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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塔亚兰喃喃着,现出了惊恐之色。
不过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认定了塔亚兰是炸飞机的恐怖份子,哪怕她最终不是,也要给她编排罪证,坐实她残忍,毫无人性的恐怖份子的帽子!
对于恐怖份子,那自然是没什么客气的。
胖警察嘿嘿淫笑道:“小妞,看来不给你动些真家伙是不行啊!“说着,便搓着手上前,捏住了塔亚兰的下巴,并轻轻揉捏着脸颊,还赞道:”好嫩,好滑,啧啧啧,这么个美人儿去做恐怖份子,真是太可惜了。“
”干嘛?你干嘛?放手,快放手!“
塔亚兰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满屋子警察哈哈大笑。
胖警察也哈哈大笑道:“小妞,你叫吧,哪怕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弟兄们,大家一起上,把她的衣服扒光,反正是恐怖份子,早晚要上绞刑架,这么好的身子,这么美的人儿,白白死了多可惜啊,倒不如先便宜咱哥几个,大家说是不是?”
“哈哈,小妞,千万别反抗,不然会弄疼你噢!”
“乖乖的,让咱哥儿几个乐呵乐呵!“
”反正你在IS训练营也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多哥几个不多!“
”来,先把她解开,反正她跑不了!“
”啊!‘
“啊!”
塔亚兰给吓懵了,一声声的尖叫。
可是她越叫,警察就越兴奋。
有的怪笑着脱起警服,甚至有人迫不急待的脱起了裤子,胖警察的手也往下移,猛的抓住塔亚兰的衣领向外撕!
却是陡然之间,塔亚兰口袋里一道金光一闪,大甲虫嗡的一声,直接从胖警察的鼻孔里穿了进去。
胖警察就感觉一阵撕心碎脑的剧痛传来,忍不住啊的大叫,不过叫声还未停歇,便戛然而止,整个人成了一具干尸!
不说警察们吓呆,就连塔亚兰也吓呆了,她没想到,这平时憨憨可爱的大甲虫竟然如此残忍,如果只是杀了人她还能接受,她看过秦岭用刀把人砍成两段,把心脏挖出来,她还看到满机的乘客活生生的被气流吸入虚空,可这是把人吸成干尸啊!
“什么鬼东西?”
“开枪,快开枪!”
警察们纷纷回过神,有反应快的,拨枪瞄向嗡嗡盘旋的大甲虫。
却是迟了,屋子里金光连闪,大甲虫也好久没有吸食过活人精血,这一放开手脚,哪还得了,以金丹期的奇快速度,没有一名警察的手指能扣上扳机,仅仅眨眼的工夫,所有的警察全部被吸成人干,地面躺倒了一具具的干尸!
塔亚兰头脑一片空白,麻木的看着这如地狱般的场景,警察因她而死,无论她有没有炸客机,她都已经坐实了恐怖份子的身份,土尔其将再无她的容身之处,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是甲虫扑上椅子的锁扣,伸出口器,喷出绿液把锁扣腐蚀烂掉,再用前肢拨开,然后嗡嗡嗡震动翅膀,催促她快走。
是啊,不管怎么说,先逃走才是正理!
塔亚兰已经失去了正常思维的能力,她又害怕又紧张,连忙站了起来,推门而出。
全警察局都知道逮了条美女大鱼,灯火通明,都在兴奋的谈论,有的盘算着会得到什么奖励,有的围在屋外,跃跃欲试,准备里面那几个干完自己也去打一发。
当塔亚兰出现的时候,几个人堵在外面的警察均是一怔。
“你怎么会出来?他们呢?”一名正揉着裤裆的年轻警察傻乎乎的问道。
塔亚兰不知道说什么。
实际上也不用她说,大甲虫已经飞了出去,哧哧哧,这几个警察全部被吸成了干尸!
“噢,我的真主,这是怎么回事?”
“是恶魔,是恶魔!”
“这个女人是恶魔,打死她!”
顿时,就象捅了马蜂窝一样,警局里警铃大作,警察们端着枪冲了过来。
大甲虫腹部一鼓,一大团绿色烟雾疾喷而出,转眼就弥漫了整个警察局。
“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我的鼻子火辣辣,我的肺里就象火烧一样的难受!“
”我的皮肤在溃败,瞧,骨头出来了!“
警察局如人间地狱,凡是在里面的人,不管是打杂的还是看大门的,全都翻滚惨叫,皮肤与内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化为绿色的脓水流了满地,森森白骨上冒着轻烟,融化瓦解于脓水当中。
金蚕蛊的毒性非常大,又是金丹期的金蚕盅,这一口毒雾喷出去,还亏得它刻意控制住了范围,否则,以警察局为圆心的数百米之内,将不会再有一个活人!
