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昏睡中的萧黑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天花板,窗外柔和的阳光隔着窗帘投入屋内变得柔和,没让萧黑感到任何不适,鼻尖萦绕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芳香,让人感觉很舒服,很放松,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芳香便是从这床薄被上散发而出。
萧黑当即果断地在心底呼唤了下萧白:“白,我要稳固下境界,你先控制着身体。”
“哦……”心思纯良的萧白当即接过了身体的控制权。
随后萧白便后悔了,萧白举目四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梳妆台和几个衣柜,整个房间都处于暖色调,也不是少女的粉色系,主基调是明黄色,有些紫色或暗红色的装饰在这个房间中,明显是一个成熟女性的女性。
“黑!你给我滚粗来!”萧白在心底大吼道,却没得到萧黑的回应,萧白正准备再争取下的时候,左手边的房门被一双纤纤玉手推开了。
萧白条件反射地将头扭向了声音传出的地方,就和来人的目光来了个直接接触。
“你醒啦~”柔媚入骨的声音传来,萧白看着眼前的吴姓美妇讪讪地笑了笑,“打扰您了。”萧白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老唐肯定是在自己晕过去后就把自己逮到了这儿,只是不确定的是这是那发廊还是美妇的家。
“哪有,不打扰,反正这儿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住,没什么打扰的。”美妇笑了笑道。
现在美妇因为在房间内,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浅棕色毛衣,和一条红色热裤,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毛绒拖鞋,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更为她增添了几分知性美。
美妇缓缓向着萧白走来,随着美妇的走动某些特别美丽的脂肪像波涛一般晃动着,可能是因为毛衣的领子比较大的关系,美妇的香肩也若影若现,萧白敏锐地捕捉到美妇的左边精致的锁骨上有着一个红色的纹身,若是萧白的眼睛没看错的话,那是一株曼珠沙华,也称为,彼岸花。
萧白只觉得脸有些发烫,连忙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向美妇。
美妇看着萧白躺在床上将头扭过去的动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萧白听着脚步声慢慢地走进,站到了床边,萧白嗅着空气中渐渐浓郁起来的芬芳,脸愈发的红了。
“帅哥~”美妇的声音传来,就像一只猫爪子一般在萧白的心上挠着。
“嗯……嗯?”萧白有些不自然地应到。
“和人话不看着对方是很不礼貌的哦。”美妇慢悠悠地道。
萧白想了想,是啊,话就得看着对方嘛,这是基本礼仪嘛,我才不是想看什么呢,嗯,礼貌,礼貌。
萧白慢慢地将头扭了过去,一转过头去萧白就发现美妇的脸庞离自己不过10厘米,一双媚眼好像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媚意,红润的双唇中呼出的热气划过萧白的脸颊,让萧白原本通红的脸颊更红了。
萧白连忙向后移出了一截,一动便觉得全身上线每一处都疼痛难忍,不禁一声闷哼从喉咙深处传出。
美妇嗔怪地看了萧白一眼:“受伤了就别乱动嘛,我是长得有多吓人啊,你退这么远。”美妇着伸手帮萧白理了理被子。
随着美妇的动作萧白只觉一阵香风铺面,美妇神色认真而优雅,连整理被子都不急不缓,温和地把被萧白乱动而弄得褶皱的薄被弄平,给萧白把被角掖好。
萧白看着在眼前晃过的美丽脸庞鬼使神差地了一句:“是你长得太漂亮了。”语气肯定而平和。
美妇一愣,笑着捏了一把萧白的脸蛋:“嘴还挺甜的,一定很会哄姑娘吧。”直起身道:“你再休息会儿,也不知道老唐那个老东西怎么搞的,把你搞得一身伤。”
完这句话后美妇便转过身慢慢地走出了房间,轻轻地把门带上。
萧白依言合上了眼却怎么都睡不着,鼻尖萦绕着美妇身上的香味,弄得萧白一阵心烦意乱。
既然如此,萧白想了想,心翼翼地运起了九阳神功,阴阳双鱼在萧白的丹田中缓缓转动着,一丝丝九阳真气和九阴真气缓缓地从丹田中流出,流过萧白破损的经脉,在两股真气的运转下,原本经脉上的裂纹开始慢慢的合拢。
萧白缓缓地运行着九阳神功,心神慢慢地平静下来,心神缓缓地脱离了身体沉入了黑白之间出现在了就在此处的萧黑身旁盘膝坐在了床上,萧黑也盘腿而坐缓缓地闭眼,运转着九阴真经,两人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地状态,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在两人无法沟通之前,一种功法运转时另一种只能被动地跟着运转,甚至停滞不动,而自从丹田中出现了阴阳鱼后,两人能同时运转两种不同的功法,简单来修炼速度就相当于加快了一倍,而且两人皆在体会着阴,阳的意义,心境上有了长足的进步。
