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袁鸢惹人怜爱的表情渐渐变成了一阵冷笑,眼中透着说不出的快意。
费了这么多心血,你终于还是上钩了!
袁鸢挂着笑容,仔细补好妆,又换上了一身性感的蕾丝长裙,乘上宝马朝约定的地方驶去。
“连玦――”袁鸢一看到那个面目柔和、英俊优雅的年轻男人就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女人特有的芬芳在秦连玦的鼻翼绽放,他看着袁鸢惹人疼爱的期盼表情,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诱惑到了骨子里。
“我们到里面说话吧。”秦连玦咳了咳。
“好啊!”袁鸢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个男人,她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似的倚倒在秦连玦身上,秦连玦也没有拒绝,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带着她走到房间里。
猛地带上房门,秦连玦一把将袁鸢反压在门上。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是啊!”袁鸢撩人地将身体前倾,在秦连玦身上磨蹭着。
秦连玦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里禁得住袁鸢这般诱·惑,一双手已经开始胡乱地在袁鸢身上摸索着……
嘴唇不住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袁鸢也主动地回应着他。
终于,秦连玦吻上了她的嘴唇,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黏滑的唾液在两个人口中交换着,传出了啧啧的水声。
袁鸢的长裙已经脱下了一半,bra也被解开,秦连玦不住地亲吻着她诱人的肌肤,一只揉捏着她胸前雪白浑圆的大兔子,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隔着白色内裤厮磨着。
“嗯……不要这样……”袁鸢喘息着说,声音简直化成了一滩水。
“啧……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
秦连玦猛地用力地折磨那里,袁鸢“啊”地一声,几乎要舒服得哭了起来。
他把她用力抱起,他坚硬的那个东西一下子就顶住了她的白嫩的屁股,两个人一起跌在柔软的床上。
“对……就是这样……”
秦连玦终于脱下了那个白色的小三角,一双大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屁·股。
“啊……连玦……”
“真紧啊!你是第一次?”
袁鸢的眼中瞬间失神,双腿自然而然地想要夹紧,可是又被秦连玦生生掰开,露出女人最难以启齿的那个地方。
他缓缓运动着……
天色渐渐暗沉,时间还很漫长,这对男女在房间深处纠缠着,年轻的**散发着欲·望的气息。
而另一边的苏蒽茜却遇到了点小麻烦。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低声对笑笑说让她到外面等一会儿,才抬头看向那个笑容灿烂的男人,回答说:
“还真是很久不见了!”
她这么说着,表情却因为男人最开始的那句话而显得十分疏离。
但男人并没有丝毫介意,依旧笑着。
“……听说你们苏家最近不怎么太平啊!”
听了这句话,苏蒽茜展颜一笑,态度变得强硬起来,“这个好像跟你这个华家公子没一点儿关系吧!”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却没她现在表现的那么轻松。
这个男人从前很少和自己打招呼,一直都是能避则避,今天他居然主动和她说话,这已经够让她吃惊了!
更没想到的是他一开口就道破了现在苏家的局面,就仿佛玩笑似的看着她,试探着她的反应。
如果华家这些年来不是一直都和苏家交往密切的话,她几乎都要以为他这是**裸的嘲讽了。
华辞戈将他额前灿若黄金的头发拨到脑后,整个人都倒在了沙发靠背上,慵懒地盯着她,“我觉得……你要是现在就和苏北陌闹掰,后果可能会不大好哦!”
这个她当然知道,她也没打算和哥哥产生任何矛盾。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苏蒽茜也不会傻到就这么说起来,“华家大公子这么宝贵的时间,莫非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当然不是!”华辞戈自顾自地拿起一杯酒,盯着酒液金色的光泽,缓缓摇晃着。
“我只是很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看到你和苏北陌兄妹相争的那一天,一定会很有趣……不是吗?”
苏蒽茜冷冷一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居然变得这么恶趣味!不过很遗憾,你说的那一天是不会出现的!”
听了她的话,华辞戈仿佛听到一个笑话,声音清朗地笑了起来,“这个可由不得你啊!你自己也很清楚,何必自欺欺人?”
他分明在说着残忍的话,分明对苏蒽茜怀着满满的恶意,可当他笑容灿烂地看着她的时候,却让人觉得他是那样的光明磊落,叫人对这样的男人生不起恶意。
苏蒽茜心里暗骂一声,撇过脑袋,“这个就是我的事情了!我要做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别人教我怎么做!”
“如果你有这股气势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赢过苏北陌呢!虽然一开始……我没觉得你有多大希望。”
华辞戈啜饮了一口酒液,那香甜中掺杂的涩味让他控制不住地皱起了眉头。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赏识了。”
说实话,今天和这个男人的这番对话让她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她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
“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那么恕我不能奉陪,告辞了。”
华辞戈无所谓地抖抖肩膀,单手作出绅士礼,可他的身体却一动也没动,依旧一副淡定模样,“今天只不过是和你打个招呼而已,我们还会再见的。”
苏蒽茜一愣,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华辞戈放下酒杯,左手支着下巴自言自语,“她果然不一样了,如果不是说话风格没变,几乎都能让人以为是长相相同的另一个人了!”
不过……很有趣!
那双碧蓝的眼眸被浓密的睫毛遮挡着,只能感觉幽暗的光芒在他眼中流淌。
“姜科,你还真是不走运!凯撒大酒店这么大的范围,居然也能被她碰到?”
华辞戈拨通了那个号码,言辞间格外的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