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派遣李世民再次西征的消息传到了兰州,薛仁杲听到了消息,赶快再次派出使臣前往各地求援,一面派出重兵自己亲自挂帅抵御李世民的进攻,而李世民自从踏上第二次西征之旅,一改以前自己专断的传统,每每遇事都与李靖商量,并且从不急功冒进,一步一步的稳扎稳打,并派出探马对突厥与兰州的交通要道进行监视,严密防守突厥与兰州薛仁杲的汇合。
突厥王庭,颉利可汗的王帐内,郝瑗坐在轮椅上向颉利可汗倾诉说着:
“草原上至尊高贵的可汗,咳咳咳!我家圣上听闻可汗登位,特命下臣带来西域美女十名,珠宝一车,特请可汗笑纳!咳咳咳!”颉利可汗端着自己面前的奶茶,慢慢的吹着上面的热气,没有说话。
“咳咳咳!那李渊贪得无厌,登基之后,又再次进犯我邦,求可汗念及我国与王庭有父子之盟,求可汗发兵,解救我国于危难。”颉利可汗冷笑道:
“郝大人,你不是与阿史那奥射设王子又交情吗?不如去求求他。”郝瑗一听他这么说,知道颉利可汗还在为当初争夺汗位的事情闹心,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啊!可汗说笑了,我们汉人有一句俗话,叫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可汗顺应天命登上可汗之位,所以我家圣上赶紧让在下送来礼物,恭贺大汗。”‘哼!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是阿史那奥射设即位的话,恐怕你阿臾奉承的就是他了。’想到这里,颉利可汗没在搭理郝瑗。向旁边的执信必可使个眼色,执信必可上前:
“郝大人,我们可汗累了,请大人出去吧!过一会会有酒肉送到您的营帐的。”说完,就把郝瑗推了出去。郝瑗回到自己的营帐后,想到自己的使命和当年薛举病重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说:
“郝瑗兄,你我兄弟这么多年,我承蒙你的辅佐,才能登上今天的地位,如今我就要去鬼门关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儿子仁杲。。。。。。”
“圣上不要忧心,请安心静养!”郝瑗安抚着薛举的情绪。薛举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郝兄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还有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勇猛有余,气量不足,我在世的时候就与诸将不和,人心未附,我在还能压的住,可有朝一日我一旦归天,那我薛家的大业就马上毁于一旦了,所以,我想将我的两个儿子托付给你,任用你为宰相。”
“圣上,你我兄弟相知,这宰相一职我。。。。。。。”郝瑗刚刚要拒绝,就被薛举制止住:
“郝兄你不要说了,传太子和晋王进来。”侍卫将薛举的两个儿子薛仁杲和薛仁越带了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恭请父皇圣安!”薛举拼命的从床上爬起来,薛仁杲和薛仁越赶快把薛举扶住,薛举挣脱他们的手,指着郝瑗说:
“你们要记住,兄弟齐心,我大秦江山得来不易,你们千万可得跟我守住了,如今外有强敌,千万不要离心啊!这是我给你们找的辅政大臣,古时候有周武王拜姜尚为相父,今天你们就当着我的面,拜你郝瑗世叔为叔父,快拜!”薛仁越倒还老实,对郝瑗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薛仁杲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薛举气的只拍床沿:
“混账!咳咳咳!”一口吐出了一口鲜血。薛仁杲赶快跪在郝瑗面前,装模作样的磕了一个头,郝瑗赶快把他们两兄弟扶起。薛举看到这一举动,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
“父皇!”
“皇上!”往事历历在目,虽然薛仁杲即位之后,一向独断专行,一点也不尊重郝瑗,郝瑗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从来不敢在他面前端叔父的架子,一直称病在家。如果不是这次军情紧急,他才不会抱着病体残躯来着荒原沙漠呢!
“哎!”
