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又名幻术,是以障眼法作为准心,但又有伤害,就当司徒柏人在里面打转的时候,周围的白雾也越来越多,他不禁打鼓着,他们两个人也是不是也遇到了这种幻术,他手里捏着一张符,开始在雾里摸索起来,可是面前的雾实在是太浓了,让他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而也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但回头一看,却又出了白雾什么都没有,这让他紧张了起来。
其后,有继续的往前面摸索着,刚刚本来想用火符的,但一下就被白雾扑灭了,这么样他知道了,这些白雾只要看见一丝火苗就会像有意识的东西一样直接扑上去,知道火苗被扑灭为止,这让司徒柏人不可能拿着火符了,他感觉又有人跟着他,又一回头,但又什么都没有看到,除了白雾还是白雾,这让他更觉得自己后面确实有人在跟着自己,不可能是他们两个人,要是他们两个人的话早就喊出来了。
大概五分钟过后,他一共回头了三次,还是什么都没有,除了白雾,什么颜色都没有,就正当他最后一次回头的时候,这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就看见前面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鬼,长长的黑发散漫在眼前,女鬼抬起头看着司徒柏人,她的脸就跟白雾一样,而嘴唇却红的渗人,就像扎纸人店里的纸人一样,司徒柏人被吓得退了几步,手里握着符也快被手心里的汗给打湿了。
女鬼的红衣太过耀眼,在白雾中她就向一件衣服一样,在半空中飘来飘去,如果普通人看到的话估计已经吓得尿裤子了,不,普通人在进入幻术的一刻就可能已经吓得尿裤子了,他看着女鬼越来越近,也看清了女鬼的脸,不是之前的那个樱梅,而是另一个女鬼,女鬼长得很好看,但现在可不是欣赏的时候。
他看着女鬼越来越近,而他手里的符已经快要完全湿透了,他就盯着女鬼,问,“你是谁?”
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遇到一只鬼,或者是一只妖就要问你是谁,只见那女鬼慢慢的抬起头,喃喃道:“我是谁?我不知道。”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让周围的温度迅速降低,尽管司徒柏人他穿着大衣,但还是感觉到了一股股的冷气穿透了他的大衣,直接往他骨子里钻,这一钻直接让他手里的符直接掉了,女鬼见此也直接笑了起来,笑的很诡异,这声音让司徒柏人的耳朵有点受不了,他强忍着痛苦,从后背拿出一张符,直接往女鬼胸前贴去,然后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
“噌”的一声,女鬼直接飞出去了好几米远,可很快又重新站了起来,女鬼先是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伤,发现没什么大碍后,又看着司徒柏人,脸上写满了愤怒,司徒柏人此时冻得直哆嗦,牙齿都一直在打架,他紧了紧自己的衣领,两只手互相搓着,可是就是不见好转,于是他放弃了,直接拿出三张符,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后,三张符直接飞向了女鬼,在周围打转着,当从司徒柏人口中挤出一个敕字的时候,那三张符直接爆炸。
因为周围都是白雾,这一爆炸让女鬼消失在司徒柏人面前,他能很确定的知道,那女鬼受伤了,虽然这幻境没有破,但只要把女鬼给灭了,这幻境就有可能消失,因为这里面除了白雾,也就只有女鬼了,白雾是不可能的,那想破幻境的话,就只有把女鬼灭了试试才知道,司徒柏人不敢怠慢,他从被动转化成主动,虽然现在女鬼受伤了,但看这样的场景,还是对女鬼有效的,敌在暗,我在明,这要是一分神,就有可能分分钟丧命于此。
司徒柏人暗骂了一句,但还是提着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注意着周围,他就怕女鬼给他来个突然出击,那如果想躲得话也不太可能的,这躲猫猫一躲就是十分钟,这让司徒柏人有些受不了了,也就在此时,他又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一样,他没有回头,而是假装不知道,但手里却捏着一张能直接把女鬼打的灰飞烟灭的符,他继续走着,但却放慢了脚步,只是在他感觉后面的东西越来越近的时候,他才慢慢的做准备。
这时候他脑海里有个答案,要是回头发现不是女鬼,而自己的符有贴了上去,那就有可能浪费,如果是女鬼那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那就尴尬了,但他也没有多想,直接回头往身后一贴,被他猜中了,那张符硬生生的打在女鬼的胸前,女鬼的惨叫声越来越小,直到化为一股烟散了,他才安心下来。
随着女鬼的消失,而幻境却还在,司徒柏人觉得不对,照这么说的话,解开幻境的东西还在白雾里,犹豫刚刚体力消耗了一些,他休息了一会,但也注视着周围环境,他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这一看就有了新的发现,白雾被分为上下三层,最底层也就是他现在坐着的这里,白雾居多,而第二层却有些偏少,第三层就极少,他想着这可能就是一个突破点。
他见此也不在休息了,直接站了起来,拿出一张火符,团成一团往上面一扔,然后迅速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火符在最顶端烧了起来,而上面的白雾以肉眼的速度又开始变少了,这让司徒柏人大喜,没想到突破点还真在这里。
就这样,时间过了十五分钟,最上层的白雾已经不见了,而第二层的白雾也少了一些,司徒柏人继续做着重复的事情,直到四十多分钟后,才把第二层的白雾全部弄没,现在就只剩下自己站着的这一层了,犹豫一张张来弄实在是太慢了,他一连拿出五张火符,放在地上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五张火符直接燃烧起来,周围的白雾也消失了一点,周围也开始有了变化,这让司徒柏人觉得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