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咬人了!”
——犬姐
……
视角向着通风管道中袭来的风压逆向而去,经过一个转通风管道的拐角,再透过管道壁细细的出风口向下。
在伊丽莎白的寝宫之中,平时伊丽莎白常常倚着的柔软沙发上,兰斯洛特正翘着腿坐着。
没有握刀的左手也摸了摸沙发上的扶手。
双眼看这扶手上雕工精细的镂空部分,微微摇了摇头,“怪不得,原来钱都花在了这些地方。”
一旁在伊丽莎白寝宫之内的炎狼团士兵,也都在寝宫之内东看看西摸摸。
两个士兵看着墙上就像随手用油彩一泼就泼出来的画,挠着脑袋。
一个士兵看着角落角一手撑着下巴在思考的裸露雕像,也没忍住伸出手敲了敲。
可结果刚一碰到,雕像的石膏手臂“咔”的一声就断开,掉到地上。
把雕像“截肢”的炎狼团士兵也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臂,往原来的地方上按了按。
看着好像贴不回去回去,士兵索性随手将手中的石膏手臂丢到身后。
还有几个士兵在嵌入墙壁的巨大鱼缸前,时不时敲一下鱼缸的玻璃,看着鱼缸之中被吓得四散鱼有有笑。
……
而在伊丽莎白的床上,被紧紧绑住手脚的伊丽莎白看着这些叛军士兵将自己精心布置的寝宫弄得一团糟,被捂着的嘴巴也“唔唔唔!”的叫了起来。
想要站起,但没了手脚的帮助,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
完全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舒服~”坐在沙发上的兰斯洛特往身后的沙发上一“瘫”,墙壁上出风口吹出的凉风直接让他感叹出来。
但“瘫”了一会,兰斯洛特突然又转头看了看一旁墙壁上吹出凉风的入风口。
朝站在一旁的士兵摆摆手,“把这东西再开大一。”
“是。”一旁站着的炎狼团士兵习惯性的应道。
但转身看到墙壁上那一排排按钮,却只能挠头。
“滴!滴!滴!……”
士兵一阵乱按,弄了好一会出风口吹出的凉风才变得大了一些。
而墙壁另一侧,随着另一侧吹入的凉风变大,通向犬姐和艾莎的那一个出风口的风压,同样增强。
出风的管道中,面对突然加强的风压,手脚死撑两旁管道壁的犬姐也慢慢向面前的排风扇滑去。
“呜!怎么又变大了!”艾莎直接被加强的风力吹得头发凌乱,眼中滑落的泪水也直接被强大的风力吹得像排风扇的方向飘去。
“哭什么哭!快打开出风口的盖子!你这只蠢狗!”一直被屁股后面哭得吚吚呜呜的艾莎向前去,犬姐直接骂了出来。
“呜呜……呜……”又被犬姐骂了一次蠢狗,艾莎这才压低了身子伏在管道上,尝试着逆风慢慢往回爬去。
只不过每每才爬出一步,又被强大的风力向后吹得撞到犬姐的屁股上。
“呀!果然是一只蠢狗!”被吹回的艾莎不断撞在屁股上,犬姐只好咬着牙,凭借手脚撑在管道壁上的力量在狭窄的管道中转了一个身。
手脚也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死命撑着管道壁,用头直接住艾莎的屁股。
将“屡战屡败”的艾莎强行逆着风向回去。
被到出风口的艾莎,也将双手向右侧管道壁上的出风口伸去,扭着那个有生锈的开关。
“咔咔咔……咔咔咔……”
低头住艾莎的犬姐看不到进展如何,只听到了一阵又一阵开关扭动的声音。
“到底好了没!”听着艾莎扭了半天,头上已经暴起青筋的犬姐就快要疯掉。
“呜……开关卡……卡住了。”艾莎也拼命扭动着盖子上生锈的开关,手指上已经沾满了铁锈。
“搞什么!直接给我把它捶开!”
“呜呜……马上。”
艾莎的话音落下,犬姐这才听到几声敲打的声音。
“砰砰砰!”只不过这连下方弗雷和几个炎狼叛军都听不到的敲打声,明显不可能将出风口的金属盖子敲开。
“用力啊!你这只蠢狗!”听着那微弱的敲打声,着艾莎的犬姐已经忍不住咬起了牙齿。
但前面的艾莎仍旧“尽力”敲打着,“呜……疼!”
“嗷!”听到到这种时候面前的艾莎还在哭鼻子喊疼,犬姐直接抬起头一口狠狠咬在了艾莎的屁股上。
“呜!”剧烈的痛感也从艾莎屁股上的神经末梢向上传去,让艾莎彻底放声大哭出来。
随着哗哗的泪水,艾莎的手也紧紧一攥,“砰”的一下就将右侧的出风盖给锤开。
“嗯?”原本在下方厮杀得精神紧张的弗雷几人,全都以为上头的动静是对方的什么攻击。
全都下意识的一跳,避开了从上方落下的金属盖子。
“锵啷”
看着一个金属盖子莫名其妙的掉落在地上,拉开距离的几人满头问号的抬头看去。
“噗!”“噗!”
只见身穿女仆装的艾莎和犬姐先后掉了下来。
扑倒地上的艾莎一手捂着屁股哭得不行,压在艾莎身上精疲力尽的犬姐也拼命的喘着气。
“你们?”弗雷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人,直接懵逼。
哭得稀里哗啦的艾莎也直接看着弗雷叫了出来,“呜!弗雷大人!”
“弗雷大人?”
听到艾莎对弗雷的称呼,一旁已经和弗雷纠缠得气喘吁吁的鸡冠头双眼一亮。
直接前冲,使尽了力气,一棒槌往趴在地上的艾莎砸去。
“哇呀呀!”看着落下的棒槌,被犬姐压住的艾莎脸都青了。
“锵!”但一把剑却突然横在了艾莎的面前,将砸下的棒槌直接格挡得弹了回去。
格挡的剑也被锤击的力量砸得颤抖起来。
从剑上传来的颤动直接让弗雷虎口一麻,握剑的右手都松了一下。
“呀!”但弗雷还是一声吼,剑上带着蓝色的风纹能量,一剑把面前格挡的鸡冠头砍得踉跄几步,向后倒在了地上。
“快走!”将鸡冠头砍飞出去,弗雷也朝着地上的两人大喊。
站起的犬姐一把将趴在地上的艾莎拉起,拖着哭哭啼啼的的艾莎往教堂的大门外跑去。
看着弗雷护送两人往外逃去,几个身经百战的炎狼叛军冷笑起来,再次冲起。
“糟了!”弗雷看着冲起的几人明显盯着犬姐和艾莎这两个细胳膊细腿的女人,也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