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去林秋家的事情,大伙儿门儿清着呢!”杜鹃突然想起这茬,这不刚刚听杏儿嫂说起这件事情,她这个时候说出来刺刺燕嫂子也好,她看这燕嫂子不顺眼已经很久,不就是觉着自己在这院里资历高,这变着法儿的占别人便宜。
就她还想要在林秋店里头帮忙,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这人家能要这样一个爱嚼舌根的懒货!
这燕嫂子就想着眼高手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杜鹃觉着自己没有什么大本事,找了一家小的纸壳厂,招人糊纸盒。按件收费,这越勤快挣得越多,最重要的这活是可以拿回家自己做!
她这每天空闲的时间做做,这一天也能挣一块多的钱,这也是一份进账,这也用不着太辛苦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这人只要肯干这上哪里会挣不着钱,只是看能不能吃苦,愿不愿意吃苦能不能认清自个儿。
这听到有好戏的样子,这围观看热闹者有之,这会儿中饭刚刚吃完,这肚子撑撑的,正好看看戏,消消食。
赵巧巧这会儿也在,想要在燕嫂子和杜鹃之间做个和事佬,“杜鹃嫂,燕嫂子,这有话好好说。”
“我呸,你是个啥玩意,哼,我们俩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燕嫂子对赵巧巧可是没有半分的好感,这就是一年轻军嫂初来乍到的就想要对她指手画脚,她以为她是谁啊!真是自以为是。
杜鹃的口吻稍微委婉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这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信息还是同燕嫂子是一个意思。“巧巧,你这不知道久别瞎掺和。”
这围观的人轻轻扯扯赵巧巧的袖子,这年轻小媳妇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矛盾,这瞎搅和进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燕嫂子就是一胡搅蛮缠的,这杜鹃讲理倒是讲理的,只是过这脾气一上来就跟小辣椒似的呛人得很。
这赵巧巧看着她觉着自个儿有些下不来台,看着杜鹃和燕嫂子凶神恶煞的模样,这一抹眼睛跑了,这委屈的眼泪落下来,只不过这会儿也没人有那个心思去安慰她。
燕嫂子和杜鹃把赵巧巧说跑以后,两人又开始掐起来,这周围围着的一圈人愣是没有一个上前帮忙拉架的。
这燕嫂子和杜鹃两人之间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这两人互看不顺眼有些个年头,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这一年到头没个消停的,这她们可不认为两人之间能够闹出什么大事情,这是说到打架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这要打早些的时候早就已经打起来怎么可能等到现在这会儿。
“我看你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把屎盆子扣我头上。”燕嫂子这听见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反驳不承认,这么多人看着她这要是认下这种丢分的事情,她的面子往哪儿搁,“我倒是想问问你这看见没看见,这可别见天的胡诌,这没有的事情,非得要捏出来。”
“我这又不是吃饱饭没事干,天天蹲林秋家楼下,只不过……”杜鹃没看见自然也是不会胡诌她亲眼目睹,但是这分明就是事实,杏儿嫂证实过得还能有假,要杜鹃说这燕嫂子也还真是个傻子,这大院里真心对她的可能就只有杏儿嫂一个,可是这些年来燕嫂子多次伤杏儿嫂的心,这再好的感情都不能瞎折腾。这闹掰以后,燕嫂子铁定是会后悔莫及的,毕竟这燕嫂子在大院里,可没什么别的知心朋友。
“这没看见,就别在那里,胡说八道乱说一通。”燕嫂子认准这杜鹃不过是胡咧咧,没有亲眼看见她去林秋家,这要是杜鹃早早地知道,这一准就来对着她冷嘲热讽不客气一番,哪还能等到这个时候。不过这杜鹃能知道这回事肯定是杏儿泄露出去的,心里头对杏儿嫂的印象已经跌到谷底。
这大院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这和燕嫂子水火不容,闹了老大的矛盾。这杏儿嫂知道她去找过林秋以后,转身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杜鹃,这样的人不来往也罢。
“你这是敢做不敢当。”杜鹃的话一见血,她看着燕嫂子发出一声嗤笑,“我呸,瞧瞧你这样,这自个儿做的事情这会儿反倒不敢认,还真是可笑至极!”