慢慢的,萧白和萧黑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身体周遭的一切都感受不到了,身体的阵痛,鼻尖传来的香味都消失在了萧黑萧白的脑海中,九阴真气和九阳真气在身体中不断流动着修复着经脉,也不断壮大着,一个周天,两个周天,十个周天……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白和萧黑同时长长地突出了一口浊气。
丹田中的阴阳鱼也变大了约三分之一,而经脉也基本修复完毕,虽然还很脆弱,但已经不像之前的千疮百孔。
“黑,要不你……?”萧白睁开眼看向身旁的萧黑道。
萧黑在萧白还没完话之前果断地躺在黑白之间的床上装睡。
“……”
在和萧黑交涉无果后,萧白只得站起走到黑白之间的门边,拧开了门把手,萧黑躺在床上闭着眼对萧白挥了挥手。
萧白踏出门的一瞬间,便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传来:“饿!”同时为了表达他真的很饿,肚子还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咕咕~
“噗~”身边传来一声没憋住的笑声,萧白睁开了眼,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一盏暖色调的床头灯亮着,其他的地方则是有些昏暗。
萧白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美妇手捂着嘴唇看着萧白轻声笑着。
萧白神色有些尴尬,感觉手脚没处安放,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此时美妇正坐在床边直直地看着萧白,媚眼弯成一道月牙,那特别的脂肪也随着无声的抖动而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家伙饿了啊。”美妇笑着道。
“……嗯。”萧白声地回答。
“那乖乖等等啊。”美妇轻轻拍了拍萧白的额头,随后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萧白听得一声“叮咚。”十几秒后,美妇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出现在了门口。
美妇一手端粥一手拿着汤勺轻轻搅拌着,同时轻轻地向着热粥吹着气。
“我把粥热了热,要不你等等我去给你熬锅新的?”美妇端着粥向萧白问询道。
碗中的粥呈淡红棕色,有些细碎的枣子在白色的大米间,让人一看就充满了食欲。
“不用麻烦了,这个就行。”萧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是真的饿了啊。
“馋猫。”美妇笑着道,坐到了床边,萧白挣扎着要起来接碗,却被美妇按住。
“伤员就好好躺着就行了,我喂你。”美妇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扶起萧白,并将枕头垫在他的身后。
“额……其实没有这么严重。”萧白挥动了下左臂,但却不心扯到了伤处,嘶地倒吸了口冷气。
“没事吧。”美妇连忙扶住萧白道。
“没……没事。”萧白轻皱着眉头道。
“都让你别乱动了,不听话。”美妇自然地抬手弹了萧白的额头一下。
“额……”萧白被一种名为雌霸之气的东西震慑住了“那麻烦您了。”
美妇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萧白唇边:“心烫,别什么您不您的了,这么客气。”
萧白一口将粥吞下细腻的白米在舌尖划过,红枣的香甜在味蕾上蔓延开来萧白细细品味了一下粥的道:“那……姐?”萧白心翼翼地道。
“臭子,占我便宜啊,叫姨。”美妇再舀一勺喂向萧白。
萧白吞下一口粥后觉得粥有些烫含糊不清地道:“怎么能叫姨,您这么年轻。”
美妇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轻笑道:“你着急什么,烫着你的甜嘴了吧,姨今年都了,不叫姨叫什么啊。”
萧白看着美妇那岁月都不忍留下痕迹的脸庞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叫。”
“你叫不叫。”美妇眼中闪过调皮的色彩。
“不叫。”萧白决定来一波宁死不从。
“那我可就自己吃了哦~”美妇抬起勺子,将勺子中的粥一口吞下。
萧白咽了咽口水。
美妇不正眼看着萧白,只是用余光看了看萧白,又舀起一勺粥吞下,同时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姨”萧白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发出。
“什么?刚才是不是有蚊子啊,我什么都没听到啊。”美妇坏笑着道,罢又要将粥往嘴里送去。
“姨。”萧白不情不愿地道。
“诶~乖外甥,来,张嘴~啊~袁姨喂你啊。”袁姨,也就是美妇笑眯眯地看着萧白道,同时也把勺子递到了萧白的唇边。
萧白张开嘴将粥喝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作用,萧白觉得这一勺粥特别甜。
“……丧权辱国。”萧黑的声音在萧白心底响起。
这怎么上升到了丧权辱国的地步了啊,只是民以食为天嘛~
不一会儿萧白便把一碗粥刺溜完了,仍然意犹未尽地看着那个空碗。
袁姨优雅地笑了笑:“还想吃吗?”
