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头的顶上,却是一盏看似古朴的油灯。油灯内,一簇幽蓝色的火焰摇曳着,散发出来的光芒将整个石室有映照成了幽蓝的颜色,显得气氛诡异而妖异!
共有十个石台,但却只有九个上面放有骷髅头和油灯,唯独那最后一个,徒有一盏油灯,却没有骷髅头。
石室的中央有着一汪血池,池内时而冒出一个个血泡,噴出袅袅青烟。不过片刻,这些青烟竟然会隐隐组成一张张人脸!如果有人在这里,定然就会看到这些人脸的相貌都是女子。若非表情痛苦至极,导致五官极度扭曲,显然能隐隐看出,这些都是相貌美丽的女子。
血池的中央,也有着一个石台,只不过这石台上放着的却不是骷髅头,而是一个足有碗口般大小的白色巨蛋。
乍一看去,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陀鸟蛋,可如果仔细看去。不难会发现这白色蛋身有着一层淡淡的金色纹路。底下的血池中,隐隐会有一丝丝金色气体,被巨蛋所吸引!
突然间,石室内一个角落光影浮动,一个人影从中缓步走出,他皮肤褶皱,样貌丑陋,一身紫色袍子,正是那个被腾台众人顶礼膜拜的神主!只不过此刻这神主身上却没有圣洁的白光,显得更为像是一个恶魔。
紫袍人缓步行到那唯独没有骷髅头的石台前,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快,就会有这第十个!”
随即紫袍人将目光一一扫过其余九个骷髅头,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当他将目光扫视到中央的白色巨蛋时,眼中是浓郁的期待之色。
一家酒楼的客房中,盘膝坐在床榻上的云欣然蓦然睁开眼睛,一瞬之间,目中竟然有着一抹火焰闪过,显得尤为诡异。
云欣然伸手间,手中顿时凭空出现了一把金色飞剑,灵力灌注之下,金色飞剑竟是瞬间火焰缭绕,炙热的温度瞬时充斥了整个客房,就连云欣然座下的床榻也隐隐有烤焦之势。云欣然见此,也不敢再运行下去,本想出了这酒楼,到外面找个安静的地方演练一番,谁知她停住了脚步。
“你说的是这儿?”王杰一帮人走进了酒楼,问话的正是王杰。
“是,是,小的手下人说,有人看到了那少女进了这家酒楼。”
酒楼内的小二见这群人气势汹汹而来,脸色就是一变,连忙小跑着到了里间,到正在拨弄算盘的掌柜身边耳语几句。
“这里的掌柜,给老子出来!”刘姓壮汉大喇喇得喝了一声,顿时引得酒楼内的所有人都纷纷侧目。刘姓壮汉见众人投来好奇的眼光,脸上一怒,“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出去!”
腾台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人族,而王杰这帮人种族混乱,酒楼内的这些人见来的这群家伙这般奇形怪状,都如看妖怪一般看着王杰等人,不过见这些怪人这般霸道,顿时有几个看起来力气比较大的壮汉拍案而起:“哪里来的狂妄之徒!”
也不是所有人都拍案而起,因为他们不少人都认出了这壮汉身旁的萧家小姐,以及身旁唯唯诺诺的聂家人,更为让他们惊讶的是,这聂家至高无上的家主竟然也在其中!
这几个冲动的壮汉在身旁好友的提醒下,大多都变了脸色,聂家主对其都如此低三下四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这几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后悔,刘姓壮汉已经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顿时就有一个身上长着羽毛的人走了出来,这人在云欣然看来不过只有地灵四阶的实力,但是对于这几个凡人壮汉来说,就如同蝼蚁与大象之间一般。
这人面相看上去很文弱,几个壮汉脸上立刻露出了浓浓的不屑,可是下一刻,他们就已经呆在了原地,这人手中徒然出现一朵红色的火焰,在他们震撼的瞬间,他们看到的是这人手中甩出几朵火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他们身上,“轰”得一下,火势暴涨,将他们全部吞没!自始至终,他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惨叫一声,就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寂静!酒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得看着这一群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只是随便出来一人,就这般妖孽!看着地上几具已经燃烧了一半的尸体,想着刚才还同自己说话的一个大活人,这般容易就被人夺去了性命,他们升起的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恐惧!
见酒楼内所有人这般表情,王杰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刘姓壮汉更是哈哈大笑,他们身后的所有修灵者都脸上都洋溢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最爽的,还是要数那亲自动手灭杀了这几个壮汉的那个看似文弱之人。
在外面的世界,他尽管也已经脱离普通人的范畴,成了灵士,但是却有着无数比他们更强的人,如一座座大山一般,能轻而易举碾压他们,更是如同下人一般去驱使他!而刚才,他感受到了这里的人眼中的恐惧与敬畏,这些人的表现比起外界的凡人来,更强烈!
“神!莫非诸位是神主的使者!”一个暮气沉沉的老头眼中带着狂热和惊疑走上前来!
王杰等人听这老者的话,脸上显得都有些莫名其妙,都将询问的目光转移到旁边的聂家主身上。
聂家主见众人看向自己,连忙解释道:“各位大人,我们腾台镇所信奉的神主,也拥有各位大人一般神鬼莫测的力量!”实际上,在聂家主于悬崖边与这些人冲撞上之后,他就开始对自己信奉的神主有了一些怀疑,莫非这神主他老人家也是外来者不成?
这里不是腾台,而是一处山谷,黑夜中繁星点点,一堆篝火散发着温暖,柔和的火光映照出了火堆旁的两条身影。
聂言抱着怀中的白燕,而那只灰色大鸟早已经不翼而飞。
“我们就这么走了吗?”白燕美目中有些惆怅。
“怎么了燕儿,你想说什么?”聂言微微有些诧异。
“我的父亲已经有了很大的年纪,身体也很不好,我还有一个妹妹,她很懂事,也从小就很粘我,记得我被抓走时,父亲病倒了,妹妹哭得如同一个泪人……”说道这里,白燕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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