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的世界里,虽然人们不再为生计发愁,但是随之而产生的一个新的问题是人们的精神压力过大。
有些人根本不重视精神上的折磨,认为挺挺就会好的。这是一种非常可怕也是极为错误的念头,多少人因此而误入歧途,最后甚至走向抑郁自杀的道路。
仲少是精神压力极大的一个人,但是他却不是抑郁症的患者,他是一个复杂到极致的人。
因为从小出生于那种环境,所以仲少需要做的不仅仅是比别人多刻苦努力,他需要隐藏。
仲少是一个看起来很阳光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他的骨子太傲了。这种人你容易接近,但是接近之后想要再更进一步就会发现那是很难的。
除此之外,最关键的就是仲少的性格。
仲少的性格是两个极端,在平时真的是冷静到了极致,非常理智,根本不会做出什么鲁莽的事情,但是一旦遇到了刺激到他内心的事情,他会直接丧失掉任何理智,变成一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野兽。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仲少丧失理智的人叫柠萌,唯一能够让他恢复理智的人也叫柠萌。
仲少跟在女人的后面穿过生化厂房即将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抬头一看,忽然心脏就被猛地一击。
竟不知何语。
仲少的记忆是空白的,那个时候的他彻彻底底失去了对外界事物做出反应的能力。
柠萌,还好我找到了你。
人生两苦。
拥有却失去,想要却不得。
对于仲少来说,最幸福的事情却只有一个,和柠萌在一起。他经历了两苦之一,现在因为失而复得而喜悦不已。
如果柠萌真的出了任何一点事情的话,他真的会彻彻底底疯了的。从小到大仲少和柠萌之间的关系,那种对她的保护欲,时时刻刻想要为她撑起天下的欲望,仲少不允许自己犯错,更不许自己在关于她的事情上犯错。
初雨伸手一下子死死按在了仲少的肩膀上,她知道仲少看到柠萌会激动的过头,但是无论如何这个时候都绝不能出现错误,现在还不是救援的时候,要是现在就把柠萌抢回来带着走,不仅救不了柠萌,还会彻底把所有人都会葬送在这里。
那些资料无疑表明了柠萌在仲少心里的重视程度,所以初雨很怕仲少一激动就会丧失理智,现在就直接抢了柠萌走人。
仲少被初雨用力揪着肩膀上的肉,感觉到疼痛后,仲少这才回过了神。
柠萌走在前面,跟在她身后的是小麻雀。
"我*去——"
殳锋赶紧低下了头,这可怎么办,这里五个人小麻雀认识四个,那他们岂不是直接就会被认出来死翘翘了?
伊一也用手压了压帽檐想要遮住自己的脸,但是事出突然,等到她们意识到柠萌身后的是小麻雀后,已经来不及了。
柠萌也看到了仲少他们,见到仲少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起来。
"哥——"
柠萌还没有叫出口完,就被小麻雀按住了肩膀。两个人和仲少错身而过,向后走去。
仲少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感情,努力让自己变得理智一点,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这时候不能意气用事,但是看到柠萌后他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
"总部还在等着呢,看什么,还不快走?"女人转过身怒斥了一声仲少,然后对着他稍微点了点头。
仲少吐出一口气,然后用手拧着自己大腿上的肉,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柠萌被小麻雀按着肩膀向后走去,两支队伍就此分开。
伊一在脑海里迅速的分析着目前的情况,现在看起来最让人不解的就是小麻雀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说是小麻雀没有认出来他们几个人那是不可能的,刚才她和柠萌一起走过来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就明显不对劲。
她认出了自己还有仲少他们,但是为什么她选择一声不吭放过他们?按照原来她在苗疆古墓时的表现来说,站队已经很清楚了。虽然伊一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选择去帮助狗熊组织,但是伊一很清楚小麻雀一旦选择了站队就不会轻易改变。小麻雀可是一个连她都没有信心对付的人,在伊一的认知里,她是一个很坚定的人,而且和仲少有些神似,在一些事情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既然她选择了站在狗熊组织的那一方,而且从苗疆古墓的布局来看,她已经着手想要除掉他们了,但是为什么她明明识破了他们却又偏偏不点破叫人来抓他们?
伊一在心里做了几个推测,不过理由都不是说非常充分,一时之间伊一也不知道小麻雀到底想要干什么,于是把这一切暂时暗暗记在心里。
仲少带着队伍走进了办公室,女人在前边引着路,众人走进一出房间后,女人把门给关上,然后开口说道:"初雨,事情有变,原计划要取消了。"
"什么?!"初雨瞪大了眼睛开口问道,"怎么会取消了呢?"
女人走到众人的中间,不卑不亢的说道:"他们已经改变了计划,从苗疆带来的病毒已经被制成了疫苗,这批疫苗已经被转移到了地下最后一层。"
初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难看,想了想她开口道:"不行,我们杀了外面的守卫,要不了多久等到换岗的人到了就会发现我们的。"
"我猜测那些疫苗可能和我们寻找的兑泽石有关系,"女人看着初雨,急速的说道:"前些天郑思楠被下令去看护基地外面的那座小湖,我总觉得这和我们的事情有些关系,到时候你们要是找不到兑泽石,最好去那里看看。"
初雨立即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柠萌还被小麻雀给带走了。"
"你知道柠萌被关在哪里了吗?"仲少着急的开口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开口道:"她是在下面的一层关押着,没有守卫,不过那个女孩一直守在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