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就一起玩,青梅竹马的话不是假的。
哪怕柳家没有起来,还是当年的那个困难户,吴明也能服吴老爷,让他答应这门亲事,更何况柳家也富足了起来。
两个人坐在凉亭中,相互依偎在一起。
吴明抚摸着音娘的手,突然现音娘脸上多了几分愁容,忍不住问道:“音娘,你怎么了?”
“我...”
音娘欲言又止,抽了两下,将手抽了回来,声道:“我害怕。”
“音娘别怕,我会对你好的。”吴明将音娘抱在怀中,紧紧的怎么也不肯撒手。
躺在心上人的怀抱中,闻着自己熟悉的味道,音娘猫一样动也不动。
吴明低下头,与音娘四目相对,目光中带着柔和之色。
音娘不敢去看,害羞的闭上眼睛,下一刻,只觉得嘴唇微微一凉,再想逃跑已经晚了。
笨拙的没有技巧,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最原始的爱恋。
也不知道拥吻了多久,二人才彼此分开,各自的呼吸都已经急促起来。
“六娘呢?”音娘这时候才现,自己妹妹没有在身边。
吴明抬头找了找,也没有看到六娘的影子,凑到她耳边声道:“应该是害怕打扰我们,自己先回去了吧。”
一场拥吻,音娘的耳朵已经红了,可爱的样子惹人爱怜。
情不自禁之下,吴明便轻轻开口,一边将音娘的耳垂含在嘴里,一边用右手探索了起来。
“别...”音娘身材娇,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又心有余而力不足。
推了两下,看到做坏事的手还不愿停下来,音娘眼圈一红就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我不乱动了。”吴明也慌了,赶忙将手停了下来,对着音娘哄了又哄。
音娘心里满是委屈,气鼓鼓的不去看他,同样也不答话。
吴明没吃过猪肉,也是看过猪跑的,赶忙又是誓,又是好话,不时再蜻蜓水一样,在音娘的脸上亲两下,哄着自己怀里的可怜。
一个套路下来,音娘虽然还是不理他,可总算是不哭了。
都女人是水做的,看着总是高冷风格的音娘,在自己怀里哭的梨花带雨,要没有满足感那是假的。
“成亲之前,你不许在那样了。”音娘泪眼朦胧,声音也是柔柔弱弱,铁打的汉子也要招架不住。
吴明心中虽然舍不得,也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低声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音娘松了口气,奇怪道:“什么条件?”
“回去之后,你要多吃,我之前看你挺匀称的,现在才现你还是瘦了。”着的同时,吴明脸上堆起坏笑,在音娘的胸前扫过。
到底还是十三岁的女孩,别c与d了,恐怕连B都没有。
被火热的目光一扫,音娘就跟受惊的白兔一样,嘴里面了声讨厌,推开吴明就跑了出去。
“还不让,无语!”吴明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池水。
突然间,他现凉亭脚边多了几朵莲花,在他的印象中这里是没有莲花的。
“怎么多了几朵?”吴明拨弄了莲花两下,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正是音娘落泪的地方。
一泪落,莲花生一朵。
吴明低头看了看,现这几朵莲花非常神异,花瓣上隐隐有水晶之色,引得蝴蝶争香而来。
夜晚...
熟睡中的吴明,做了一个美梦,梦到正与音娘在婚床上拥吻。
良久后唇分,他抬眼向着音娘看去,一看就吓了一跳。
赤足,白衣,眉心一嫣红,音娘好似长大了十岁。
这是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御姐,而不是音娘牌高冷萝莉,如果不是二人朝夕相处,他都差认不出来了。
“轰隆!”
耳边传来一声闷雷,美梦也随之而醒。
惊醒的吴明还带着惊异,抬眼向外看去,现外面电闪雷鸣,居然是一阵雷雨扰了他的美梦。
“音娘十年后的样子,还是那么的高冷漂亮,而且还大了不少...”回忆了一下美梦,吴明脸上露出笑容,翻个身再次睡了过去。
一夜到天明,醒来时雨还在下。
服侍他的翠云端着水盆进来,扫了床上的痕迹一眼,捂嘴轻笑道:“少爷是大人了...”
