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死去的黎别合,看他七窍流血,看来是天王盖,一招致命。这样的招式人人都会,看了身体的其他的部位,均没有现任何伤处,看来,黎别合中招的原因有两种解释。一是,让人在背后突然袭击,二是,根本就没有一丝防备。要想搞清楚这两个原因,就的按伤口来分析确定了。
用手摸摸伤口,让白衣郎君十分惊讶,好狡猾的凶手,竟然在伤口处前后各落一掌,这样的结果让案情进展得到了阻碍。
此时,奉峰急忙赶了过来,见到黎别合已被抬了进来,忙:“兄弟,你死的好冤枉啊,是谁害了你,你话呀。”着话抬起头,对着岳海:“寨主,这是怎么回事?黎兄弟他好端端,怎么就会无辜死去呢?得有个法。”
岳海道:“事情还在分析阶段,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手。”
“不能确定凶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已经有了凶手的依据?”奉峰忙问。心里在想,一定是付一卓被巡逻队的人抓了个正着。“既然有了依据,那还等什么,照章办事就得了。”
看着奉峰急促要将凶手绳之于法,这种心情能理解,可是,不能这样武断,虽现场见到了人,但不一定就肯定此人就是凶手。
岳海想此道:“待白公子验完伤口我们再商议吧。”
白衣郎君验完了伤口道:“凶手很狡猾,在原有的伤口上面重复前后反掌,这样,就给了我们无法验证伤口的机会了。而这样的掌法,又是我们大家都熟悉的,所以,一时不能鉴别。”
岳海着急道“那该怎么办?”
面上着急,心里却是热乎。
白衣郎君想了想,没有其他办法“接下来,只能针对嫌疑人的询问程序了。”
“既是这样,那就请白公子随意。”
白衣郎君来到付一卓面前道:“前辈,我来问你,,,,”
话还没问,付一卓已经火了“就连你子也不相信我,算我看错了你。”
白衣郎君解释道:“前辈,你先别火,你听我,为了给事情一个真实的交代,你必须,也是有义务与我配合,否则,真凶难寻。”
这样,付一卓的心情才有些平静,“那你吧。”
“我问你,你为何要去后山树林,?去那做什么?”
付一卓老实回答“有一个中山寨弟子,他来到我的房间,是黎别合邀请我去那看风景,还有要事相商,所以,我就按他给的地址去了,结果,我去时,黎别合他已经躺那了,摸他的身体还是热乎乎的,我就想摸摸他的胸口,是否还有心跳,就在此时,巡逻队的人来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子了。”
付一卓的陈词,足以可以明,这是一起杀人栽赃案情。
道:“有了付前辈的叙述经过,这起事件的类型基本可以定性了。”
岳海问,“是什么性质?”
“杀人栽赃。”
岳海明白了,但是不知这是为什么。
大家开始了讨论。
这样的结果,奉峰完全没有想到,没想到自己低估了白衣郎君。不由的想起此人,之前破的好多关于自己被诬陷的案件,想到这一,他心虚了,不由的额头上出现了汗珠。
但是不能坐以待毙呀,要使劲的将这潭水搅浑,这样,自己才能浑水摸鱼。好在,自己已经将那人处理了。现在是,死无对证,看你有多神。心里那份担心慢慢的消失了。
白衣郎君问付一卓“叫你那人你还认识吧?”
“认识,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白衣郎君转身向岳海道:“岳寨主,看来,要一一验你的兵了。”
岳海“要是又必要这样做,我是不反对的,请白公子随意就是。”
奉峰怎能让此事一帆风顺,他要不把此事浇灭了,就不叫奉峰。
“中山寨上千弟子,分布广散,一时半会很难聚齐,我看这样的举动会有些大,我建议,还是作罢吧。”
白衣郎君对奉峰的建议不予采纳,可是他的也不无道理。也是,想在中山寨找到这个人的确不易。既然是栽赃嫁祸,那么,他一定知道其中的后果,不跑才怪。
也罢,不去这样的思路了。
有了这样的线索,就可以毫不费功夫的给付一卓洗刷冤屈,可是,这样的线索中断,无疑可惜。那么,接下来该如何走呢?
白衣郎君陷入了一片荒芜之地,心情暗淡。
一起随黎别合来的那十几个人全部到齐了,都在聚义大厅门口候着,吵着要有个法。
岳海命人将黎别合的尸体抬了下去,三日后好好安葬,但被拦阻了。无奈,岳海亲自出门解释道:“大家的心情我很理解,我也是悲痛欲绝呀,可是,此事急不得,得慢慢解决。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黎别合兄弟不会白死。”
大家都是哭着,崆峒派唯一的大师兄也死去了,看来,崆峒派算是完了,各个心情较差。
白衣郎君看出他们的心情道:“你们不必心灰意冷,你们的掌门还在,崆峒派就在。”
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道:“这都是你一人在,我们怎么相信。”
“你们要相信我,我绝没有骗你们,要是不出意外,一个月后,你们就能见到掌门了。”
大家算是吃了一剂定心丸,各个帮忙抬着黎别合离去了,放置于中山寨大门外的平台处,搭好了火台,三日后火化。
奉峰对这样的处理很满意,没有了人证物证,看你还能怎么办。“那么,事情没有得到证实,是不是嫌疑人就不能离开是吧?”
岳海想了想,不错,要是事情得不到解决,也只能委屈一下付一卓了。实话,自己真不想这样做,可是,这是一贯的规章制度只好默许了。
奉峰道:“付大师,现在只有委屈你一下了。我知道,你是大师级的人物,那些房子对你来,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不过,关得君子还是可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