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的这个马就有些为难了,虽然蹩脚马兑掉也不算太可惜,但是我的炮调到这边以后的威胁太大,不兑吧,退到原位是不可能了,因为我的路占据着这条线呢,退到底士角吧,那也太憋屈了。
有心上马吧,自己的7路兵还憋着自己的马脚,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从中路的位置盘头马盘出去。
在我的马大口吃掉小兵的时候,我已经是大对手三个兵了,并且还是是两个边路兵和中兵,这三个兵是必定能过河的,不像是路和7路兵,能不能过河,还得看对手的相的脸色。
棋大双兵可胜,但是也不一定是必胜的,但是棋大三兵,那就是必胜了,那怕兑掉其他的所有子以后,对手就算是士象全也不行,还是必胜,棋经中的士象全或可求和,对三个兵来说不适用,所有他才用了一个或字。
对手也是没有办法了,相差三个兵的话,单纯的防守是防不住的,只能拼命进攻了。
在对手跳起盘头马的一瞬间,我的边炮再次行动,又一次吃兵行动开始,这次是吃掉了对手的7路兵。
这个时候下面坐着的杨志成,实在是坐不住了,长叹一声,这棋守也守不住,攻又攻不动,还差对手四个兵,剩下的基本都是垃圾时间了。
身边的助理问道:“杨大师,怎么回事,是不是要输了啊?”
此人身为此次岛国象棋队的助理,实际却是那个岛国商人安排来的负责岛国象棋队一切费用的,当然也负责监督岛国象棋队的表现。
杨志成一脸颓废的道:
“本来我仔细打听过,这个名叫乐凡的,先手应对顺炮的时候,都是以横车急攻应对,本来是以为此人年轻,经验少呢,但是现在才知道此人根本不是经验少,而是跟一般人不屑走的那么精细而已。”
助理问道:“那杨大师的意思是此少年还是个大高手?”
“肯定是个高手了,最起码我敢保证,他比刘巧手高出了已经太多了,就算是刘巧手的师父,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是从哪来冒出来的呢?”
“那你的二徒弟,有多少把握后手逼和对手啊?场上的老六,虽然水平不错,但是比起老二来,还是要差点的啊。”
“希望渺茫啊,他们两个也就是十步,百步的程度问题,但是我们会尽力的。”
一般来说,只要说道会尽力的时候,隐藏的意思就是对结果并不看好,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我们会尽全力,但不保证对结果负责,先把责任推开。
代理先是一阵惊讶,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么突然间就蹦出来个能把捅破天的小子啊,看来此人留不得啊,目光阴狠的盯了乐凡一眼,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
坐在台上的我右眼急促的跳了两下,哎,看来装冷酷也是很累的,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呢。
这个时候,对面的年轻人也是满头的汗了,知道自己已经难以幸免,但是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盘头马直接过河。
我已经不打算急攻了,以防止他狗急跳墙,先进了一步兵,强渡河,要是他敢相飞我的兵,我就用马拆他的相。
这个时候这种无关疼痒的小兵,他已经是顾上了,马接着再跳,准备扑槽了,可惜的是被自己塞相眼的炮碍事了,要是没有那个炮,他就可以卧槽叫杀了,因为我还有个窝心马呢。
但是一步棋就可以改变很多的事情,他的马从骑河线进到路兵行线以后,已经不能控制我的炮平中了,其实这里,他应该先退车捉一步炮,然后在进马扑槽,比较好,最起码我一时之间没有叫杀的棋了。
但是那样的话,他的车退回来以后,我的窝心马,就可以跳出来了,虽然他还有点小攻势,但是离绝杀更远了。
就算那样的话,也算是保留了机会,现在这个棋,就不一样了,我架上中炮以后,加上顺车那威力可就太大了,但是对手貌似是杀红了眼,已经是没有点章法了,他现在就是先卧槽的话,下一步退炮也是杀啊。
他这个时候竟然是上了一步马,就是那会兑车以后退回去的马,现在才记得上来,他是不是太紧张,把那匹好马给忘记了啊,那就太可惜了。
他好不容易过去的马,还没有卧槽,暂时对我一点威胁都没有,那我就放心大胆的开始进攻了。
我车进底将军,他只能是退车垫了,大四个兵的情况下,兑子根本就不需要考虑理由的。
他的将吃了出来,我刚吃掉边兵的马,进线金钩马的位置,迎头就是一将,他的将是不敢再进去了,要是进将的话,那挂角马一跳,将军,只能出将,然后平炮就是马后炮了,真真的绝杀无解啊。
他这个时候上将了,因为他没有卧槽马的杀棋,我就悠闲的把炮平到了1路,下一步进,还是马后炮将军。
要是他把那步进马踩炮换车,进马卧槽的话,最起码战线还得拉长一些,因为退炮就是绝杀啊,我得先解杀,这个时候他可以之士,等我平炮的时候,他可以进将了,暂时是杀不死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可就不妙了,马定住老将的上下两个点,花心还有中士挡着,现在落士以后再进将也来不及了,下一步进炮就是马后炮。
所以这个才开局的时候,我试探着问要不要和棋的时候,还坚决的拒绝的孩子,这个时候投子认父了。
当然就算你脑子转的够快的话,痛快答应了的话,我会补充一句的,下次吧。
就这么一直等到了下午的的五点,岛国象棋队一直也没有派人上来迎战,看来今天是不打算打擂了吧。
在他们的眼中,我从一个临阵叛节的随从,一盘棋的时间就转化成了高手,现在更是成为了老杨口中不可战胜的绝顶高手,这一天角色不停的转换让他们有点懵逼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