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们凭什么道歉?我们是打你了还是怎么你了啊?”周碧莹仍然强撑着嘴硬道。
“人身攻击、诽谤。”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身为律师应该非常了解这些行为应该承担的后果吧,轻者会承担赔偿损失等民事责任,重者会承担。。。我想不需要我告诉你们也知道了吧?”
周徐娇听我这么说,双手叉腰,身子稍稍前倾,不甘示弱道:“少吓唬我们,你自己做风有问题心里有鬼吧,我们不过是看不惯你就说了你几句,就这还需要承担责任?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抚了抚额角:“我今天真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还真是实打实靠关系进来的,说的话这么外行,背过法没有?”
“关你屁事!走,娇娇,我们可没时间跟她耗,我们把她给推开,就不信了,两个人的力气还大不过她?”俩人说着就来推搡我,言语上恶心我就算了,现在在身体上也不放过,我压制住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了,盯着她们然后吼道:“敢再碰我一下?!”
此时本来厕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里面有人吗?”我这一声吼不但使得外面没声儿了,把里面的这两位也吓得不敢再动弹,手是收回也不是,继续悬空着也不是,尴尬地举在了半空中。
我是真的发火了,继续不耐烦地吼了一句:“给我站远点,然后道歉!”
周碧莹听我这么说,还略有不甘心的样子,但是被识相的周徐娇拉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在她耳边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不要再交头接耳了,麻利一点,别人还要上厕所。”说完最后一个字,我特地拉长了尾音,现在的样子绝对跟女流氓没什么区别。
僵持了好一会儿,周碧莹见我是来真的,意识到眼下不道歉可能真的出不去才说道:“行,我们给你道歉,对不起,这下可以了吧,满意了没?能让我们走了吧?”
“是啊,对不起,行了吧?”周徐娇也跟着附和道。
“这是道歉?”我往前走了一步,“麻烦你们态度认真点,我的忍耐力...此刻也只剩这么一点点了。”说完之后我用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了一个一厘米的宽度,然后举给她们看。
我知道此种情境下我表现地越是淡定,她们就越是紧张。但是周碧莹依旧垂死挣扎:“对不起不是道歉么?你还要我们怎么样?做人要适可而止,姓段的你别太过分了!”
“是啊,你别...太过分......”周徐娇打算在一旁帮腔作势来着,但被我一瞪,最后三个字就毫无气势地说了出来。
“行啊,我过分,你们若是再不诚恳点,我就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过分。”我现在已经不耐烦了,非常不悦道。
“怎么地,你难不成还要动手?”周碧莹惊讶地叫了出来,连忙贴到周徐娇身边,俩人抱作一团,生怕我出手。
真不愧是嘴碎大王啊,都现在了还要废话,我捋起袖子,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给她们的心理施加压力,这一招果然奏效了。就在我快要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周徐娇崩溃地伸出手说:“停...停停停!你别动手,我现在就道歉!”
我停了下来,这次真的打算只给她们最后一次机会了。
她连忙哆哆嗦嗦地说道:“对...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不该随便诬...诬陷你冤枉你,都是我的错,还请...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次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中肯地评价了一番:“态度比之前好了一点,算你过了,该你了。”然后看向周碧莹,笑眯眯道。
周碧莹鄙视地看着周徐娇道:“你这么怕她干什么啊...”话才一出口,就被周徐娇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好了你就别再说了,赶紧道个歉吧!”
周碧莹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也不该说你,没凭没据地就诬陷你,我跟你道歉。”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不情不愿的,我又不瞎,可不能就这么轻饶过她,我故作不满意地扁了扁嘴道:“周碧莹小姐看来不是发自肺腑啊,我不满意,怎么办呢?”
“那你要我怎样?”周碧莹也往前走了一步,由于比我矮了一截,只能仰头看着我道。
“那我也只能打你了,往死里打的那种。”我扬起了手,漫步经心地说。
“你别乱来!”周碧莹以为我要动真格的,连忙往旁边跳开了,一不小心绊倒了自己的脚,差点摔了一跤,那样子真是让旁人看在眼里都替她丢脸。
她站稳了身子,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终于面部表情不再那么趾高气昂了,然后继续讲刚才说的内容扩展了一些,想我到了歉。
“嗯~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早这样就对了嘛,省得浪费大家那么多时间,是不是?”
“是是是,那现在...我们俩能走了吧?”周徐娇连连点头,仿佛无比赞同我的话。
我摸着下巴,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手指:“还不能。”
“你还要干什么......”周徐娇略带哭腔地说道。
“解决矛盾,自然要彻底才好,道歉只是其中一个步骤。”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开锁,“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我把门打开,发现外面站了三五个人,伸长脑袋往门这边瞅着,一见我出来,立刻装作没事人一样,尴尬地或望着天,或望着地,然后都散开了。
我倒无所谓这些人偷看,反正丢脸的不是我。
回了办公室拿了些纸和笔,宋玉喊住我道:“哎,良姜,你...带着她们去哪里了?没事吧?”
我冲他得意地挑了挑眉:“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不像......”他轻轻摇了摇头,对我此刻拿着纸笔的行为表示疑惑,“那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回来再告诉你,走了。”我神秘地对着他一笑,然后走了出去。
到了女厕,她们俩还是乖乖地站在了那里,见我拿着笔和纸过来,问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为了以绝后患,请你们俩写个保证书。”我将纸和笔递给了她们,“在这里写,早点写完,就可以早点走了。”
“你...你不要太过分......”周碧莹接过纸笔,咬牙切齿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