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盘的流氓打法,看不出来什么门道,除非他也能顿悟我的流氓打法,否则他还是得另外派别的弟子来摸摸我的棋路棋风啥的吧,还不能是太差的,要不没废吹灰之力就攻下来了,也还是看不出什么东西的。
还得是后手,先手的话,基本是先走棋的主导的棋局往哪个方向发展的,我后手的时候只要找到对手的弱点,打蛇打七寸就结束了,想赢我估计是办不到,老杨同志已经试验过了。
岛国的象棋队过来说,今天上午先不打擂了,下午再打,因为上一局国师都输了,士气低迷啊,肯定是需要调整下的,要不这恐慌的情绪能直接击溃他们的斗志,只能是站直了等着挨揍的靶子了。
下一盘肯定就是我先手,他们的后手了,对手就算不是最高的种子选手,也得是个像样的对手了,肩负着试探我的任务。
中午的时候,我和刘巧手,小春子一顿胡吹臭捧的闹了半天,老刘整个人的精神都不一样了,我试探着说了下,要不我就被打下去,让老刘来个完美的结局?但是老刘可不是那种兵行险招的人,死活不同意,生怕蹦出来个大BOSS让他GAMEOVER了。
但是还是要求我能帮凤凰帮会一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啊,但是谁知道要还这么多,有老马的这一次教训以后,估计其他的大富豪们也不会轻易的跟人打赌了吧。
况且打赌的话,也不一定就是象棋啊,这样的机会以后可就不一定有了,老马本人更不用说了,肯定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在他的身上再发生了,富人除了有钱以外,自律性绝对比一般人要强的。
要是跟普通人一样,随心惬意的过日子的话,虽然不至于破产,但也绝对是解决不了麻烦事一大堆,所以当个富人也是不容易的。
人逢喜事的时候不止精神爽,对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了,这不一顿互看以后,才发现吃饭的点已经过去了,我们赶紧的去找地方吃饭。
这弥勒佛怎么也不招呼我们去吃饭啊?皇帝还不差饿兵呢,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啊,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肚子到底有多大。
但是我们一出门,我就发现我错了,因为弥勒佛正领着几个人在门口那里站着等我们呢,弥勒佛也许是为了面子,也许是确实肚子很大,没表现出一点饿的样子,但是另外的几个就不行了,个个的捂着肚子一个劲的揉着呢,看来饿够呛了。
看到我们出来,他们可算是解脱了,原来他们没敢打扰我们的谈论大事,就在外面死等我们呢,就赢了一盘棋,闲扯淡也变成谈论大事了,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我们就在车接车送中去吃完了午饭,反正我酒量不行到相当于没有酒量,吃得倒也算是快,吃完饭还把我们送到名人会馆的房间里休息,这待遇,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每人一个房间,都紧挨着,快要进门的时候,一个领班模样的快步走过来问我们要技师按摩不,费用已经有人给我们付了,不用想肯定是弥勒佛了,我都怀疑他对他老子有这么孝顺不?
我和小春子正坏笑着要答应的时候,被刘巧手一口给拒绝了,不得已我就跟小春子各自去房间休息了。
再坐到擂台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点了,看来这个岛国的象棋队,也没打算下几盘啊,要不不可能拖到这么晚,因为就在名人会馆里比赛,我们更是一直休息到擂台开始前15分钟才起床的。
看着对手那酷酷的表情,还有点高手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天生的奴性让他们对于强者老是处于一种奴颜婢膝的状态,但是骨子里还自大的不得了,常常一种我们就是强的王婆卖瓜的模样。
碰到高手的时候,就纠结了,想装吧,那是自己找虐,想俯首称臣吧,还是站在对立面上,这可如何是好啊!
其实这在国人看来根本不是个事,你就是再有钱,你又不是我儿子,管我屁事啊,你就是再厉害,你也不是我徒弟,照样跟我没关系,当然个别人的表现不能代表大众的观念,这个得分清楚。
我有意故作深沉的望着他,仿佛就像猫望着老鼠,我要试试,他在那两种极端的想法中,会不会精神分裂,那我就能不战而屈敌之兵了。
他果然被我看的浑身不自在了,一副见公婆的小媳妇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那求助的小眼神不住的瞄着裁判,心里肯定在跪求裁判宣布开始,但是裁判则故意的不看他,仿佛老僧入定般的故意拖延着时间,他该不会是也存心想看对手精神分裂吧?
对手也是死脑筋,裁判不宣布开始,你就不能提意见吗?这裁判也是,你在那里老僧入底了那么久,还没摔到,也太假了吧。
没看到我这里装的脸都要抽筋了,眼部的肌肉也是到了极限,眼角都开始跳了,一般人的眼跳都是一边跳完,然后另一边在跳,我这两边一起跳,看来是真的到了承受的极限了。
但是我也得死脑筋的硬板着,要是我提议开始,那这受的累就白守了,看着对手就差临门一脚就要崩溃的样子,我也是咬紧牙关硬挺着。
这个时候终于杨志成看不下棋去了,上台来要求裁判赶紧的开始对赛,在不开始别说下棋了,他这个徒弟人都要废啦。
裁判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看了下表:“呀,超时了这么多啊,好吧,两位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准备好了咱们就开始吧。”
这裁判的演技堪称顶级水平,你咋不去拍电影呢?绝对一次通过都不用考虑的。
这裁判直接让我打小养成的对裁判,始终板着脸不拘言笑的样子大打折扣了,本来我还以为除了法官就属裁判最为严厉了呢,但是现在我觉得法官也不是那么教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