“郝大人这时在叹息什么?”郝瑗一转身,看到一个汉人装束的人站在他的客帐篷面前:
“不好意思,在下与郝大人都是可汗的客人,在下不请自来请郝大人恕罪!”郝瑗看他是个汉人,再加上看他的身上隐约的还有股官气,不知不觉的有了亲近之意:
“咳咳咳!尊驾说的是,我们都是这大草原的客人,又不是在中原,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尊驾请坐,咳咳咳!不知道姓甚名谁?”
“在下云定兴!现在为开明皇帝架下三皇子的幕僚随员。”一听到云定兴的名字,郝瑗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厌恶——这不是那个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连自己的外孙都不要的那个无耻小人吗?云定兴知道自己名声不好,这种眼神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反正自己脸皮厚,无妨。
“呵呵呵!郝大人的不在兰州享福,来到这荒漠戈壁恐怕是为了军援而来吧!”
“哼!是又如何?当初我家圣上遣使洛阳,本来想与你们联手,一起共分关中土地,谁知道你们按兵不动,如果不是天佑我国,恐怕今天我就在长安监牢里了,咳咳咳!”郝瑗说的激动,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云定兴赶快替他抚气搓背。
“郝大人应该知道,当初不是我军按兵不动,实在是突厥这里,如果突厥不是这个死局的关键所在,郝大人为何还带着这病体残躯来到这里呢?”郝瑗觉得这个云定兴口才了得,就没有说话。
“郝大人,你难道不想解决这个难题吗?”
“难道你有办法?”
“我向问一下,大人觉得男人在世上最听谁的话?”郝瑗的脸上有些愠怒:
“当然是第一听帝王的话,第二就是听父母的话了。”
“大人,您错了,世上男人最喜欢听的是女人在枕头边上跟他说的情话!”一听到云定兴这话,郝瑗的咳嗽声更大了起来。
“大人不要动气,颉利可汗贵为可汗,不过也是个人吗?只要是人就会有气,当年您与阿史那奥射设一起图谋汗位,他如果不借故敲打一下,怎么能出气呢?所以,这台阶还是得给大汗下。”郝瑗的心慢慢的冷静下来,也觉得这云定兴说的有点道理,面色开始缓和下来了。
“云某不才,前段时间跟安义可敦结了一段善缘。所以就看大人您愿不愿意跟在下合作了。”郝瑗望着云定兴伸过来的手,慢慢的也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突厥王庭——颉利可汗的王帐内:
“执信必可,你说那郝瑗回帐篷后云定兴就走了进去,还密谈了很久。”
“是!大汗!并且听他们说他们要与可敦窜连,跟大汗你吹吹枕头风。”颉利可汗冷笑了几声:
“哼!枕头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可汗是草原雄鹰,怎么会在乎一个女人,不过既然他们肯给本汗搭个台阶,本汗也就下了。”不一会,帐外有人禀报:
“大汗,可敦说今晚想请可汗过去,她刚刚打了一只天鹅,做好了准备跟可汗一起享用。”一听这话,颉利可汗的心里就明白了是什么事情。
“去回禀可敦,晚上我必到。”到了晚上,颉利可汗来到了安义可敦的帐篷内:
“参见可汗!”
“哎呀!可敦的手艺真是见涨了,我在帐篷外面就闻到了香味了。”
“可汗请坐。”安义可敦给颉利可汗岛上香醇的马奶酒,恭敬的给颉利可汗敬上,等颉利可汗酒足饭饱之后,安义可敦温柔的倒在颉利可汗的怀里,惹的颉利可汗浴火焚烧,正想解开安义可敦的衣服,安义可敦挡住颉利可汗的手:
“大汗别急呀!臣妾有件事情想向大汗禀报。”
“什么事情说呀!本汗就要等不及了。”
“臣妾有一老乡,是兰州那边的人,如今那兰州和关中一带又要战火不断了,所以希望大汗能够从中调和一下。”
“好!等过了今晚,我就派使臣出使关中,现在,可敦,你就从了我吧!”说完,不顾安义可敦的反抗,粗暴的把安义可敦压在身下。帐篷里又传出了男女的喘息和呻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