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大神兽之中最什么的就是玄武,有闻玄武在最善,又有人它最是凶恶,导致凶名的原因就是这条像蛇一样的尾吧。老人
但传闻终归是传闻,到底玄武这条尾巴是恶是善,林空根本就不知道,而他之所以不走,也是想赌一把,倘若玄武之尾属善,那么获得玄武传承就有可能。
林空这是在用性命做赌注,当怪蛇看向他的时候,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林空并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走了几步。
“这子他娘的疯了吗?玄武是四大神兽中最温顺的一个不假,可那是因为它把全部恶念都压制到了这条蛇一样的尾巴上面,他这么做不是找死吗?”古墨见林空不退反进,气得嘴都歪了。
“古道友稍安勿躁,老夫倒是觉得林道友并非莽撞,他这样做应该另有打算才对。”梁启摸着下巴道。
自从换成张国荣的脸后,梁启话就喜欢摸下巴,犹如捻须一般,实则下巴连一根胡须都没有,很是搞笑。
“哼!这子就是爱冒险,做什么事情也不和大家提前招唿一声,反正老子不管了,待会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不能离开,得想办法救他。”古墨冷哼了一声道。
他这话正好到众人心坎上了,邓丑心里本还打着趁机逃走的念头,听古墨这么一,连忙堆起笑脸道:“呵呵,古道友多虑了,我等曾发过誓,此生与林道友同舟共济,那能临危自顾逃命的道理。”
“邓兄所言极是,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岂能失信与人?”另外一名修士附和道。
“对,得好!”
邓丑带头表态,其他人纷纷响应,唯独花三娘四名女子沉默不语,显然她们根本就不买邓丑的帐。
“哎呀!我有些人还真会装,会不会同舟共济,待会就知道了,光耍嘴皮子有意思吗?”花三娘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或许是被花三娘到了要害,邓丑当即便拉下了脸,怒道:“姓花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难道你听不出来吗?老娘只不过实话实而已。”花三娘丝毫不惧,笑眯眯的望着邓丑,一副老娘就了,你敢把我咋样的表情。
“你......”邓丑气得浑身发颤,手指花三娘“你”了半天,还真是不敢把花三娘咋样。
“全都给老子闭嘴,林空有麻烦了。”古墨忽然大声吼了一句。
众人回头眺望,只见那怪蛇已经张开血盆大嘴,慢慢的向林空咬了过去。
“抄家伙跟老子上!”古墨大喝,提起手中巨斧当先冲了出去。
怪蛇的嘴巴就跟一个山洞似的,林空与之相比,跟蚂蚁没什么区别,这种大之差,反而很容易躲避,就像先前怪蛇缩身子,躲避冯德法器一样。
可奇怪的林空并没有躲,反而腾空跃起,直奔怪蛇大口中冲去。
怪蛇张口大嘴便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力,外加林空不退反进,几乎是眨眼间便进入了蛇口,即使古墨及时反应救援还是晚了一步。
“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见林空进入怪蛇血盆大口,古墨顿时停下脚步,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从来未有的失落。
而近在怪蛇不远处的冯德,见到林空进入蛇口,当即也跟了进去,心林空一死自己也活不长了,不如跟上,看林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然而,冯德刚闪身瞬移,怪蛇却是突然变,顿时让冯德扑了个空,非但没有进入蛇口,反瞬移出了老远。
怪蛇身子缩以后,直接消失不见,当邓丑等人慢悠悠的赶到,已经再也找不到林空了。
“大家放心,他应该没事,若是林空死了,老夫就不可能还活着。”冯德从远处返回,神情反而放松了许多,似乎已经猜出了林空的用意。
“那你能感应出他的方位吗?”古墨问道。
冯德摇了摇头,并没有再什么,降落冰面盘膝打坐起来,像是打算在这里等候。
古墨用神识搜索了几遍,仍旧没有任何发现,无奈之下也降落冰面打起坐来。
这边只要冯德不出什么意外,林空应该就活着,既然如此,众人也不好多什么,跟着打坐等待。
