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涛为自己能认出这两个复杂的字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小下细微的响声,林涛捕捉到之后,立刻警惕的转过身来,朝着刚才声音发来的方向照去,但是除了肉身佛-九臂狱使之外,也没有了其他的东西,难道是九臂狱使起尸了?林涛想着立马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向后退了两步。火?然 ?文? ? ?.?r a n?wen`
但是仔细一看并没有发现香案上的九臂狱使有动过的痕迹,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林塔围着香案转了好几圈,看着这尊肉身佛,确实没有发现他动过,这才放心的喘了口气,抹了一把汗,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像是破了一般,红了一大片,这是怎么回事,林涛抓紧照了照,难道是自己的手破了,但也没有发现什么伤口。
这时,自己突然想起了那张从九臂狱使胸前撕下的纸条,一直就被自己拿在手里,但是现在却没有了,难道就是那张纸在自己的手温下化成了这红色的水?
林涛想了一下,抹了抹手上的红色,也没在屋内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便朝着右边的庙宇走去,发现里面全都是腐朽不堪的木架子,沿着屋内的通道,延伸到深处。看到这里面复杂的情况,林涛有点胆怯的向后退了两步,但是想起自己在外面的时候,看见这后面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向对面的洞口,狠狠的一咬牙,反正这么多危险都闯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走进右边的庙宇没多久自己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间庙宇居然是连着山体的,而且自己身处右边的庙宇居然连接到了山体的内部,并且这里有着很大的空间,边上全都是像刚才刚进来的时候一样,都是木头架起的梯子,一直延伸到高处的黑暗中。
见状林涛停了下来,现在自己所在的这个位置已经是左边庙宇连接山体的最里面了,而且这里再向前已经没有的去路,活像一口没有顶口的水井,自己在井下,却看不见井口。
林涛在原地踌躇了半天还是决定离开这里,去左边的庙宇查看,是否小道在那面。但是就在自己即将走出右边庙宇进到中间庙宇的屋内的时候,自己的手电光一扫,突然发现了什么一瞬间从光线前面穿了过去,速度非常的快。
感觉有变的林涛抓紧靠到了旁边的木架下,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面前中间庙宇里的动静,但是再也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任何的动静。躲在角落里的林涛打开手电朝着里面照去,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时林涛突然看到了什么,被激出了一头的冷汗。
原本坐在香案上的那尊九臂狱使此时居然不见了踪影,此时的林涛再也不敢乱动,关掉了手电,尽量的使自己紧张的心平复下来。
静下心来的林涛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着中间庙宇里的动静,自从知道自己有了碧眼青蟾之后,身体在,听力,视觉还有感知上都有很大的提升,现在更加充分的利用起来。
很久在中间庙宇里面都是静悄悄的,突然,林涛听见了很细微铁链的声音,想起自己刚才看到那些铁链缠在九臂狱使后背的胳膊上,加上现在没了它的踪影,肯有可能是起尸了,但是这么久远的干尸怎么会起尸,自己很是纳闷,自己根本就没有和他接触过。
这时自己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自己在香案上时揭开了贴在九臂狱使胸前的那张略微泛黄的纸条,后来好像又在自己的手上化成了红色。
难道就是因为那张纸条?该不会像是电视里抓僵尸的那些道士用的符箓吧,如果是真的话,那自己简直是太莽撞了。庙宇里面的那铁链声总是很细微,像是非常缓慢的移动。
这九臂狱使在干嘛,既然已经起尸了,为什么移动的还是那么的缓慢,林涛不解的想着。
突然自己听见铁链声被拖拉着发出一道较大的声响,像是停止在了刚才左边的那扇门前,但是自己听上去像是不停的徘徊在门口,却始终没有进去。
怎么回事,自己感觉九臂狱使像是对左边那间庙宇很忌惮的样子,一直徘徊着不进去,正当林涛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听见九臂狱使愤怒的咆哮着,巨大的声音让自己身边的已经腐朽不堪的木架都开始颤抖的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
林涛被九臂狱使的吼声吓的不行,这完全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怪物啊。
九臂狱使足足怒吼了十多秒钟才停了下来,但是仍旧徘徊在门口没有进去,他这是在干什么,林涛非常的困惑。
这时自己突然感觉手面上一阵的冰冷,另一只手摸上去,冷冷滑滑的,居然是一只小蛇,这时自己才想起来,很有可能是刚才自己在蛇洞里愣神的时候,那三条小蛇的其中一只爬到了自己的身上。
感到恶心的林涛本能的将小蛇扔了出去,但却没想正巧扔到了附近的木架上,发出了一声轻响。而中间庙宇里的铁链声应声消失。
林涛立刻反映了过来,吓的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落了下来,怎么回事,难道九臂狱使听见了这边的动静。
但是那条小蛇在被林涛扔出去之后还不消停,在木架下乱窜,又发出了一阵响声,就在林涛心里暗道完了的时候,庙宇中间的九臂狱使嚎叫着冲了过来。
眨眼的功夫,那九臂狱使带着铁链摩擦的声音冲到了距离林涛不足三米远的门口,同时卷起了一阵腥臭的恶风吹了进来,恶心的林涛摒住了呼吸。
不过好在铁链缠住了九臂狱使,他只是在门口处怒吼着,并不能进到右边的庙宇中,但自己的运气仿佛并不是很好,那条小蛇居然径直的向着九臂狱使爬去,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就在那么瞬间,林涛就看到九臂狱使闪电般的一巴掌就把地上的小蛇怕成了肉泥,还将它捡起来塞进了嘴里,伸出黑乎乎的长舌头不停的舔着自己那干枯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