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口镇几十里外大山边缘,一名身穿军服的大汉皱着眉头看着高空,在他身后,是一名名散发着强力阵法波动的修炼者。
里边的激烈战斗波动之所以没有扩散出去,骚动普通人的世界,就是因为他们在这里布下大阵隔绝了战斗波动。
“不行了,战斗越来越激烈,波动太强大,再继续维持阵法,我们要力竭而亡了。”突然,有一名比较年轻,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受不了,浑身灵光流转,竟是直接锁住经脉,封住灵力,等阵法骇人的吞噬力度消失了,她在躺在一旁大口的喘着气。
除了她,还有十几个人跟她一样。
原本的百人队伍,竟是只有不到七八十人在维持阵法了。
为首军服大汉明白维持阵法的艰难,没有为难请来的阵法师,
“各位请再坚持一会,战斗要结束了。”忽然,观察大山战斗方向的军服大汉发现前方传来的波动越来越混乱,深知战斗精髓的他明白了,立刻回身大声地给周围的阵法师鼓气,这话效果不错,多数阵法师都是松了口气。
放松下来,有人还有余力地跟军服大汉开玩笑道:“长官,这次我们岭南的阵法师几乎全部出动了,这样的大事可是让我们消耗甚大,待会接取报酬的时候是不是多分给我们点儿?”
在华夏,阵法师的作用不大,但用途很广。
因为阵法师不易修炼,而且由于传承断截,阵法师很难继续进步,因此阵法师们的日子并不算好。
当然,也不能说差。
阵法师平时的工作除了给人布置修炼大阵,就是像现在,凡是有地方发生大战,都会被华夏官方势力请来控制战斗并不会发生大的骚动。
而报酬,在华夏官方看来,战斗厮杀可以,他们不会阻止,但是每次战斗过后,华夏官方请来的阵法师报酬都是那些战斗胜利的势力们付出。
华夏官方此举很霸道,但是华夏官方是为了维持华夏境内的稳定,没有势力敢与华夏官方对抗,因此这也成为了阵法师的一项不可缺少的外快。
穿过阵法师们的上空,王青当然发现了笼罩周围的大阵,此时大开五感的他听到下面阵法师等人的谈话,恍然明白了这些人的作用,倒没有拆台把大阵破了。
轻轻一荡,这集结了上百阵法师布置而成的大阵便如同无物一般,王青轻而易举穿过阵法进入了大山。
穿过阵法,耳边顿时回荡着轰轰烈烈的战斗波动,前方不时闪烁的五色术法光芒有如小太阳一般照耀周围。
“打的这么激烈,这是在干什么?”
王青很好奇,加快了速度。
等他看清战斗双方时,他有那么一刻愣住了。
“马晓晓?”
“华山七英小队?”
“他们怎么在这里?”王青认出了其中的熟人,正因为熟悉,他才不解,不过沉思了片刻,对于马晓晓身边的马家护卫一眼看去,很快便明白了,“马家的大本营不在茅山,在这岭南?”王青有些惊呆了。
马家竟然在自己的家乡,岭南。
不过马家是修炼者世家,以前王青没有听说过很正常。
王青瞧着看着,这时候里边营地的战斗也进入了收尾阶段,除了马晓旭与红鼻子老头与光头男子这边的战斗,马家护卫与营地数万修炼者的战斗很快便陷入了颓势,是因为双方死伤惨重,不得不停手。
停手后,他们的关注便在马晓晓这边的三人战斗了。这场战斗的胜负,将决定此次战圈的最终结果。
华山七英很走运,哪怕吕峰、岳小凡等几个男人因为保护几个稍弱一些的女孩们而受到不轻的伤势,但总体而言并没有人丢掉性命。
“晓晓姐能赢吗?”场中三道不断闪烁的身影,那一道道余波就让周围的修炼者们骇然,其中战斗中心到底有多么恐怖可想而知。
叶如烟紧张了,华山七英其他人也差不多。
“晓晓姐的剑意已经大成,战斗经验很丰富,最主要是,那红鼻子老头与晓晓姐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两人联合起来,那光头男子败事已定。”七人中最擅长斗法的胡小妃在旁分析道。
分析的结果让六人心中大定。
事实上,结果跟胡小妃预料的没两样。
光头男子发现战斗时间越久,自己的境界优势便被一点点抹平,眼前两人,一老头,一女孩的联手随着时间越来越默契,爆发的战斗力也越来越强,对他的威胁无限提升。
“可恶!”
“要是自己身为辟海境小成境却被两个不过筑灵境大成境,圆满境的家伙打败了,不但自己的面子丢光,自己的家族也会为此颜面无存。”一想到落败后的可怕,光头男子出手愈发犀利,愈发不要命。
嘭,硬撑着红鼻子老头一剑,后背都被劈出一道血痕,光头男子却也不顾,直直盯着从旁偷袭过来的马晓晓,双拳蓄力,猛地三百六十度转身一劈,浩浩荡荡的震荡之力从他身前的虚空直接打出。
马晓晓早在光头男子拼命的姿势下发现不对劲,有所闪避,却也沾到了震荡之力的余波,噗噗,体内经脉一痛,她被震荡之力伤了,不过只是余波,很快伤势就被她压制住。
倒是光头男子打出的那个方位,成一条直线,接近千米的虚空尽头一座山峰直接被震荡之力震成了齑粉。
绝对强力的一击,十分恐怖。
光头男子却很遗憾,没有把马晓晓干掉,连重伤都没有,不过他也顾不得遗憾了,红鼻子老头可是马晓晓的守护者,岂能见到马晓晓受伤而不顾?为此,红鼻子老头加快了攻击速度与力度,力求一击致命。
而在光头男子对付马晓晓的时候,也正是光头男子心神最为松懈,力量也刚刚使出没有缓过来的机会,红鼻子老头一剑拉出,没有意境,但却蕴含傀儡全身所有力量的一击,一刺直接刺中了光头男子的腰腹,从另一头破开一个洞口穿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