“额...”吴明一脸尴尬,心想都是音娘的错。
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吴明便催促着张管家,去州府寻吴老爷回来,给他向柳家下聘礼。
张管家一听大喜,也顾不得外面下雨了,叫了辆马车就向州府而去。
雷雨交加,外界的能见度很低。
吴明本想留在家中看书,可书本上的字只要靠近眼前,都会转化为音娘含羞的样子。
前一秒是萝莉音娘,后一秒是御姐音娘,二者的样子似乎在慢慢重叠。
勉强读了半个时辰,他就再也看不下去了,没确定关系之前,不见到音娘虽然想念,却也没有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但是经过了昨天的拥吻,梦中的相织,食髓知味且是热恋中的男孩,哪里舍得放开另一半。
“怪不得道家,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果然诚不欺我!”将手中的书本放下,吴明在窗前渡着步子,恨不得飞到柳家去,又怕将音娘吓到。
昨天一场拥吻,就将音娘吓到了,到底是乘胜追击,还是君子风雅,这还真是个问题。
驴拉磨一样,在房间中转了许久,吴明重重砸了下桌子,怒道:“来人,备车,我要去柳家。”
吴柳两家挨得很近,如果不下雨的话,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
坐在马车上,吴明听着窗外雨声,整颗心已经飞到了音娘身边。
只可惜,到了柳家才知道,县里的铺子出了问题,音娘陪着六娘去县城了。
“去县城。”一声令下,马车调转方向直奔县城。
永平县是个富县,人口过了十万,加上地理位置不错,商业还算达。
针宝斋,就是吴明与六娘,在县城合伙开的铺子。
吴明负责出钱,六娘负责出创意,两家人六四分成,由六娘负责经营与规划。
当然了,十五家铺子,六娘一个人也管不过来。
平日里,店铺都是吴家的掌柜在盯着,六娘只用管着十五个掌柜,隔三差五的对下账就行了。
“县城的铺子出了什么问题,你知道吗?”坐在马车中,吴明看向自己的贴身丫鬟翠云,语气中带着疑问。
翠云是三年前卖身进府的,长得端正,而且会写会算,放在身边可以当半个管家。
听到自家少爷的疑问,翠云掩了掩马车的门帘,回答道:“早上张管家过来,好像要汇报什么,少爷您一提下聘的事,张管家就心急火燎的走了,这事...”
到后面,翠云就没有多,言下之意不问可知。
吴明微微摇头,叹息道:“这个张管家,忠心倒是忠心,就是办事太毛躁了。”
张管家不是新进的,而是跟了吴老爷几十年的老人,自身能力并不算强。
以前吴家只有几百亩地,镇上一栋酒楼两间赌场,张管家还勉强照应着。
如今,吴家单单是赌场就开了几十家,遍布十三个县,外加几十个富裕乡镇。
张管家还跟以前一样,里面外面的事都要盯着,难免有些精力不济,也时常会出现有了事情,却找不到人的情况。
“如果我没记错,张管家今年都五十八了,以后府外的担子还是卸下来,让外府的二管家上八,他当个内府大管家就好了。”只是这么一想,吴明就有了打算。
可怜张管家正赶着马车,心急火燎的往州府而去,根本不知道自家少爷一个念头,自己的权利就要被分出去了。
其实,这也是难免的,每一个壮大的家族,都要走上分权的这一步。
张管家是十年前的张管家,吴家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吴家,一个管家就是再忠心,统管内外两府也不是好事情。
权利滋生**,内府的除了吴老爷与吴明,还有十几位姨太太,仆人加起来足有上百号。这样的权利与油水已经不了,如果外府的权利和油水,还都在一个人手中,时间长了难免要尾大不掉。
“幸好,张管家已经快六十了,我们吴家干的也是吃人肉,喝人血的买卖。不然,张管家年轻个二三十岁,在换到一个正常的商户人家,估计早就起别样心思了。”吴明脸上带着微笑,知道张管家没有别的心思,根本原因是什么。
吴家的买卖非同寻常,一般人想要插手,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看吴老爷每天吃吃喝喝,看似什么也没干的样子。
真实情况却是,能跟吴老爷一起吃饭喝酒的人,最低也得是一县的总捕头,这些用金银与人命趟出来的路子,才是几十家赌场能开下去的根本。
晃晃悠悠,马车在暴雨中前行,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县城。
“少爷,针宝斋到了...”
进入县城,又穿过三条街,赶车的马夫才停下车来。
看到马车停下了,翠云撑起油伞,与另外坐着马车而来的八名护卫,拥簇着吴明走进了针宝斋中。
因为下雨的关系,买荷包与布偶的客人根本没有,几个伙计正在闲聊。
吴明进门的瞬间,只听几个伙计正在议论,什么凤嘴山,柳家二郎,当家的,撕票,杀人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