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有好生之,万事皆可有回旋余地,不是吗?”
有了此话,酥舞置茅塞顿开。是呀,自己何尝没有犯过错。但是,自己虽错,有情可原。她之事,滥杀无辜,残害武林人士,罪不可恕。“白公子说的是,不过,罪恶滔天之人怎能一概而论呢!所以,自作孽不可活。”
看在她是绿凤之妹的份上,想帮她留一命,但听酥舞置所说罪行磊磊,不可饶恕,感觉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了?顿时被酥舞置问得不好回答。
见白公子没话说,想必,被自己的正确理由折服了。而酥舞置一直觉得,自己理由充足,没人再说什么,理所应当的动起手来,一掌打向了倒地的独孤飞雁。
“且慢。”声音洪亮。
又是谁这么不可理喻,吃多了撑得。
酥舞置闻声看去,原来是清苦大师。收手戏言说道:“一个罪恶滔天,伤人之命如割草,值得你们这般
护宜?你们出家人慈悲不假,这也太慈悲了吧!竟然不分青红皂白。”
清苦大师本早些时候到来,但在路途中见到了一个黑影子从眼前一幻而逝,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东张西望寻找他的下落,寻了一个时辰后,没有踪迹只好放弃了。赶来四帮门,见到已有人将独孤飞雁打倒在地,又见酥舞置攻之,想出手拦截,时间来不及,大叫一声,希望能阻止。果然,有效果。“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与她如何的恩怨,不论怎么说,给老衲一点薄面可否?”
虽是不知清苦大师为何此做,但是,这份面子无论无何都不能给,毕竟,深仇大恨。只好说了原因,希望大师不要再阻止自己。
原来如此,冷玉崖事件,隐山居士被冤,竟是尹馨刀客一伙所为,真是该死。但是,独孤飞雁再是双手沾满武林高手的鲜血,再是死一万次也不能赎回她的罪责,今日,必须为她求情,让她活一命。“人生苦短,谁无过错?有错改之,善莫大焉!酥施主,难道,不能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酥舞置自然是无话可说,无奈的看向了周围,希望有人支持自己的作法。但是,事与愿违。那么,看来是自己太自私了。“好吧!”
清苦大师要扶起独孤飞雁,但被她拒绝了,而且,态度钢硬。
独孤飞雁的举措让人不解,猜疑,是不是这家伙本是一个忘恩负义之徒,如此,真是虎父无犬子。那么,此人绝不可留。
众人议论纷纷,言语污秽,说什么的都有,难听极了。
可对独孤飞雁来说,无所谓!总之,要杀要刮随便。
这样的态度,取决于他与母亲的往事。
父亲交代过,有什么事,也不能擅自行动。为了他们的往事,劳累奔波四帮门,没想到父亲被攻击,而自己,也是身陷囹囵,到这地步,都拜他所赐。
他的好意不敢领受,态度坚强的拒绝了,没想到,引起了公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