“……”萧白没有话。
“话啊,要不要啊。”袁姨轻轻晃着碗道。
“……”萧白还是没有话。
“那我走了啊,好好休息。”袁姨站起来背对着萧白道,背部和臀部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我要……我要吃。”萧白最终屈服在了口腹之欲上。
“好外甥,这才是乖孩子嘛。”袁姨飞速地转过身来爱怜地拍了拍萧白的额头,“等着姨啊。”罢走出了房间。
“……民族之耻。”萧黑的声音再次响起。
才不是什么民族之耻呢,只是袁姨做的粥,真的很好吃啦。
不一会儿,袁姨又端着粥来到了床边。
“姨问你啊,怎么伤成这样。”袁姨喂给萧白一口粥同时问道。
“……没什么事啦,伤,伤。”萧白含糊地回答道。
“伤?”袁姨媚眼一横“大量失血,全身肌肉皆有损伤,这还叫伤?”袁姨微恼地道。
“……”萧白眼神微微躲闪,不敢看袁姨。
“快告诉姨。”袁姨柔和地道。
“……”萧白还是闷着头不话。
“真不能告诉姨?”袁姨也发现了萧白和刚才的神色不一样。
“嗯……”萧白没有选择谎,而是直接了当地回答道,同时脸上神色也有些失落。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伸入了萧白的发尖,轻轻揉着萧白的头发,袁姨的声音在萧白耳边传来:“傻孩子,不就不,姨又不会不开心。”
萧白心头一软,看着袁姨轻唤了声:“袁姨。”
“诶,好外甥,来,张嘴。”袁姨笑眯眯地拿起了勺子。
在袁姨的轻声慢语中萧白消灭了4碗粥后终于吃饱了。
“坏蛋真能吃啊,也不知道怎么养大的,你爸妈一定很辛苦吧。”袁姨放下碗和勺道。
“……”萧白一下子就沉默了。
“……”袁姨也发现了自己好像错了什么话一般,气氛突然变得压抑起来。
随后萧白温和一笑:“我爸妈去世了。”
“对不起……”袁姨低声道。
“没事的。”萧白笑着道:“虽然有些寂寞,但是我从就没有父母,养父母也去世了,我还是活得好好的嘛。”
“……”袁姨神色复杂地看着萧白。
“我是真的,虽然我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母,但是也有爸爸妈妈给我关爱,后来爸爸妈妈去世了也有姐姐陪着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萧白由衷地道,脸上的笑容不含一丝作假,就像冬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柔和。
“你辛苦了。”袁姨轻轻地抱住了萧白。
萧白也闭上了眼,不参杂一丝邪念地贪恋着袁姨的怀抱。
良久,袁姨松开了手臂,捏了捏萧白的脸蛋:“好外甥,好好休息吧,晚安。”
“好,晚安,袁姨。”萧白也笑着道。
袁姨将台灯熄灭,起身走向房门。
“袁姨。”萧白的声音传来。
“嗯?”
“我睡这儿你睡哪啊。”
“还有客房……沙发嘛。”
“那你睡这儿吧。”
“……”良久袁姨没有回答,萧白也发现了自己话语中的不妥连忙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您来睡这儿,我去睡沙发,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随后萧白的话就被打断了。
“坏蛋,受伤了还想着占姨的便宜。”随后萧白的手便触碰到了一具柔软的身体,毛衣的触感在萧白的指尖划过。
“快睡吧。”袁姨撑着一只手臂看着萧白道,同时把被子全部盖在了萧白的身上。
“袁姨你这是……”萧白道。
“等你睡着了姨再去睡,乖~”袁姨以哄孩的口吻道。
“……”萧白松了口气,好像没有被误会,不过……被当成孩子也有些不爽啊。
萧白胡思乱想着,毕竟是受伤的缘故,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袁姨听着萧白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唤了一声,萧白没有回答,袁姨这才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关上房门后一笑,随后躺在了沙发上,合上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