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的叫了两声,便一跃跳到了墓室门口,对着门口堆积着不敢入内的毒虫巨蟒吐出了一大堆的红色毒液。r?a? ? nw?en? ?.?r?a?n?w?e?n `?
唧唧,嘶嘶的叫声不断的响起,门口的毒虫全部被腐蚀的残缺着身体躺在地上,林涛也被碧眼青蟾的这一举动惊了一下,看着门口那些毒虫的惨状,而且还有着一股股难闻的气味,熏得是头晕眼花的。
碧眼青蟾吃的那颗丹药到底是什么东西,突然的就暴躁了起来。发泄了一通,便爬回到了林涛的头上,此时的碧眼青蟾不再像刚才那样忽冷忽热,可能是发泄过了,身体内也调节好了那颗丹药的效力,趴在他的头上不再动弹。难道这碧眼青蟾带自己进来就是为了这颗丹药,见它像是已经满足的趴在自己头上,林涛便走进的墓道。
墓道很长,林涛走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到出口或者其他的岔路,弯弯曲曲的不知道通往何处。
经历了那么久的时间,不停的逃跑和惊吓,林涛早已经饿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身体阵阵的发虚,双腿走路都在打着颤,现在完全是靠着毅力在不断的向前走着。恍惚间看到前面有着一丝微弱的月光,咬咬牙抬起沉重的双腿朝着那边走去。
在这块不大的空间里,林涛抬头向上看去一道月光从一处微小的缝隙中透了进来。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林涛费力的喊着,但是身后突然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毫无防备的林涛弓着身子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林涛吐了口鲜血,使劲的按压着不断起伏的胸口,胸腔里涌上的那股腥咸的血气让林涛立即清醒了过来,本能的朝着撞击自己的方向看去。
黑暗中,一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人站在那里,但那双血红的眼睛却暴露了他血奴的身份,居然是冉大叔养在井下变成血奴的儿子,强烈的危机感从心头涌来,已经油尽灯枯的林涛在血奴扑过来的那一瞬间用尽身体最后一点力量猛地滚到了墓道里,朝着满是毒虫的墓道爬去。
“这次就指望你了。”林涛一把抓过头上的碧眼青蟾扔到了脚边,自己也不顾身边的那些毒虫,靠着墓道使劲的抬着眼皮看着逐渐靠近的血奴。
手电照着黑暗中血奴那充满着腥红的眼睛,像是发现了可口的食物一般,迫不及待的死死盯着自己,早已变异的脸上布满了道道酱紫的沟壑,嘴里的獠牙呲了出来,狰冥着向林涛扑了过来。那一瞬间,林涛终于疲惫了,想起家里正在忙碌工作的父母,看着自己掉下暗流的胖子,还有一直关心自己的雪楼,林涛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自己的最后一刻,身上被撞的剧痛让他再也拿不出一点力气去反抗。
“嘭。”同样是一声撞击的声音,一只水桶粗的巨蟒一头撞在了血奴的胸口,将他撞得后退了几步,血奴咆哮着冲了上来抓住了巨蟒的蛇头,狠狠的砸在了地下,震的墓道上的土灰不停的朝下掉落。巨蟒像是被砸晕了一样,任由发狂的血奴撕扯着,一口尖锐的獠牙狠狠的咬进了蛇眼里,巨蟒悲鸣了一声,喷涌而出的蛇血溅了血奴一脸,看起来更是显得恐怖。
幸亏这只巨蟒帮林涛争取了时间,在碧眼青蟾的一阵清脆的蛙鸣下,墓室深处成群毒虫蜂拥而来,绕过林涛就朝趴在地上撕咬巨蟒的血奴冲了过去。
一只只毒虫像是发了疯一般,迅速的爬满了血奴的全身,将血奴包裹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很快便成了一个虫人,不停的撕咬着血奴身上的血肉,尽管血奴拼命的挥舞双臂,甩开身上的毒虫,但刚甩下来,后面的毒虫便继续的涌了上去,一会的功夫,在无数毒虫的啃食下,血奴还是被吃的只剩一堆粘着碎肉的骨头,在碧眼青蟾的蛙鸣下,这些毒虫带着一腹的血肉,撤回到墓道深处没了踪影。
伸手接过跳上来的碧眼青蟾,林涛欣慰的摸了摸它那冰冷的身体,放到了自己的头上,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扶着土墙走到了井口下。这个血奴既然是冉大叔的儿子,那这个地方就是冉大叔家后面的那个废弃的小屋了。
林涛看着那堆已经被无数毒虫啃食的只剩尸骨的血奴,沉静的为他默哀了一会,毕竟自己是冉大叔亲手救下来的,不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他的孩子已经变成的血奴,但出于恩情,还是心里愧疚着。
林涛不停的敲打着墙壁,嘴里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林涛也不知道自己微弱无力的声音能不能传出去,坚持等着希望的出现。
不知道喊了多久,林涛都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快发不出声来,但仍旧嘶哑的喊着不停,老三那结实的手电也被林涛在墙壁上砸的弯的不行。
突然一阵刺眼的阳光从井口照了下来,一个人头出现在自己的眼里,终于得救了,看到有人发现了自己,林涛再也坚持不住闭上了双眼,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雪楼那关切的目光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张了张已经干裂的嘴唇,却说不出话来。醒来后敏感的身体上酸痛不断的涌来,张嘴的瞬间,干裂的嘴唇就崩裂出血来,流进了自己火辣辣的喉咙,浑身各处不停的酸痛着,折磨着林涛说不出任何话来。
看到林涛这个样子,雪楼急忙沾了点水帮林涛擦了擦嘴唇,关切的说道:“好了,先别说话,再好好的休息下。”就这一会林涛就感觉疲惫不堪,听了雪楼的话,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感觉过了好久,林涛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上所有的伤痛都消失无踪,坐起身来看了下屋里,洁白的病房里空无一人。
“雪楼,雪楼。”林涛揉了揉仍旧有点发胀的头喊了几声却没得到回应,晃晃悠悠的下了床,刚打开病房的门,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冲上了林涛的脑头,自己瞬间就清醒了很多,晃了下脑袋看向走廊。
“真是奇怪了,医院这么热闹的地方,今天居然没有人。”看到走廊上空无一人,安静到了极点,自己走在走廊上的啪嗒声都有了回声,人都去哪里,林涛顺着走廊来到尽头的医生值班室门口。
外面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在医生值班室的玻璃上,轻轻的敲了下门,但屋里却没有人回应,林涛便轻轻的推门进去,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桌上的一杯热茶在咔吱咔吱响的老吊扇下飘散着热气,突然感觉头上一阵剧痛,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暗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