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让云欣然吃惊的,修炼此术竟是能再次修出一个分身来,云欣然眼睛大亮,自己如果拥有一个分身,那么自己也可以让自己一个分身长久地留在现实世界,陪伴着自己的家人,而自己的本尊,就能一直留在混沌海安心修行,赶快强大。
她有种奇怪的紧迫感,自己的时间恐怕不会太多了。
这是混沌海一片辽阔无边的大陆,此处日月交替轮转,大地万物生长,孕育出了无数强大的物种。天地间灵气更是浓郁无比;这里天灵阶修者满地走,圣灵者也时而能碰到,更有传说中的仙灵者;这里虽然种族繁多,却只有一个势力独霸,这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巨大家族,名为“霸虎”!而这片大陆,也被称之为“霸虎大陆”!
大陆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城池,城池内有着数座悬浮在半空的大山。城池内有着众多身穿白袍的人,这些人最为奇特的是他们的白色衣袍背面,都纹着一个黑白相接的虎头,虎头双目圆瞪,胡须翘起,虎口微张,蓄势似要咆哮,看上去威严无比,更是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这些人在看向空中的悬浮山时,都有一种狂热之意,心中更是以能住在悬浮山上为目标。因为那不仅仅是更好的修炼圣地,更是无上的荣誉,只要是能住在悬浮山上面的人,哪怕只是一个侍卫小厮,走出来那都是要受到城池中之人的恭敬对待的。
这些悬浮山中,有一座是最大的,咋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俯卧的老虎般,可若是近一些看,就能发现这只“老虎”的虎背上有着众多辉煌的宫殿,虎背的最高点处,有着两座巨大的雕像,这雕的是两个人,分别是携手的一男一女,男的银发飘扬,相貌冷俊,女的身材婀娜,容颜绝世,宝相庄严,眉心处的一个菱形印记,更是给原本就绝美的容颜,硬是再增添了几分奇特的魅力与不可侵犯的威严。
雕塑周围的众多宫殿中,一座黑色的宫殿内,一根巨大的石柱上,一个与云欣然有着几分相似的女人被死死用铁链锁着。
石柱上的女人骨瘦如柴,衣衫褴褛,伤痕累累,双目紧紧闭合着,如死亡一般静怡。
“研,只要你说出那东西的下落,我们就放了你,你也知道,这是那位大人要的东西,逃不掉的,你只要将那个孩子的下落说出来,我们只取那件东西,一定不会伤害那个孩子。”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幽暗的空间中响了起来。
女人依旧闭着眼,气息微弱如丝,没有任何动静。
“你少装死,告诉你,我们已经知道了她的下落,敢和那位作对,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男声不再温和,带着恼怒呵斥道。
女人这才微微抬起了头,睁开一双如星辰般的眸子,冷冷地扬起嘴角。
“你笑什么?”
女人这才嘶哑地开口,气声说道:“你们不能杀她,她若死,那件东西也会随之破灭。”
“危言耸听,你觉得我们会信吗?”男声中带着不屑。
“她出身时,那件东西便从天外飞来,与她身体融合,从那一刻便已经认主,命运相连。”
“你这话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要以此作为要挟,你不是一个好的首领,不懂得为自己的族人寻求生路,呵呵!”男声阴测测地笑了,随即空间一阵扭动,两个身穿纹着虎头白袍的男人押着一个全身被金色光圈束缚,满身狼狈的老头,丢到了地上。
女人眼眸一缩,轻声念出了老头的名字:“彩黎叔!”
听到女人的声音,扑倒在地上的老头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皱皱巴巴的脸,看向了柱子上绑着的女人,轻轻一叹。
“对不起……”女人脸上流淌下两行清泪,混合着干涸的血渍,滴入无底深渊。
其中一个白袍人手中剑光一闪,携着飞溅的血水,一颗花白的苍老头颅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落地发出的沉闷声响,回荡在空旷而黑暗的大厅中,每一声都重重敲击在了女人的心口,血流不止!
“哼,你若不说,本座便一月杀你一个族人,我倒要看看谁能更沉得住气!”
原本趴在石桌上的云欣然猛地抬起头来,莫名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她反射性地往旁边一闪,一道带着凌厉杀气的寒光就从她刚才头颅所处之地,飞了过去!
云欣然猛地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自己根本没有见过的宫装少女正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嘴角带着一抹冷冷的邪笑,如秋水般的眼底却闪过一抹赞赏:“反应倒是不错。”
“你是什么人?”云欣然满脸戒备,冷冷地看着来人心中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眼前这个根本不认识的人?
“哼,我是谁,你竟然不知道,好吧,自我介绍一下,本座名为梦昭雪。”宫装少女冷哼一声,随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淡淡地说道。
云欣然冷眼打量身前这个人,虽然穿着带着华贵,相貌也很不错,然而气息却透着诡异,让人很不舒服。而且这个名字,好像是在哪儿听说过…
稍微回忆了下,这才想到自己好像是在那些弟子的口中无意间听说过,这青玄院常有拉帮结派之事,而这个梦昭雪好像就是那昭雪殿的老大了。除此之外,她也在青玄榜上见过这个名字,是排在前两百名的人物,实力定是不俗!
“我好像没惹过你,你这样贸然闯进我院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你杀了我的人,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话间,宫装少女手中再次亮起几但寒芒!
云欣然心中不解,来不及多想,突然间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让她身体有些发寒,她倒也不犹豫,身前豁然出现了一个金色光罩,挡在了自己的身体周围,顿时间就见光罩几处黑烟升起!
宫装少女面色一变,表情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那可是至阴至寒之物,一般的术法只要沾到一点,必会溃散,怎么会?
“你这是什么术法?”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