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温热的气息喷在宁弦的脸上,她有些反感的测了侧头。情妇?追尾的事情再次被宁弦想起,她简直恨不能一巴掌扇死这个男人。
“你和张涵一起的吧!”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张涵进来他们的包间。还说自己一个人来的,这朵伪莲花,难怪每次都觉得她那么讨厌。
覃贺勾起的唇角有些邪肆,慢慢的凑近了宁弦的脸颊:“你以为他喜欢的是你吗,说不定此时的包厢里正浓情蜜意,春光无限呢呃……”
就在覃贺的嘴唇近的要贴上宁弦的嘴唇时,宁弦终于忍无可忍,一手劈到覃贺的后颈,话还没说完的覃贺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宁弦,身体软软的倒下当即晕了过去。
宁弦吐出一口浊气,还在覃贺的身上补了一脚,恶狠狠的对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说:“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揍的连你妈都不认识。”
宁弦回身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正一脸笑容的看着她。她蹙了蹙眉,也没什么好脸色。他不是应该在包间跟前女友叙旧嘛,怎么跑出来了?
肖靖宇走向宁弦,看了眼晕倒在地上的男人,就在刚才,他的嘴唇要是敢碰到宁弦,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当场揍死他,事后再把他的嘴巴缝起来,让他一辈子亲不到女人。
可是他怎么不知道他家的小野猫还有这个技能,看她刚才手起刀落的样子,这个招式是练的炉火纯青啊!看来以后要注意点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宁弦当即一个白眼飘过去:“我不吃了,我要回公司。”
肖靖宇点头:“正好。”
宁弦不解,正好?什么正好?大叔你不用管你的前女友吗?虽然很想这样问,但是转念一想,又关她什么事。
两人并排着走了出去,经过大堂,经理一看这两人的脸色就知道坏了,都怪这破嘴,他都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抽一嘴巴。
明眼一看就知道肖靖宇和今天带来的女人关系不一般,他怎么就忘记了前女友这一茬呢!他还在担心会不会得罪了肖靖宇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急匆匆的跑来对他说:“经理,不好了,有人在洗手间外面晕倒了。”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小服务生赶紧领着经理过去,经理怕出事儿,把就近的几个服务生也一起叫了过去。
这边两人虽然听到了这些对话,却相当默契的没有理会。
肖靖宇将宁弦送到了公司,说了晚上一起吃饭。宁弦也没有应他。
只犹豫了一下,便进了公司大门。
肖靖宇哭笑不得,又把这丫头惹毛了……
宁弦上楼的时候,发现萨布丽娜不在,正好,免得又要被嘲笑车技烂。
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踢掉了高跟鞋,穿着薄丝袜赤脚踩在地毯上面,她走到落地玻璃前,将窗帘全部拉开,室内比刚才更加亮堂了一些。
只不过外面的天气不好,一直阴着,有种雨要下不下的感觉。宁弦的办公室里没有沙发,只有一个大书架上面放满了文件,一张实木办公桌,一张老板椅,两张待客椅,办公桌上除了文件还是文件,连一点多余的摆设也没有。
明日嘉以前还笑,这跟审讯室没什么两样。
宁弦席地而坐,对着自己的办公室环视了一圈,的确显得有些空荡和刻板。
以前她的眼里只有工作,除了与工作有关的,其他的都是浮云,可是这次回来A市,似乎有些东西变了。
她烦燥的躺在了地毯上,一条手臂遮住了眼睛,有些发困。
嘟嘟的敲门声响起,宁弦说了句进来,但她却没有动。
明日嘉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有些诧异:“怎么回事?你里面不是有休息室吗?怎么躺地上了?”
宁弦听出了是明日嘉的声音,她用另一只手对着身后招了招:“过来陪我躺会儿。”
“我有洁癖的。”虽然语带嫌弃,但是明日嘉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地毯上:“说吧!爱情路上遇到了什么难题。”
宁弦放下手臂看着她:“明日嘉,女人太聪明容易嫁不出去的。”你怎么就知道我遇到事儿了呢?
明日嘉赤了一声:“你没资格说我,如果说我明日嘉能剩到30岁。你艾尔莎起码剩到35岁。”
这么恶毒的诅咒你怎么不去当巫女……宁弦叹了口去。“诶对了,你有没有回你家过啊?都在A市这么近。”
明日嘉听了无所谓的说:“没有啊!当年从那个家离开,就没想过要回去。诶你是不是想家了?”
宁弦皱了皱眉:“我家?我家你还不知道,凶巴巴的宁氏母女,明里暗里挤兑我们的舅舅。”就剩外公和蔼可亲了,只不过现在也是支离破碎啊!
“有酒吗?”明日嘉突然问。
“应该有,放茶水间的吧?”宁弦说的不确定,这些都是萨布丽娜在管。
“行,等着。”明日嘉起身,去了茶水间。
不一会儿,明日嘉手里拿着一瓶新开的红酒,两个高脚杯走了进来,重新坐在了宁弦的旁边,给自己和她一人倒了一杯。
宁弦坐起来,接过杯子,轻轻一碰,高脚杯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一饮而尽。
三杯下肚。“问你个问题?”
明日嘉看了宁弦一眼:“你问,但是我不一定会回答。”
宁弦没理她:“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
明日嘉挑眉:“你又不是没爱过。”
爱过吗?那种感觉是什么呀?都记不清了,那个时候年纪小,以为的爱就是欢天喜地,哪有什么忧愁可言。
“我怎么忘记了是什么感觉呢?”想起覃贺的脸,宁弦只觉得自己是瞎了眼。
可明日嘉的话让她大跌眼镜,她说:“个人觉得,喜欢跟好感没什么区别,但爱吗?就是总让你想起来就会觉得是自己瞎了眼,然后人家给你点甜头你就跟哈巴狗似的扑上去。”
这是爱?还是你目前对狐狸精的态度?如果真像她说的这样,那不就是说她现在还爱着覃贺?我去,不要了,现在只要一想起覃贺的脸,她都能吐他一身。这个说法不成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