“那你这话可是说错了,我做事对得起良心,哪像你,啧啧啧,这人还是得要积德。”燕嫂子仰着头,看着杜鹃地眼神里满是嘲弄的神色,“这要不是你这平日里缺德事情没少做,这怎么会生儿子没*******这说出来的话,句句都是戳杜鹃的心窝子。
“燕嫂子,你这还是积点口德,这别什么话都往外头倒,这嘴巴就跟茅坑似的,臭得很。”杜鹃对着燕嫂子冷嘲热讽,这心里着实拱火,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她儿子是早产的,那个时候是找产婆接生的,只有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看着格外可怜。这产婆年纪大记性不好,老眼昏花,惊叫出声,“这孩子咋的没*******杜鹃这刚生完孩子,这身体正虚着呢!这乍一听见产婆这样说,误以为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是畸形的是个小怪物。这刚生产完的孕妇禁不得惊吓,一下子吓昏过去,这醒过来之后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大乌龙,这儿子看着小小个长得却是不错的,这会儿身体健健康康好得很。
只不过这件事情依旧是埋在杜鹃心里头的一根刺,这会儿燕嫂子一说,杜鹃立马就炸毛。这谁提就跟谁急,这当时的惊吓杜鹃至今难以遗忘,这看着燕嫂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感觉手痒痒满腔的怒火都被挑起来。
杜鹃深吸一口气,这反戳起燕嫂子的痛处,“不过也难怪有这样一个妈,这两个儿子都找不着媳妇,毕竟家里头那么穷,哪个姑娘愿意喝西北风,在摊上你这样一人。”这燕嫂子这会儿最忧心的就是两个儿子的婚事,这都老大不小的,这结婚成家的事情还没有影,这每天不知道得为此掉多少头发。
“你说什么呢?”燕嫂子上前两步,双手叉腰,“有本事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这说你呢!这么多年你哪回不是这个样子,要我说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这甭管是谁,只要这小日子过得比你滋润,你这心里头就不痛快。”杜鹃把满肚子的牢骚对着燕嫂子发,她俩打交道多年,这杜鹃对燕嫂子却是越看越不顺眼。
“你给我闭嘴,你这样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燕嫂子见她的老底一点点被杜鹃给揭开来,这面子里子都有些挂不住,这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出去,这以后她要怎么做人!
“有本事你就来,光说不练假把式。”杜娟火上浇油,这燕嫂子老胳膊老腿的她还就不信这燕嫂子敢跟她动起手来,这明摆着就是她吃亏的。
“你们俩都少说两句,这邻里邻居的多伤和气。”杏儿嫂不知道被谁从哪里拉过来劝架,这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出声劝慰。
“我呸,原来你们俩是一伙儿的,难怪呢!净欺负人!”燕嫂子对于杏儿嫂的劝架半点都不领情,这反倒是火气越来越猛烈。
“我们这怎么就是一伙儿的,燕嫂子你这话不对头吧。”杜鹃看着燕嫂子把帽子随便扣在别人的头上,“我们怎么就欺负你来着,这是讲不过别人你还要撒泼不成!”
