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妙兰着继续向前走去,却发现牧柯竟然没有跟上,不由转过头看向牧柯。
只见牧柯一脸的骇然和懊悔之色,关妙兰咯咯一笑道:“怕什么,如果杀尊要杀你,早就杀了,现在你都没死,就明他不会杀你!走吧,来到了这里,你不会打算空手而归吧!”
关妙兰着,就不再去管牧柯,而是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牧柯眼中光芒闪动,在片刻后,牧柯这才恢复,随后自言自语道:“关妙兰的没错,既然杀尊没有杀我,就明他不会杀我!”
着牧柯也跟着追上了前面的关妙兰。
此时三人走在大殿前方的广场上,向着大殿而去,这个大殿极为庞大,不过此时却已经出现了干裂和一道道巨大的裂缝,当然大殿如此,广场大地上也同样如此。
而这个大地不知道是用什么铺砌的,竟然有一股股的玄力散溢而出。
季海蹲下身,神识探入裂缝之中,直觉一股股玄力正从这些铺砌在地面上的砖石中传出。
就在这时牧柯赶紧上前道:“原来季兄就是杀尊啊,刚才多有得罪!”
季海挥了挥手道:“无妨!”
牧柯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他见季海低头看着地上铺砌的砖石,道:“这些砖石是以玄玉铺成的,不过在火域中温度极为炎热,我们武者只能用工具才能撬动,而且这些玄玉在此地如此多年或许其内的玄力依旧损失大半也不定,为了这些可能没有玄力的玄玉,所以没有人愿意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去将这些玄玉撬走!”
听到牧柯的话,季海没有话,直接抬手伸入裂缝,随后猛地抓住裂缝旁的玄玉,直接一抓而起。
在牧柯目瞪口呆之下,只听蓬的一声,一块玄玉竟然硬生生的被季海抓了出来。
看着季海有如此巨力,牧柯暗道:不愧是杀尊。
季海神识在玄玉中扫去,发现其内果然有玄力流逝,几乎近半!
不过此地玄玉众多,真的全部都撬出的话,恐怕会有数万之多,以数量填补缺损的玄力,季海可以得到一万以上的玄玉。
如此一来,季海自然不会放过,毕竟修炼到武王境之后,修炼全部都需要玄玉来补充,现在季海或许不缺玄玉,但修炼到武王境后期呢,武皇境呢?
需要玄玉的地方极多,季海自然不会嫌多。
不过最重要的事不是将这些玄玉撬出,而是得到关妙兰所言的此地地图。
季海缓缓站起身来,看向关妙兰道:“现在我已经把你送到了这里,东西呢?”
关妙兰没有丝毫迟疑,抬手一拍腰间皮袋,顿时光芒一闪,一卷竹简飞出,被关妙兰抓在手中,随后递给季海。
季海接过打开一看,只见竹简之中的地图果然比当初那个竹简的地图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季海头道:“好,季某不会进入宫殿,你们进入寻宝吧!”
关妙兰看着季海手中刚掰下的玄玉,猜测季海应该是打算将此地的玄玉尽数取走,这也无可厚非,任谁看到此地有如玄玉也都会心动的,这也让关妙兰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本还打算如何对付季海,现在倒是不用了。
“那晚辈和牧前辈就进入宫殿了!”
关妙兰着就向着宫殿行去。
而牧柯正打算什么,却被关妙兰用眼神阻止。
在季海神识中,两人的动作自然无所遁形,不过季海也没有理会。
季海看着两人进入宫殿之后,这才开始敲广场地板的大业。
季海手掌一翻,手中出现一把长剑,抬手间将长剑刺入刚才他已经拿出一块玄玉的缺口处。
然后猛地一撬而起。
只听嘎嘣一声,手中长剑竟然直接折断开来。
这把长剑怎么也是地阶玄器,坚硬无比,此时竟然轻易被折断开来。
季海皱了皱眉,陷入沉思。
过了片刻,季海手掌一抬,手中呼的一声升腾起火焰来,这股火焰幽白诡异,一股凉意散发而出。
季海手掌猛地向着地面按去,顿时这股火焰顺着地板的裂缝深入进去,在季海神识中,这火焰顺着地板和大地的粘合处一划而过,刹那让两者一分而开。
在短短的数十个呼吸之下,幽白火焰再次从地下激射而出,随后回到季海手掌之中消失不见。
随后季海抬手一挥而起,一股狂风无声无息的掀起,大片大片的玄玉飞起。
季海抬手一抓,将这些玄玉尽数收起。
季海从一个裂缝着手,掀起大片的玄玉,不过这最多也就是整个广场的十分之一而已。
季海当即如法炮制继续讲玄玉收集起来。
而进入宫殿的关妙兰和牧柯正走在宫殿内的一条走廊之上,宫殿极大,除了中央的一条正殿外,还有数条走廊不知道通往何处。
在关妙兰的提议之下,牧柯自然和关妙兰一起行动,好显示绅士分度,期望日后有机会可以一亲芳泽。
其实,按理牧柯实力强横武王境中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是越得不到的女人,就越是勾起男人的征服**,而关妙兰艳名远播,却罕有人可以轻易接近。
牧柯只是关妙兰仰慕者之一,而现在既然有机会,接近关妙兰,牧柯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两人走在空旷的走廊之上,这条走廊是连接大殿的其中一条走廊,关妙兰似乎对于此地极为熟悉,一刻不停的向着深处走去。
牧柯多次想要开口些什么,到最后却都咽回了嘴里。
不多时前面再次出现了一扇门,似乎连接另一个大殿。
关妙兰松了一口气,两人很快来到这扇门前。
牧柯仔细看去,发现这扇门上刻画着一只无比诡异的场面,似乎是一人面对千军万马,而在此人的头,有一只如同章鱼一般的诡异妖兽。
但就是这一人一兽,却然千军万马为之忌惮不已,不敢靠近。
“这是?”
突然牧柯似乎发现了什么,正打算开口,就感觉腰腹刺痛一下,当即双目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