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殿,邬馨所在的大殿内,这个大殿极为庞大。
刚一进入其中,邬馨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这股气息极为腥臭,仿佛是无数粪便组成,之后不知道酝酿了多少年,这才形成了如今的气息。
邬馨捏了捏高挺的鼻子,微微皱眉。
“此地果然是饲养妖兽的地方,不过此地的妖兽也正如我所猜测的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尽数死去了!”
邬馨捏着鼻子四下打量了一下,此地虽然过去了无数年,但却并不显得有多脏乱,反而看起来极为整洁,只是那气味让人有些受不了,即便是以饲养妖兽为主的东荒之人,也无法忍受,不过邬馨却极为强制忍着在前殿仔细扫视了一遍后,却是没有什么发现,此地除了周围墙壁上刻画着一些一个人被众人包围的画面,场面恢弘无比,栩栩如生,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邬馨只是随意得看了几眼之后,就没有再看,除了这壁画外,这前殿近乎空空如也,邬馨顺着前殿向着后殿而去。
是后殿其实不过是一墙之隔而已,这后殿看起来同样空空荡荡的,不过底面之上却多了一些草堆,这些草不知道是何种草,在经过了如此多年看起来竟然依旧鲜活无比的感觉。
邬馨蹲下身,捡起一根,放在眼底查看。
接着邬馨不由低声难拿:“饲灵草,据当年的东荒才拥有的药草,但此时近乎依旧绝迹,这些饲灵草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竟然还如此鲜活,仿佛昨日才摘下来的,莫非此间主人设下了什么古怪的阵法?”
邬馨抬手一拍储物袋,一个葫芦出现在手,紧接着邬馨抬手一抛,这葫芦凌空飞起,滴溜溜转动之下,葫芦中涌出一股青气,在地面一卷顿时大片的饲灵草消失在地面之上,接着又是几道青气卷出。
片刻之后,地面之上的饲灵草尽数消失无踪。
而在饲灵草消失后,地上出现了数枚兽卵。
邬馨美眸一亮:“这是!”
邬馨走过去捡起一枚,闭上美眸之后,开始以邬家的方法感受着兽卵是否还存活。
片刻后,邬馨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道:“还活着,虽然不知道此兽卵是什么妖兽,但能放在此地绝对不简单,这次冒险来到外东荒也不算是白来一趟!”
邬馨着将此地的五枚兽卵都收起,接着目光闪动一丝异样之色道:“倒是不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竟然知道邬家,看来也是内东荒之人,而且看其样子似乎已经击杀了玥灵,敢如此嚣张的击杀魁蔺部之人,看来此人也不是易于之辈!”
邬馨着目光扫过地面,只见此地面之上有一个由古怪图案组成的阵法。
“这是?”邬馨仔细端详这些线条,有些意外的道:“我这里只是一个副阵法,附近必然有一个主阵法,此阵法虽然也可以传送,但却需要主阵法开启,而且既然分出正副,那么必然有其好处!”
邬馨目光闪动,正打算离开此地寻找主阵法,却又停下了脚步。
“既然阵法出现在此地,那么每个宫殿必然都有一座,但我又如何知道哪个是正,而且这阵法随时可以开启,虽然不知道阵法传送之地到底是何处,但必然与传中那个强者有关,与其寻找那几率微弱的主阵法,倒不如留在这里,先认主了这五枚兽卵再。”
邬馨衡量了一会,这才盘膝坐在阵法中间。
这宫殿的主殿之中,一声巨响轰鸣之后,阵法被两个白发老者直接轰破。
两人对视一眼,那略高的护法道:“坤元部高层猜测传送阵在主殿,而且以阵法如此难破看来,即便不是主阵法,也是略第一级的阵法。”
“传承阵法虽然经过我坤元部探索多难,应该有三级,但更多级别也未可知,不过就算是得到主阵法也不过是提高一些传承罢了,当年得到主阵法之人不知凡几,还不是尽皆死在了阵法之下了!”
那略矮的护法耸了耸肩道。
“不过此地倒是奇妙,一旦密地结束,所有武者或死或离开此地后,此地就会尽数恢复原状,就算是药草被带出了,也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回到此地!”
那略高的护法古怪的开口道。
“恐怕只有此地的传承真正被什么人得到了,此地这种奇异才会被破坏,任何被带出去的东西也不会在消失在储物袋里,而是真正成为个人所得!”
那略矮的护法笑道。
两人之所以没有去取什么东西,在听到了药园巨响,也没有去看,也是这个原因,知晓此地奇妙之人,不多,但唯有自身修为在其中突破,或者真正得到传承,再去取此地的东西,才算是真正属于自己之物。
现在的一切归属不过是徒劳罢了。
两人话间,已然进入了主殿,主殿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精致的椅子摆放在大殿正中,可以想象当年一个绝代强者坐在其上的绝代风姿。
以这张椅子为中心,一个巨大的阵法笼罩整个大殿。
“这阵法?”
那略矮的护法仔细查看起来,每到细节之处都会仔细端详,过了片刻之后,这才低声喃喃道:“这似乎不是主阵法,看来是二级阵法,不过也算不错了!”
这略矮护法低声喃喃,接着转头看向那略高的护法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却让他心神一震,脚下一动,刹那移开数十丈外。
而那个略高的护法,此时胸口凭空伸出了一个血淋淋的手掌,而这个手掌内还握着一个跳动的心脏。
那略高的护法嘴角溢出鲜血,低头看去。
接着那手掌直接用力一捏,只听啪嗒一声,这心脏直接被捏了个粉碎。
“你是什么人,竟敢击杀我坤元部护法!”
那略矮的护法神色凝重的道。
那手掌从略高护法身躯中一抽而出,接着那略高的护法在发出一声闷响后,趴倒在地。
以这略高护法的实力竟然连灵魂都没有逃遁而出。
站在着略高护法身后的赫然是一个穿着兽皮的男子:“我是谁?只不过是一个已死之人罢了!”
这兽皮男子着,脚下一步迈出,刹那临近略矮护法身前,抬手间,一只血肉模糊的骨掌一探而出,向着略矮护法的前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