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跃,你堂堂天灵二阶,也好意思去挑战一个地灵九阶的师妹?”百花看向迟跃的目光中满是讥讽,口中虽然这般说着,但心中则是冷笑:还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能被老院长他老人家看中,岂是泛泛之辈?
“呵呵,既然她那么没本事,又何必当得临院长的亲传?”迟跃丝毫不为百花的话所动。
“废话不多说,明日竞法场见吧。”云欣然也不愿多说,心中那是一把火气上涌,从小她就被人欺负,但是如今既然有了一拼之力,又何必那般唯唯诺诺呢?
至于这个百花,云欣然心中也没有什么好感,这人能与迟跃等人一起上门来,哪怕她在自己面前有对迟跃喝斥,但是那种感觉却很假,至于加入百花门,云欣然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心中想到了这次出洞府的目的,转而对百花抱拳一礼,“百花仙子,我还有些事情,先告辞了。”
百花见云欣然告辞,并没有回应自己的招揽反而提出告辞,这等于变相得拒绝了自己,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对云欣然点头回应,但是心中却是不悦,暗道这云欣然好大的架子。转而意味深长得看了迟跃一眼,轻哼一声后轻拂纱袖而去。
迟跃见云欣然这般毫不给面子,脸色铁青了一下,转而则是阴沉一笑,不过是个未来的废人,自己又何必与之计较呢?
只要把那个云欣然踢下去,他便能取而代之,以后若是临院长去了中等大陆,他便有了很大的可能继承院长之位,至于半年后的升仙大比,院长会选出百名弟子同他一起升入中等大陆。与其去中等大陆当一个底层的弱者,倒不如在这片大陆上称王称霸。
作为老院长的亲传弟子这个身份之下,云欣然一路上颇受众人关注,甚至也有着数名核心弟子向云欣然提出了挑战,这些人都是天灵镜以上,这不禁是给云欣然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不过她并没有拒绝,也一一接下了挑战,这倒是让那些原本气势汹汹而来下战书的人有些愣住了,对于云欣然的回应有些出乎意料了,心中暗自嘀咕:这人儿是狂妄呢?还是真有实力呢?
然而这些人并不知道,云欣然其实已经决定了要去往中等大陆,那么实力是必不可少的。如此一来,实力的提高自然就需要战斗来磨砺了。
她有着刘云笙的记忆,虽然残缺但是依旧能推出个大概,她知道很多理论,但是实践却是缺失。虽然这些人实力是天灵镜,但云欣然却不必担心性命问题。
只要不在竟法场签订生死契约,一般切磋比试都是以点到为止。不过云欣然也不是没有警惕,毕竟修灵界尔虞我诈,没有性命之危也很可能被废掉的。这样一来,她来藏经阁的目的也是为了能够获得更好的术法,而另外一个目的则是为云欣雨选择一部不错的木系功法与术法。
云欣然再次来到藏金阁时,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大多都是充满好奇的表情。不过也有的好几个弟子带着阿谀之色上来奉承的。
听着传入耳中的赞美巴结之言,云欣然倒也没有太过得意,毕竟她在现实世界也当了东临酒吧好几个月的老板,虽然她不常出现在吧内,但是关于酒吧的运作关键她还是要去处理的,作为永安镇有名的酒吧老板,她也与商场上的人有了些交道,也见过不少虚假嘴脸,少不了彼此之间的阿谀奉承,也有了免疫之力。
身份和实力才是关键,自己是什么情况自己知道,如果自己不是院长亲传,只是一个弱者,那么这些人也会当她不存在的。所以对于外在的这些吹捧她也只是听听,然后略做回应便算了。
虽然说这个身份给云欣然带来的一些困扰,但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就说这藏金阁,如果是过去的云欣然在里面选术,不光要缴纳相应的灵石,还有着时间的限制。不过如今云欣然却是不必担心这些,她能随意进入藏金阁。
根据藏金阁内术法功法的品级高低,藏金阁被分为了四层。第一层为守位大厅,其中不光有维持秩序的守卫弟子,还有一个负责藏金阁的长老;第二层为外门弟子的凡级与地级术法与功法,数量巨大;第三层为内门弟子的地级高等与天级术法与功法;第四层则是核心弟子才能修行的天级术法与功法;至于那第五层,传闻只有长老或者分院长才能进入,其中有什么弟子也无法得知;至于那最高的地六层,传闻那里只有每一代的主院长方可入内。
云欣然作为老院长的弟子,不光能凭着身份令牌进入那第三层与第四层,也有着进入分院长和长老方可进入的第五层,可见其好处之高了。
云欣然与那守经阁的老头用令牌登记了一下,在守经阁老头大袖一挥之下,禁制散开后那红漆楼梯便显现而出。云欣然对老头微微一礼后踏上了二楼的楼梯。老头看着云欣然在楼梯上即将消失的背影,目中闪过一抹赞赏,这个年轻的人类少女的身份他自然也知道了,毕竟老院长收徒这等大事哪怕是青玄院中一个不起眼的外门弟子都知晓,更别说在青玄院也算得上德高望重的他了。
这少女年纪不大,能得到不低与自己的地位时且还对自己谦逊有礼,表现得不骄不躁,可见其心性坚韧不为外利所动摇,作为老怪级人物,他有着足够的阅历,见过的人也不知凡几,他能看出云欣然并非作伪,与自己相对时候眼中是真诚的。
老头扶了扶颚下白须,脸上淡淡一笑,看来老院长收下了一个不错的弟子呀!
藏经阁第二楼的大部分术法典籍都被云欣然翻阅过,此刻那些书架之间也有着不少翻阅的声音,云欣然神念只是微微一扫,整个二层楼中云欣然见到了好几十个弟子,有的在看着手中的典籍术法,眉头紧皱着似乎要努力记住一些什么;而有的则是在书籍中翻找着,彼此之间敬畏分明,气氛显得颇为静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