着三个大字“渡仙山”,司马台笑当下放心了不少,确实没来错地方。
源儿在界碑上摸了摸道:“好像还有字。”
待将界碑上的青苔去除掉后,司马台笑与源儿浑身打了个冷颤。界碑上除了“渡仙山”三个字外,还有一排小子,写的竟是“老神棍与狗不得入内”。
司马台笑二人互相望了望,眼中充满了疑惑,这‘老神棍’十有八九指的是水木老头。这里是渡仙山无疑,确实是水木老头交代的地方。山中居住的不应该是水木老头的朋友吗?怎么好像敌意特别明显的样子?此地主人似乎对水木老头非常的不欢迎啊。
“哥哥,我们没上错山吧?”
“嗯……,应该是吧。”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司马台笑转头看了看背后白茫茫一片的云海,叹口气道:“悔之晚矣啊!”
没办法,不能被一个界碑吓住了啊,反正也回不去了,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上山啊。
司马台笑与源儿互相郑重的交换了个眼神,纷纷拿出慷慨赴义的气魄向着山顶走去。
魔迹乱窟内,天魔大化与月见无华已经回返。
天魔大化面上怒气未消:“魔源夺回的行动失败了!”
“大哥,那座山似乎与传言中的渡仙山颇为相似。”
“不错,正是渡仙山。从山上之人种种手段可看出,其修为恐怕非魔主不可敌也。”
“那人有这么厉害?”月见无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然也。魔源一事要搁置一段时间了,现在专注于魔卵的计划,绝对不容有失。待魔卵孵化之时,便是魔城解封之刻。到时管他天旗还是渡仙山,都要屈服在魔主的威能之下。”天魔大化越说越激动,一掌打碎了身旁的石桌。
这时,一人走了进来:“哈,没有了本大爷,你们就办不成任何事。”
听到浪子不回头的讽刺,天魔大化怒目而视:“浪子,收起你的嘲讽,莫要忘了与本座的约定!”
“切,本大爷说过的话自然算数,在魔城解封之前,本大爷会全力帮助你们的。”
“浪子,你的仇人天旗同样也是魔城的敌人,帮魔城就是在帮你自己。”月见无华的一句话是在告诫浪子不回头,他与魔城在同一战线,他助魔城解封,魔城自然会助他对付天旗。
“本大爷自有分寸。”
掌天殿座落在江湖中的一个寂静的角落,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被灭门了。
掌天殿内耸立着七根巨柱,正位之上高悬一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代天掌旗”。一柱居于首座,其余六柱分立下首两旁,颇有文武朝堂之感。
这时,居于首座右手末位的一根柱子亮了起来,上面一个“杀”字清晰可见,同时从杀柱中传来声音:“禀智宰,抢夺魔源的计划……失败了。”
言语刚落,首座左手首位的柱子亮了起来,现出一个“智”字。那智柱响起颇具玩味的声音:“哦,那么你该受什么惩罚呢?杀旗!”
这时左手末位的梦柱亮了亮说道:“智宰少怒,虽然魔源没有夺到,但是成功将渡仙山引了出来,说起来杀旗也算是功过相抵。”
“哦?渡仙山入世了,想必帝君对这个消息颇为满意。”智柱顿了顿又说道:“杀旗,莫要再令帝君失望,否则罚旗会去你那里做客的。”
杀柱有些不甘道:“是!”
司马台笑与源儿奋力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但这登山之路似乎太过漫长,一直不见尽头。司马台笑顿时感到不妙:“难道误入了什么阵法?”想到此节,司马台笑欲提醒身旁的源儿,但是环顾四周,哪里还见源儿的身影?司马台笑当即心急如焚。
“源儿!”
一声高呼,却是得不到任何回答,而周围的景色却是丕变,放眼处尽是黑白一片。
司马台笑抽出背后非凡:“果然是进入了某种阵法。”
渡仙山上有一高崖,崖上孤立一亭曰“观云亭”,一名男子正在其内悠闲饮着茶。旁边站立着一个小童,正生气地瞪着这名男子。
“喂!大坏蛋,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哥哥来后一定会为我出气的!”源儿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冲着亭中人实施恐吓。
那人不作言语,只是自顾自地饮着茶,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却说司马台笑一步踏错,周围之景尽成黑白之象。司马在担心消失的源儿之余却是不敢乱走,戒备着周围。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而周围除了一片黑白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我不动便不会触动阵法,但总是这样也不是解决之道,源儿不知怎么样了。只要我一动恐怕阵法就会有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就不得而知了,到时也只有硬拼了,算了,赌一赌了!”
心思把定,司马台笑慢慢踏出一步。就在那一步踏出的瞬间,尽是黑白之色的天地间多出一物。那一物其形似剑,却颇有朦胧之感,剑柄之处有一金色宝石。
司马台笑试着接近那物,不料司马台笑刚一动,那物便发出耀眼金光。金光化作剑光,齐齐向着司马台笑杀来。司马台笑大吃一惊,身形快速闪躲。那物的攻击似乎没有停下,不绝的金色剑气朝着司马台笑飞去。
司马台笑身形闪躲间,手执非凡砍在来袭的剑气上,只觉手上被震得发麻,刀身嗡嗡作响。司马台笑用力握紧几乎要被震脱出手的非凡,凝神应对着那物的攻击。
密集的攻击让司马台笑躲闪不及,而强悍的力道又让司马台笑难以强抗,就在司马台笑再也坚持不住时,那物的攻击停止了。
司马台笑疑惑之心更重,看着那呆立在不远处的那物,司马冲它挥了挥手。
“嗯?没反应?难道没电了?”不得不说司马台笑够乐观,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了还不忘开玩笑。
在招手无果后,司马台笑又试了试做鬼脸,那物还是一动不动。
“趁现在赶紧溜。”
司马台笑决定先离开,虽然不知道怎么逃出这黑白画,总之先离开这里。然而事不如愿,司马台笑刚转身欲逃,那物攻击又起。司马台笑险险躲过后再看那物,“我去,打我一下又不动了!”司马台笑有些无奈,“看来是不想我离开了,那么趁现在毁了你!”
司马台笑没有贸然接近那物,而是运气于刀,然后一道刀气砍向那物。司马台笑感到诧异,因为那物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刀气将自己斩为两段。
“没理由啊,我刚才逃跑的时候这玩意儿都会攻击,怎么这会儿反而消停了?除非……”果然,那物被斩为两段后竟自行修复,完好如初出现在司马面前。“原来如此,因为无效所以无需防御吗……”
一刀无果的司马台笑将目光锁定在了那物剑柄上的金色宝石之上,“这种设定下,本体就应该是这块显眼的金蛋蛋!”又是一刀,刀气直直杀向那金色宝石。
那物似乎感到威胁,金色宝石再次发出金光,层层金色剑气将刀气吞噬。司马台笑眼见此景,心中欢喜:“找到对方弱点了,接下来就是如何破敌了。”
然而那物却没有再次停止,而是挥洒着剑气杀向司马台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