因为大甲虫的保护,塔亚兰并未受影响,只是麻木的看着。
是的,今晚死了太多的人,一个个都在她的眼皮底下死去,她麻木了!
“嗡嗡,嗡嗡!”
大甲虫又在催促她快走,塔亚兰这才猛晃了下脑袋,跑出了警察局。
什么摄像头、视频,塔亚兰心乱如麻,根本考虑不到,大甲虫再有灵智,也是只虫,对很多事物缺乏认知,它只知道严格执行秦岭的命令,保护塔亚兰,并且凭着自己的直觉,阻止塔亚兰的一些危险行为,比如和异性约会,因此不可能去提醒塔亚兰毁灭证据,甚至回过头,杀了胡安与查列克夫妻泄愤!
它只是催促塔亚兰尽快离开。
塔亚兰满脑子都充斥着逃走的念头,租住的小屋肯定不能回,安塔利亚的家她也不敢回,那么只能离开土尔其。
土尔其的南部是地中海,北部是黑海,东南是叙利亚、伊拉克等战乱国家,去了纯属找死,正东方向是伊朗,这是个教法严苛的国家,在世俗社会生活惯了的塔亚兰没法适应伊朗那严苛的三星教教法,只有往东北方向跑,偷越国境,进入格鲁吉亚或亚美尼亚才能获得安全。
于是,塔亚兰招了辆出租车,直接往土格边界的卡尔斯驶去。
……
第二天一早,秦岭推门出来,正见着阿黛儿在客厅里做瑜迦,仅仅身着三点式,而且这三点还不是标准的内衣内裤,是系带式的非常狭小的三角形,那鼓胀胀的胸脯,只能遮住最前面的一小片,比昨晚的全果更加诱人。
“早!”阿黛儿嫣然一笑。
“早!”秦岭欣赏的点了点头,却是阴阳怪气道:“阿黛儿,你该不会是有意踩着点堵在我门口勾引我吧?“
其实秦岭昨晚没睡,阿黛儿做了什么他全清楚。
阿黛儿没有任何被揭穿的尴尬,也没有被秦岭的嘲讽语调激怒,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是的,昨晚没把你勾引上床,我很遗憾,我听说……男人早上起床的时候欲望特别强烈,但是我不知道你平时几点起床,所以我提前了一个小时起来,就是为了勾引你,你是不是很感动呢?有没有为我动心呢?“
秦岭讶道:“我这样说你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阿黛儿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在你面前本来就没有自尊,你对我的任何人格式的羞侮,希望我知难而退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只是想和你ml一次,尝尝和全球首富与最有潜力的年轻人ml是什么滋味,我的要求不算过份吧?
亲爱的,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清晨ml最是美妙!“
阿黛儿踏着猫步,一扭一扭的款款走来。
秦岭冷着脸道:”我昨晚就说过,我不和鸡做,也不和别有用心的女人做,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阿黛儿停下脚步,毫不气馁的笑道:”你尽管打击我吧,我不会介意的,对,我肮脏,下贱,我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狡诈的心灵,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而如你这样的优质男人,会对坏女人构成强烈的吸引力,把你勾引上床,是我的终级人生目标!
你尽管打击我吧,你越是拒绝我,我越是对你有兴趣,甚至被你拒绝多了,我还有可能会爱上你,到那时,我就每天缠着你,反正我不怕打,不怕骂,更不怕羞辱,我追求你,不犯法吧?”
秦岭无语的看着阿黛儿,俗话说,烈女怕痴汉,这说明男人追女人,很多是死皮赖脸型的,可是他没想到,女人中也有这种类型,看阿黛儿的样子,显然很认真,这只能说,自己对法国女性太不了解!
阿黛儿拿起沙发上的睡衣披在身上,笑道:“好啦,看来今天早上我是没希望了,不过来日方长,从今天开始,我决定为你守住贞洁,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碰我!“
秦岭古怪的说道:“一只鸡,或者说好听点,一枚交际花当着我的面谈贞洁,我怎么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阿黛儿嫣然一笑:“你又想打击我对不对?我不会介意的,也许我们之间对于贞洁的定义有所区别。
我认为一个女人应该为爱人守住身子,在你之前,我没有爱过谁,所以没有守身的必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决定追你,自然要为你守住贞洁,同时我向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因为在某些场合,可能会有人强迫我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为了守住贞洁,所以……我会借用一下你女友的名头,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