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又不认识什么云师姐不云师姐的,至于云师姐有多讨厌“田桂荣”,的确是与他没有关系啊。
何况,他来剑宫,不是为了泡妞,是为了救妞的。
李想正发愁找不到借口呢,听到紫琴的话后,点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去找云师姐的。”
紫琴道:“田师兄,你难道不怕……不怕像前几次一样,被云师姐打断手脚的骨头,扔出他的住所吗?”
“不会吧,他这么嚣张。”李想口中的“他”是指田桂荣,但紫琴误以为是云师姐的“她”。
紫琴急忙说道:“田师兄,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云师姐为妙啊!”
虽然颇为诧异,但是,李想依旧还是很镇定,道:“我只是去和云师妹叙旧,她为何要向我出手?”
“云师姐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你何必还要去自讨没趣?上一次,云师姐就已经放话,只要你还敢去她的住所,她就不会再手下留情。”紫琴道。
李想大致明白过来,估计以前的田桂荣是觊觎田师姐的美貌,想要追求她。但是,田桂荣使用的方法,可能有些拙劣,因此激怒了云师姐。
不仅没能追到云师姐,反而还给云师姐留下了坏印象,才会遭到云师姐的毒打。
只是短短一个刹那,李想就大致猜测出前因后果。
现在,李想也只能希望以前的田桂荣没有招惹太多敌人,要不然,他在剑宫的日子估计就很难平静。
可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李想才刚刚来到一个清幽的小院的外面,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嘿嘿!这不是内门大师兄田桂荣,怎么,你还敢来听雨轩啊!?”
李想转过身,向身后望去。
只见,一群内门弟子从远处行来,一共十多个人。
这一大帮人,个个神色骄傲,似乎没把人给放在眼里。
他们见到李想后,一个个做出奇怪的动作来,笑话李想,似乎见到李想,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其中为首的一人,名叫鸡哥,看上去颇为年轻,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显得英俊潇洒,手持一根两尺长的玉笛,走到田桂荣的身前,讥诮的盯了田桂荣一眼。
根据鸡哥以前的经验,这个田桂荣看到他,就好像老鼠看到猫一样,要嘛立马滚蛋,要嘛立马下跪求饶。
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田桂荣”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紫琴露出怯弱的神情,扯了扯李想的衣袖,示意他赶紧离开,不要招惹鸡哥。
凡是剑宫的人都知道,这个鸡哥在剑宫里,颇有几分势力,听说,是与诸葛家牵扯上关系,所以,在剑宫里是作威作福,想怎么欺负人就怎么欺负人,要是有谁不服他的,就会遭到他无情的打击和报复。
这个鸡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李想一点也不在意,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泡妞,是为了调查何舒雅到底关押在哪里。所以,听到鸡哥的威胁,当然不可能离开,只是冰冷的看了鸡哥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大家都是剑宫的弟子,为何我不能听雨轩?难道这听雨轩,还是你私人的产业吗?”
李想有些无语的盯了鸡哥一眼,摇了摇头,径直就向一边走去,在外人看来,还以为他要去听雨轩里面呢。
鸡哥的脸色一沉,没想到田桂荣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居然敢无视他。而且,他居然还敢去听雨轩骚扰他的女神?简直该杀。
鸡哥的实力,本来是内门弟子的第一人,后来,他突破到半圣级别境界,成为了亲传弟子,这几年来,实力更是精进不少,与那些老牌的亲传弟子比起来,他是远远不如,可面对内门弟子,他的综合实力绝对是恐怖的存在。
当初,鸡哥和田桂荣同时内门弟子时候,宗门大比的时候,鸡哥就是看田桂荣不顺眼,狠狠的教训了田桂荣一次,从那以后,田桂荣见到鸡哥,就如老鼠见到猫,立即就会被吓得落荒而逃。
有鸡哥的地方,就没有田桂荣。
当然,有田桂荣的地方,鸡哥一定会去凑热闹。
一直以来,田桂荣是被鸡哥弄的相当的狼狈,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可是今天,“田桂荣”居然丝毫都没有惧色,而且还不顾他的警告,就要走进听雨轩。
“田桂荣这小子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和鸡哥师兄对着干?”
“如此看来,鸡哥师兄上一次的警告,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田桂荣也太不自量力,居然还敢来招惹云师妹。鸡哥师兄,我去教他该如何做人。”
鸡哥的身份背景很不一般,在场的内门弟子,自然都极力讨好他。
一个背有一柄金剑的年轻男子,冲了出去,急速追上前方的李想。
他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两根手指捏在一起,白色的真气从指尖涌了出来,形成一柄三尺长的真气剑。
金剑男子名叫扎努,也是亲传弟子,只是,实力和地位比鸡哥差了很多,可对比田桂荣,那是厉害的多。
“唰!”
扎努的身法极快,瞬间就冲到李想的身后,一剑刺向李想的背心。
李想停下脚步,暗叹了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
双脚立在原地,李想并不转身,也凝聚出一柄真气剑,随手向身后一挥。
看似随意的一剑,却蕴含无穷的剑道玄妙。
扎努的脸上露出惊异的神情,只感觉成千上万道剑影,铺天盖地的向他涌过去,似乎要将他吞噬。
“怎么可能?”
扎努不敢继续向前冲,立即收剑抵挡。
同时,他踩动步法,疾速向后爆退。
“哧!”
一道剑光,从扎努的脸颊旁边划了过去,在颧骨上方的位置,留下一道两寸长的血口。
一滴鲜血,流淌了出来。
李想依旧背着身体,散去了真气剑,淡淡的道:“刚才这一剑,算是小惩大诫,若是还有下次,休怪我手下无情。”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
他们一而再,再而三来挑衅,李想的火逐渐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