古墨等人是安静了下来,可林空进入蛇口以后,心里却是起伏不定,因为在进入蛇口那一刻,他就像跨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任林空想破了头,也万万没有想到,在怪蛇的口中,竟然有另外一个空间,蛇肚、蛇胃什么的,一样都没有。
这里混沌一片,没有山河地面,更没有天空云彩,但是并不黑暗,四处明媚如同日上头。
林空缓步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始终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不过他并没有停下脚步,一直不急不慢的走着。
由于四周没有任何参照物,林空这一走,就跟原地踏步一般,若是换做常人,估计立刻就会停下寻找方向。
从决定进入蛇口那一刻起,林空就做好了死亡准备,走在这没有方向,没有时间概念的地方,就仿佛走进了地狱之门。
也不知走了多久,林空都感觉双腿有些酸痛了,前方终于看见了一座茅屋。
突然出现这样的东西,林空起初还有些不适应,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可就是这么一停,那茅屋顿时便和林空拉开了距离,似乎又远了很多。
“怎么会这样?”林空心里奇怪,脚下却是再未停留,很快他又和茅屋很近了。
“难道停下茅屋就会离得更远吗?”林空心里想着,又顿了一顿,茅屋果然又与他拉开了距离,仿佛长了腿似的。
这种几近诡异的现象,林空怎么都想不明白,而随着距离逐渐拉近,茅屋中的情景,却是让林空大吃一惊。
茅屋用篱笆构成,屋稻草金黄,四周竹子做成围墙,院子中素菜地两块,石桌一张,石凳三个,一个满头白发的灰衣老者端坐桌前,正独自下棋,而那条怪蛇便盘在老者身边,昂头盯着石桌上的棋子,似乎实在观战一般。
一人一蛇神情专注,似乎并没有发现林空的到来,下到即兴之处,不是还大声叫好。
在这个地方出现茅屋就已经很诡异了,再出现个白发老者更是让人无法理解,更何况那条怪蛇还盘在他的身边。
“咚!咚!咚!”林空伸手敲了三下院门,发出沉闷的三声轻响。
“来啦?进来吧。”院子内传出老者的声音。
“吱呀”一声,林空推门而入,目光紧紧盯着盘成一团的怪蛇。
“不必担心,它不会伤害你的。”老者似乎看出了林空心思,笑眯眯的道。
“晚辈林空见过老前辈!”林空尴尬的笑了笑,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双手抱拳一礼。
“嗯!坐吧,陪老夫下两盘棋如何?”白发老者颔首示意,并让林空坐下。
林空再次拜谢,正准备走过去,那怪蛇却是突然从地上爬到石凳上盘了起来,昂着头简直就跟人一样。
“呵呵,你也想和他对垒?”老者呵呵一笑,并不介意蛇占据石凳。
三个石凳,老者和蛇哥占一个,剩下的就像特意给林空准备的一样,正对着院门。
林空暗中以神识扫视了一下,发现这茅屋除了白发老者和怪蛇以外,再也没有其他活物,而这老者看起来就像个凡人,体内没有丝毫灵力波动。
白发老者在这种地方出现,林空可不敢把他当作凡人,行为举止都非常注意。
“家伙,不必那么拘束,快坐下,老夫这里已经很久没来过外人了,独自下棋实在无趣得很,快来!快来!”老者伸手一挥,桌上棋子重新布局,并伸手捻起一个棋子便准备出棋了。
林空虽然对围棋没有什么造诣,但以前在兰陵国的时候,没事也喜欢和秦高对垒几把,可以他下棋都是秦高手把手教的。
从一个凡人那里学来的棋艺,要想下赢白发老者,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三局下来林空被杀得丢盔卸甲,输得惨不忍睹。
“老前辈棋技高超,晚辈自愧不如,敢问前辈尊姓个大名,如何称唿?”下不赢老者早在林空预料之中,他也不是那种非要较个输赢的人,放下棋子便抱拳问道。
老者捻着长长胡须笑道:“棋如人生,人如棋子,你不是下不赢老夫,只是心不在焉罢了,老夫得对吗?”
“前辈慧眼如炬,林空这次前来......”
“诶!不急。你来的目的老夫知道,以前也有人来过,不过老夫曾立下过规矩,要想得到玄武传承,就得赢了老夫才行。”白发老者着,竟然起身站起,向茅屋内走去。
“放心吧,老夫给你三日时间,你可以和黑尾互相切磋训练,三日后再和老夫比试,若还是无法胜出,那就请回吧。”白发老者的声音徐徐从茅屋中传出,随后便再不话。
林空有些蒙了,心练习就练习吧,为什么非要自己和一条蛇下棋呢?
林空抬头看了一眼怪蛇,心里跟打鼓似的,怎么也静不下来,缓缓坐下问道:“你会下棋?”
怪蛇似乎能听懂人话,诡异的咧开大嘴,就像是在讥笑林空一样。
这下不赢白发老者那就算了,林空对此没有任何不服,可要下不赢一条蛇,那真是白活了。
心里这样想着,林空便当先出招,一颗白子稳稳落在棋盘中间,伸手道:“请!”
