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等那人离开了,我再跟你解释!”
那消失不见的玄水,此时不由的提醒了一句。
季海闻言,抬起手将手中的如同水滴般的玉石,向着眉心一按而去。
就在这玉石靠近眉心的时候,这玉石如同水液一般消失不见。
随即,季海就感觉到仿佛一股柔和液体将他整个人包裹而住,在外人看来,此时季海已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在那通道之中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季海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通道之中,只见此人赫然是牧柯。
只是此时的牧柯给季海的感觉截然不同。
牧柯扫视了一下大殿,发现其中一个人影都没有,接着看向大殿上空,他原本油灯所在的区域。
“难道我来晚了?不可能那子怎么可能跑的这么快,以我的感应,他击杀此地的天火,不过短短的一盏茶时间。”
那牧柯喃喃自语着,接着确定此地没有异常后,转头走了出去。
季海看着这一幕,他没有显出身形和开口的意思,默默的站在原地。
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远,但就在一刻钟后,突然一道身影再次出现在通道口,赫然是那个牧柯。
牧柯双目闪动神光,他目光再次扫视一周。
这才再次转头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在大殿的一角,光芒一闪,一道身影显现而出,赫然正是那个中年人玄水。
见此季海也玄力一转之下,表面之上的那薄膜消失不见,再次凝固化作水滴状的玉石。
但就在这玉石恢复原状的时候,直接在季海手中崩溃化作石末,随后消散开去。
季海并不意外,这水滴看似强大无比,但实际上限制极多,只能使用一次外,还无法运转玄力,也就是,无法偷袭。
所以看似强大,其实也不过是保命的手段而已。
季海没有多想看向玄水,这个他听过多次的男子,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而且这男子似乎还知道他的样子。
玄水看着季海,特别在季海手中的油灯看了一眼道:“我们先离开这里,那人随时可能回到这里!”
季海头,将地面设置的法阵收起。
这阵法隐秘性也是极好,虽然不可能不散发出丝毫的波动,但在此地,玄力混乱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发现。
原本季海是打算在这里埋伏一下来此的人,毕竟季海获得了油灯,打算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那个天火化作的火兽,会想要得到这油灯。
但情况的变化似乎超过了季海的想象,面前竟然出现了他听过多次的玄水。
“你想要什么?”
季海在收起阵法后,双目一眯道。
“谈此地为何会变成如此,以及你手上油灯的事,如果你有兴趣,就跟我来!”
玄水着转身向着外面离去。
季海沉吟少顷后,迈开脚步跟在玄水背后走了出去。
玄水在离开那宫殿后,环顾一下四周,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个方向的尽头正是有着另一个宫殿的存在。
“此地名为荒主宫,是上一任荒主所在之地!”
玄水的声音缓缓传来。
季海跟在玄水身后,听到这句话,双目不由微微眯起,想起他拿到油灯后看到的画面,他似乎成为了荒主。
“既然是荒主所在之地,为什么会变成如此?荒主死了吗?”
季海想起最后的大战,他没有看到最后的结局,只看到荒主败了。
而且这也和他当初的猜测不谋而合,此地果然是一个强者的洞府,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强者竟然强大至此。
虽然季海猜测此地既然变成如此,那么荒主定然已经死亡,否者断然不会如此,但此时季海还是如此问道。
“他虽然没有死,但也与死无异,此地之所以变成如此,就是因为他当年炼化的天火,出现了难以预计的变化,这才让此地变成了如此!进行对主人的反噬!”
玄水似乎对于此间事很是了解,缓缓开口道。
“既然如此,跟这油灯又有什么关系?”
季海目光一闪,看向掌中油灯。
“这油灯乃是荒主执念所燃,只要执念还在,荒主就不死,当然这也只是让荒主的性命残存而已,无法做到让荒主重生。”
玄水淡淡开口。
“那牧柯怎么了,你似乎很惧怕他?”
季海目光一闪,想起了让他拿油灯的天火化作的火兽,又想起了牧柯。
虽然玄水解答了一部分,季海的疑惑,但更大的谜团却还是在困扰着季海。
第一,天火想要噬主,那被困在山谷中的天火是怎么回事?
第二,牧柯和关妙兰进入此地是为了什么?她们是为了宝物,季海绝对不信。
第三,这玄水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
这种种问题就像是乱麻一般,在季海脑中环绕。
“那牧柯已经被天火夺舍!”
玄水话语淡淡,但在季海心中心中却是掀起滔天巨浪。
季海停下脚步,天火不是不能夺舍,但绝对不可能夺舍武王境之上的武者,因为武王境之上武者精神力依旧极为稳固,就算是强大的武者灵魂进入也有夺舍失败的风险。
但这才多久,牧柯已然被天火夺舍掉了?
“不用不信,他的确被天火夺舍,另外,他在熄灭执念之火,打算让荒主彻底死亡,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取而代之!”
听到玄水的话,季海突然觉得浑身发凉,按理,炼化后的天火,会拥有主人的一丝意念,这样才可以让炼化之人如臂指使,但现在就仿佛手臂要杀了主人,这如何能让季海不惊讶。
不过季海吞噬火焰的力量不同,所以到时不用担心这些。
因为他不是炼化,而是吞噬,彻底吞噬一切,碾碎意志,化为己有,可以季海的功法就是一门真正的魔道功法。
只有掠夺,没有返还,这也是季海无法在吸收周围天地玄力的原因。
“那么来,这天火是打算夺舍荒主,但别告诉我,它的目的只是夺舍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