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刚才的一幕,根仁越发急切的想要回到白石寨,路上他还问我,刚才给他服用的是什么灵药,他本以为自己必然要丧命,没想到那片灵药竟然能让他迅速恢复生机,着实神奇。
我说那是七彩雪莲,对于解尸毒有奇效,更可迅速治愈伤口。
根仁虽然没有听过七彩雪莲,但也知道这灵药的价值,对我又是感谢了一番。
走了三四个小时,路上经过了几个村寨,我们终于到达了白石寨。
白石寨位于一处三面环山的谷底,这里气候适宜,冬暖夏凉,村前有条小溪潺潺流过,跟个世外桃源似的,本来这种地方是不适合炼尸养尸的,但白石寨的居民有秘法,即便是在这种地方,依然可以炼养尸体。
进入白石寨,此刻天色昏暗,村里只有寥寥几盏白炽灯,路上更是没有什么寨民出入,唯有时不时传出的低吼声,让人感觉这里不像是活人居住的地方,有股阴森恐怖的气氛,这种气氛跟这里的气候环境倒是颇为不符。
“我先去拜会寨主,将银甲尸交到他手里,你们随我来。”
根仁进入了白石寨,整个人完全松了下来,不再是一副紧绷着的样子,此刻笑着开口,带着我们来到了村尾一处住宅,敲了敲门后,有个青年出来开口,他在看到我们时,先是一愣,随即大喜:“根叔,你回来了?快请进……”
青年热情的对根仁说了一句,目光扫过其余人时,重点在李诗诗身上顿了一下,眼里有一抹亮色出现,随即这抹亮色就隐藏了起来。
我们跟着青年走进屋子,客厅里走出一位老者,这老者穿着一件蓝色唐装,热情的迎了过来,跟根仁说了几句后,很快就看到那具银甲尸,脸上激动的跟开了花似的。
“银甲尸!多少年了!我白石寨终于有人再次炼成了银甲尸!祖先保佑啊!”
激动过后,老者看到我好李诗诗时,眼里闪过警惕和敌意,低声问根仁我们是谁,根仁怕他误会,便把一路上的事情悉数告知了老者,听完之后,老者面色变化一番,最终化作了笑容,对我拱手道:“多谢邵先生一路护送,大恩大德,白石寨感激不尽……”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客气,接着老者安排我们到客厅吃饭,他与根仁两人走出屋门,应该是去安置银甲尸了。
那个迎我们进来的青年,请我们坐下后,向我们自我介绍了一下,说他叫罗帆,刚才的老者是白石寨的寨主,相当于村子里的村长。
债主老婆做了一桌饭菜,我们路途疲惫,此刻有热饭菜,当真是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饭后,罗帆要安排我们住在他家,巴鲁摸摸头说道:“爷爷好像让他们住我们家……”
罗帆拍拍他的肩膀,温和笑道:“他们是我们白石寨的恩人,自然要好好款待,你们家比较简陋,还是住我们家吧……”
巴鲁不谙世事,没什么心机,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我却察觉到了罗帆的意图,此人眼皮半耷拉着,似睁非睁,瞳孔中有黄色,这是生了一对猿目,相学上讲,猿目晴黄欠上开,仰看心巧有猜疑。
意思是说,长有猿目的人很机敏,但疑心很重,总怕别人陷害自己,这种人擅隐藏和猜忌,颇有心计,他留下我们不是真的想款待我们,而是李诗诗长得太漂亮,他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于是我笑着说道:“罗先生客气了,我们还是住在巴鲁家吧,我跟他一路上无话不谈,颇为亲近。”
巴鲁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我对邵大哥可佩服了,他跟个神仙似的厉害,我还想请他教我本事呢……”
罗帆眼睛微微一眯,闪过一丝寒芒,片刻,他呵呵笑道:“也好,那你们就住在巴鲁家吧……”
对于罗帆此人,我暗暗警惕,此人就是个笑面虎,虽然我对白石寨有大恩,但是对于小人而言,再大的恩也容易变质……
又聊了几句,巴鲁带着我们去到他家,到了巴鲁家才知道,原来巴鲁自幼失去父母,一直与爷爷相依为命,我问他父母是如何去世的,他说以前父母炼制了一具铁甲尸,当时轰动了整个白石寨,但后来不知为何,那具铁甲尸忽然叛变,杀死了他的父母。
巴鲁收拾了一下他父母生前的房间,让我们睡在这里,这间房还算干净,也没有浓浓的尸气,虽然简陋了些,木板硬邦邦的,但好过我们睡地板。
这里洗澡不像城市那么方便,没有水龙头也没有热水器,要洗澡还得去村头那口井打水,然后把还得煮水,很是麻烦,我和李诗诗都是修炼中人,也没有出什么汗,便连澡都懒得洗了。
“今晚我睡床,你睡地板!”
李诗诗三两步跳上了木板床,两只修长的细腿呈一个八字形分开,占据了木床的大半部分位置,此刻笑嘻嘻的看着我,脸上露出得色。
我没有搭理她,走到木板上把她的****拉开,一屁股躺了下去,优哉游哉的说:“在破庙里我们都同床共寝,你就别介意了,我困了,先睡了……”
“嘿!你这家伙!色狼!变态!混蛋!流氓!无耻!”
李诗诗气的骂了几句,见我闭着眼睛不搭理她,立刻恨得牙痒痒,在我的脸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这才解气一样的躺了下去。
“不错,总算加了个词语,以前骂我是四个词,现在是五个词,有长进……”我悠悠说了一句,最后又补充了下,“那个罗帆你要提防点,看着对你好像有意思。”
李诗诗翻身看着我的侧脸,捏捏我的鼻子,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我鼻子哼了一声,说吃醋倒没有,只是不想再惹什么麻烦,现在是在白石寨,人家又是寨主的儿子,万一对我们不利,根仁也保不了我们。
李诗诗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他敢?我灭了他白石寨!”
黑夜寂静,唯有风声呼呼,若不是走了几天山路,恐怕还不习惯这里的夜晚,由于太过疲惫,我很快就沉沉睡着了。
“嗤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