龟蛇无手无脚,林空倒想看看,它用什么方法走棋,心里一直抱着看戏的态度。
等怪蛇伸出舌头,轻易将一枚黑棋放入棋盘时,林空彻底哑然了。
林空和怪蛇整整对垒了一天,结果他一局都没有赢,这让林空特别的懊恼:“我就不信了,明日再来。”
来也怪,进入院子有白天夜晚,可一旦走出院门,外面又是那种昼夜不分的景象,林空和怪蛇一直下到天黑才罢手。
怪蛇洋洋得意的进了茅屋,也不管林空吹眉瞪眼,很快没了踪影。
没有白发老者召唤,林空也不敢冒然进入茅屋之内,索性便到院门外盘膝打坐起来。
“棋如人生,人如棋子。”这话一直再林空脑海中盘旋,他觉得白发老者似乎是在暗指自己,他乃是一枚棋子。
其实白发老者得没错,现在林空就是一枚棋子,一枚仙界大能掌控下的棋子,可白发老者为啥要他下棋呢?这里面究竟蕴含着什么意义呢?
整整一个晚上,林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第二天怪蛇爬出来招唿林空继续,他才收回了心神。
而在这一天的时间里面,林空思绪更乱,几乎是没走几步就输了,弄得怪蛇都失去了兴致。
白发老者所的三天时间,就这样被林空白白浪费,直到白发老者走出茅屋,林空依旧心绪未平。
“家伙,以你现在的状态,恐怕得原路返回了。”白发老者认真的道。
林空微微一笑道:“未必!”
“哦!那好。咱们对垒三局,只要你能胜出一局便算老夫输了如何?”白发老者见林空神态忽然一变,有些诧异,扶手便会布好了棋局。
黑白棋子飞快落下,不一会便把整个棋盘布满,从始至终,林空都没有吃过一颗黑棋,哪怕白发老者大开杀戒,吃了他不少白棋,林空也不还击,只是一味的布局。
“呵呵......家伙,你不吃黑棋怎么能赢我呢?你看看棋盘上你的棋子已经不多了。”白发老者手指棋盘道。
围棋讲究一个“围”字,这和象棋有所不同,象棋哪怕只剩下一兵一卒,也可以和对方周旋,只要对手稍有疏漏就有获胜的可能。
可围棋不同,没棋子了拿什么围?所以白发老者认为林空已经输定了。
岂想林空却是忽然站起,手中白棋勐地放在棋盘中心,两指轻轻一撮,棋子唿啦啦直转,瞬间便把四周黑棋推出了棋盘。
白发老者万万没有想到,林空会这么干,这那是走棋啊!简直就是在砸场子。
“老前辈,你输了。”林空不等白发老者反应,一指桌上的棋盘道。
石桌之上到处都是黑白棋子,但棋盘上却是只有一枚白棋,看到这一幕,白发老者不怒反笑:“哈哈哈......看来你已经悟到了,不错!不错!”
“不过棋始终是棋,人事做起来可没这么简单,并非耍一聪明就可以逆转干坤的,欲棋子变成棋手掌控全局,恐怕你得付出很大的代价啊!”白发老者又道。
“老前辈尽管放心,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林空绝不退缩,誓必扭转天地干坤,开创一个全新世界,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好!好啊!老夫果然没有看错。”白发老者完,长袖一挥,石桌上的棋子和棋盘消失不见,却是多出了一个玉盒。“这玉盒里面就是你要找的东西,带着它离开吧!”
林空伸手将玉盒收入干坤袋内,也没有打开,更没有再去寻问白发老者的姓名,躬身一礼走出了茅屋,头也不回的向来路返回。
待林空走得没影之后,一名身披金甲的高大男子漠然出现,对白发老者施礼问道:“仙君,他是否已经猜到你的身份了?”
“嗯!这子心思缜密,问过一次见我不回答,想必是有所怀疑了。”白发老者捻须道。
“那......要不要属下抹去他这份记忆?”金甲男子问道。
“不必啦!他现在只是怀疑,就算落入那人手中,相信他们也找不出把柄,任他去吧。”白发老者摆手道。
“遵旨!”金甲大汉不敢有丝毫异议,当即领命并默默站在白发老者身后。
白发老者一直眺望着林空远去的方向,双眼星辰流转,如同浩瀚深空,浑身气势陡然间变化,再也不是那副野外闲夫的模样,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林空走在混沌一片的世界之中,犹如进来时一样,认准一个方向不停前进着。
忽然,他似乎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勐地停下脚步,转身向茅屋方向望去,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