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大厅里所有人都为仲少精彩的牌技而喝彩,仲少没有任何的骄傲自满,只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马尔斯。
“仲少,差不多就行了,火候已经到了。”伊一开口说道。
仲少点了点头,把桌子上原本属于他们的筹码拿了回来,然后把剩下的所有筹码全部都给推了回去。
“是我们输了,不好意思。”仲少站起来对马尔斯点了点头,看了眼殳锋和伊一,两个人立即站起来随仲少离开。
仲少赢了钱却不拿走筹码的这一举动立即又引来了赌场里众人的欢呼,他们太久没有看到这样热血的事情了。
三个人来这里其实并没有真的打算要赌牌赚钱,只不过是消遣下时光,他们之前在死亡峡谷里太过于紧张了,所以在这里想要放轻松下身体和大脑。
现在赌完牌了,三个人准备出去溜一圈儿就要回去睡觉了。
不过三个人刚出门,就碰见了杰克,看起来应该并非是简单的偶遇。
“嗨,船长邀请你们去负二楼参加宴会,不知道你们有空吗?”杰克礼貌地说道。
仲少看了看伊一,转过头说道:“好,你告诉船长,我们稍后就到。”
“好的。”杰克说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三个人都清楚这宴会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他们三个刚才确实有点过火,毕竟这赌场是船长开的,仲少砸了场子无异于是在船长脸上抽了一巴掌。
最令人纠结的是,他们三个人还不能够拒绝这个邀请,毕竟是船长收留了他们,把他们三个带上船来。
仲少其实对船长并没有真的放下心来,仅仅是因为对于伊一的一点愧疚,就让他们三个人享受这么好的待遇,仲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殳锋,震雷石呢?”仲少靠近殳锋轻轻问道。
“一直在我身上,放心。”殳锋开口道。
“那么大个东西你藏哪了?”仲少讶异地问道。
“你别管了。”殳锋一脸猥琐的笑容。
仲少看着他转念一想,骂道:“卧*槽你怎么这么恶心?!”
殳锋翻着白眼抬头看着天,完全不在乎仲少说什么。
三个人乘坐电梯下了地下二楼,进去后三个人明显地能感受到这里与别处的不同。
这里几乎是三步一岗,处处都有军人把手,其豪华程度更是无法言尽。
仲少三人在杰克的引导下来到了一扇房门前边,杰克先敲了敲门,给三个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三个人多少有点紧张,仲少稳了稳神,率先推门进入房间。
房间很大,远超出了仲少的想象。
老船长就坐在一张桌子对面,看到三个人进来便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三个过来。
仲少三人在老船长的对面落座,立即有人走了过来,仲少瞄了一眼看了看,竟然是马尔斯。
“听说你们对赌比较厉害,我这个老头子没什么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和人对赌几把。”老船长看着仲少说道,“既然我徒弟都说你比较厉害了,那我这个糟老头自然要领教一番。”
“船长,瞧您说的,”仲少笑着说道,“我们就是玩玩,要是之前给您造成了伤害,算我们三个不对,我给您道个歉。”
老船长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仲少,完全没有接他话的意思。
“我们赌一把。”老船长开口说道。
“船长,您这就是强人所难了,我们又没有赌资,没办法赌博。”仲少笑着说道。
“不,你们有。”老船长放下手中的雪茄,站起身来冷着脸看着三人:“你手里的手机和那块石头,就是你的赌资。”
“轰——”
老船长的话犹如一颗鱼雷在安静的湖底里炸开,殳锋和伊一都是万分惊讶,怎么他们会知道这些东西呢?
仲少镇静地看着老船长,开口说道:“如果我们不同意呢?”
老船长听了仲少的话立即笑了起来,紧接着他轻轻拍了拍手掌,外面立即冲进来了无数的持枪军人。
仲少目不转睛地盯着老船长,开口道:“看来我们这一次一定得赌了?”
老船长听后立即挥了挥手,所有持枪军人犹如洪水般褪去。
“玩什么?”仲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老船长。
“德州*扑克。”老船长看着仲少奸笑道,他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输赢怎么说?”仲少压下心中一切其他的事情,强迫自己专注进去。
“你输了东西都归我,包括你们的命,我可不希望别人知道是我拿了你们的东西。”老船长说道。
“我赢了呢?”仲少一脸冷酷地问道。
“东西还归你们,我护送你们到中国。”老船长说道。
仲少点了点头,盯着老船长的眼睛说道:“发牌。”
充当荷官的马尔斯立即给船长和仲少发牌,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样子。
仲少抓到牌后,看到牌不算太好,但仍然追加了筹码。
“ALLIN——”仲少开口道,他一下子就把一切东西全都给压了上去,没有给自己一点后退的机会。
马尔斯笑着翻开了三张底牌,然后淡然地看着仲少。
老船长握起自己的牌,低头看了一眼后便抬起头来观察起仲少。
“也不用追筹码了,我们俩就直接亮牌吧。”仲少开口说道。
老船长点了点头,大笑着说道:“你输定了,我拿到了四条。”
话音刚落,老船长把牌翻过来往桌面上一摔,和桌面上的牌搭配成了四条A,殳锋和伊一看了心里都暗叫了一声不好。
在一副牌里,仲少现在还能胜利的希望,微乎其微。
果然,仲少没有让伊一和殳锋失望,打开牌后一看,是个葫芦,低船长一级。
“行了,把你们的东西拿出来。”老船长完全撕开了脸皮,对着三人说道。
仲少站了起来,殳锋和伊一也变得非常紧张,屋里还站了四名保镖,他们掏出了手枪对着仲少三人。
场面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十分危急。
“殳锋,”仲少看着老船长缓缓地说道,“东西呢?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