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拱了拱嘴:“怪不得夏黎朔让我做他妻子,我现在该怎么办?”
林曦倒是出乎意料地淡定了下来:“原来他是看我不合适,所以才给我下药让我跟他离婚的。”
我拍拍她的肩膀:“哎,是啊,亏你还想着为他轻生,真是不值得。”
“夏黎朔他妻子的魂魄不去地府报道,你们怎么不派阴差抓?”我问彭食其。
“不是不抓,是找不到,他将魂魄藏起来了。”彭食其随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他最近不是掐我脸就是摸头发,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喜欢上我了。
我考虑了一下,提出一个富有建设性的想法:“那……我去做卧底怎么样?”
但是彭食其想也不想就把我给拒绝了:“太危险。”
我心中感动满满,抱住他的胳膊蹭了几下:“你真好,还担心我。”彭食其半边身子都僵住了,但他并没有推开我,我知道,他内心一定奔腾过好几头羊驼了。他就这个坏脾气,摸我可以,我摸他,有时候他就会不高兴,真是比我这个姑娘还小肚鸡肠。
林曦说:“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做过什么对我不好的事,我想,他也不会对良姜怎么样吧。”
她说的很有道理,我连忙点头赞同。
后来林曦说要回自己的家去,但是考虑她诸多方面的原因,我们还是留她在这里先住几天,至少等夏黎朔的事情过去了才好。我租的房子虽然大,但是只买了一张床,彭食其那里除了卧室,床都有主了,林曦也比较不好意思睡混沌的床,因此晚上她还是跟我一起睡。
闭上眼睛聊天的时候我问道:“林曦,你晚上做梦吗?”
“一般不怎么做梦,不过昨天晚上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也做到奇怪的梦了?我来了兴趣,因为我最近只要一睡觉就会做梦,不过我也习惯了。
“梦见的好像是在古代,然后我好像已经死了,不过具体不记得了。”
她做了和我很类似的梦!我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一把抱住了她:“我也是,我最近老做这种梦,没想到我们都做了同一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这个房子的问题?”她顿了顿,“我住过来以后才做梦的。”
“我也不知道哎,也许只是巧合而已。”说着说着,我就一不留神睡着了。
第二天,夏黎朔打电话给我,真的,我都没想到他会好意思打电话给我,昨天把我害那么惨,今天还主动联系,真是脸皮够厚的。
我故意装作很生气,对他爱理不理的,他倒是很耐心地道歉,还说要赔礼道歉请我吃饭,可惜啊,我知道他这么殷勤,全都是为了他的老婆,便假意答应明天跟他一起吃饭,让彭食其搜集了一些关于他老婆的资料,发现……那简直就是另一个我,要不是亲眼看见这些照片,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
他老婆叫叶雯,跟我的风格不同,属于知性成熟类型的,我虽然和她一样是长发,不过她是那种很有风韵的大波浪卷,而我的头发就是自然生长的,不直也不弯,造型随睡觉时的摆放而定。
为了逼真,达到震慑他心灵的目的,我立刻就去理发店烫了个卷儿,搞到九点多才回来,彭食其看见我的时候都晃神了,我分明看见他内心觉得我这个造型好看的,他还不承认,只敷衍地说了一句:“改变发型有时候是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的。”
现在只要他一瞪我,我就知道我魔怔了,该吃药了,也不用他提醒,当着他的面就掏出盒子拿了一粒嚼了下去,现在吃药对我而言啊,就跟吃糖似的,没事嚼两粒,嚼嚼不****。
第二天出去的时候,我又特意多吃了几片药,就怕自己会万一药力的作用下一不小心着了夏黎朔的道。
到达约定的餐厅,他看见我的时候,我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灼热,但他还是尽量掩饰着,故作镇定道:“怎么换发型了?”
我随口胡诹:“还不是因为你,前天那么虐待我,我头发都热地干枯脱水了,这次去理发店打理了一下,人家就推荐做了个卷发,说看起来很好看。”
“是,很好看。”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说道,“别介怀那天的事了,要不是你们动了我的东西,我也不至于……”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表示不想听他冠冕堂皇的解释,明明自己脾气也不是很好,非要全怪罪于我们拿了他东西。
我摆手的时候,他注意到我手上的金蚕玉镯,不禁笑了一下:“上次你也袭击过我,可以当扯平了吗?”
“那好吧。”没想到他还挺鸡贼,这下我是真觉得不介怀了,毕竟我伤他在先。
“除了道歉,今天我还有一个事情想问你,就是之前让你考虑一下嫁给我的事,考虑地怎么样了?”
夏黎朔也不是傻子,我不能用一般的方法来表明我的想法,便半真半假地挑明:“你知道我的弟弟不是一般人对吧,其实他不是我弟弟,你有一些后台,我们也是知道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有了些警惕的意味。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嫁给你,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另有所图,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原因,我再考虑是否嫁给你。”
他身子后仰靠到椅背上,整个人显得随意起来:“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那我也不说暗话了。你的身体可以承受住一般人承受不了的力量,而且在有些方面,你有自己都不知道的能力。我需要你嫁给我的原因也正是这个,你的力量可以给我帮助,来帮我达成一些我做不到的事。”
我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夏黎朔先生,我就是个普通人,有什么能力帮你?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相信,但是很快我就会让你相信的。”
“即使你说的是真的,那我的好处是什么呢?”
“变得强大,这不好吗?然后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其实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但我还是装作被诱惑到了的样子:“那你可得保证不让我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嗯。”他举起酒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夏黎朔大概是不知道白义行会把他妻子的事情告诉我们,因此我没怎么费心思取得了他的信任,至于白义行这样做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至少暂时局面上看来对我们是构不成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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