“杜鹃,你少说两句。”杏儿嫂苦着一张脸,艰难地劝着杜鹃和燕嫂子,这真是一个苦差事。
“我少说什么,这么多年她都是这副德行,我怎么就不能说她。”这越是劝杜鹃,杜鹃这心里头越是愤懑,“这会儿你给我让开。”
“这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杏儿嫂凑上去打哈哈,站在两人中间结果燕嫂子看着她这副嘴脸越发不顺眼,这把站在中央的杏儿嫂一把推开。
“哎呦。”杏儿嫂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手劲可真是大,她这有点惊魂未定,这一抬头,这厢燕嫂子已经和杜鹃打得不可开交。
燕嫂子推开杏儿嫂以后,这不是退回原位继续同杜鹃打嘴仗,这顺势向前率先给了杜鹃一个大大的巴掌,杜鹃怎么可能会愿意,这脸颊火辣辣的,疼得厉害,杜鹃刚刚瞧见燕嫂子的巴掌的时候还下意识转头避了一下,有此可见燕嫂子这巴掌的力道着实不轻,燕嫂子对着杜鹃使的都是死力气,根本是半点没留情。
杜鹃怎肯吃这个亏,被燕嫂子这样欺负,白白被扇一巴掌,她对着燕嫂子就是一脚。
这杜鹃毕竟年纪小,这力气比较大,杜鹃一出手燕嫂子就痛的哇哇大叫,这真的是疼得厉害。
这变故看得周围的人是一愣一愣的这想不到怎么会演变成为一个打架事件。
只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燕嫂子打架揪头发抓脸蛋怎么疼怎么来,这看起来就是对着仇人一样,恨不得从杜鹃身上接下来一块皮。
杜鹃吃疼,生理性盐水冒出来,又痛又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只是双眼死死的瞪着燕嫂子。
女人打架向来是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的,揪头发,上嘴巴咬人,这打得累了,骂一骂还能接着上,这种时候围观的人也不敢上去随便只能够是劝着两人稍微冷静一点点。这女人打架牙齿是武器,这拉架还得小心着被咬掉一块肉,回想着刚刚杏儿嫂踉踉跄跄的样子,这一时之间没有上来把两人拉开的人。
“小贱蹄子,你这现在还有力气不,叫你嘴巴那么臭。”燕嫂子喘着粗气,这头发凌乱,衣服扣子掉了好几颗,看着甚是狼狈。
这杜鹃看着没有燕嫂子那么凄惨,但杜鹃这感觉头皮都要被撕裂。这身上肯定还有被掐的痕迹,这身上隐隐作痛,这老娘皮,下手可真狠,“我嘴巴臭,也不看看你的手到底有多毒,”
“再来,谁怕谁?”燕嫂子准备继续和杜鹃再战八百回合,这衣服也不理。
“都歇歇,这都跟我走一趟,这整天吵吵嚷嚷的做什么?”林禾苗皱着眉头,显得很是不耐烦。
“我们这……”燕嫂子立马有些打退堂鼓,这
“燕嫂子,走一趟呗。”林禾苗半点不松口。
“我这不是故意的,我知道这样做不大好。”杜鹃手脚乱比划着,想要为自己辩解。
“知道不好,还在这而弄出这档子事情。”林禾苗也不愿意处理这种事情,天天跟这群人打交道,只是这与军嫂沟通这现在是属于她的职责范围之内。
“别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瞎嚷嚷,我肯定不不会放过她的。”燕嫂子咬牙切齿,对着那个告密的人恨得牙痒痒,这
“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的事情,这上头也要管。”这留在原地的军嫂被这两人被叫去谈话,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杏儿嫂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群军嫂当中,要说消息灵通的当属杏儿嫂,这要是杏儿嫂都不知道的话,她们也就是两眼一抓瞎。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杏儿嫂也是一脸懵逼,这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两人会被拉去做思想教育,“不管怎样大家伙抖别再搅出这种事情来,这要是被拉去谈话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有军嫂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看玩笑,这要是被拉回去谈话,这回去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丈夫训,这被教育一顿,这在一群军嫂的也是要抬不起头来的。这看来以后大家伙之间还是要有商有量的,可别搅出什么事情来,惊动上边可没有她们的好果子迟。这前有郑家两表姐妹,后有燕嫂子和杜鹃这对冤家,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林秋接到晚上参加军嫂大会的通知这脑袋里还是有些晕乎乎的,这和黄嫂和朱婷婷交流一下才知道这会儿为的是什么情况。这上边负责给大院里头的军嫂凯一个大会,说的八成就是军嫂之间矛盾的事情,这务必每个人都要到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