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旁站着的吴叔一见车子停在门口,赶忙迎了上去,向下了车打量着周遭的乾坤再生伸过手去:“你就是乾坤先生吧。”
乾坤再生瞟了眼吴叔,别过头去看强壮司机。
强壮司机看着吴叔尴尬的表情,自己尴尬的说道:“这位是吴管家。”
“哦,管家啊!”乾坤再生吱了声,但没有鸟吴叔,别过身去径直的往里面走去,仿佛眼前的人没有任何身份。
吴叔尴尬地收回伸出去的手,瞥了眼强壮司机,强壮司机看着吴叔那憋气的眼神,尴尬的笑了笑。
“徐总吩咐了,乾坤先生有什么吩咐的尽管吩咐。”吴叔转过身去,向乾坤再生躬着身迎了上去。
“滚。”乾坤再生站住脚跟,吼道,但没有回头。
呃——吴叔一脸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久久的看着乾坤再生。
“叫你滚,没听见吗?”耳边留着辫子的鹤不群站前来,堵在乾坤再生身后,吴叔的眼前。
“你——”吴叔被气得说不出整句话。
“用不用我给徐伟打个电话啊?”鹤不群直呼徐伟的名字,从口袋里取出手机,装出一副就要打电话的样子。
停下来的乾坤再生已重新迈出步子,向里面走去,但他嘴里还不忘丢来一句:“我生平最恨这种人了,表里不一。”
“吴管家。”强壮司机拉了拉要上前理论的吴叔,眼睛向上使了个眼色,小声提醒道,意在表示小姐在上面。
吴叔长长地吐了口气,转身向左边走去。
强壮司机见吴叔一走,赶忙向乾坤再生跑去,躬着身子跟在后面。
这时,乾坤再生的前面迎来一个漂亮的少女,少女颔首微笑。
乾坤再生瞟了眼少女,面无表情问道:“你是谁?”
“呃——”少女一眼疑惑,在乾坤再生脸上没找到答案后,转向强壮司机。
强壮司机赶忙向少女摆手,示意她离开。少女也没再作惊讶状,又向乾坤再生颔首微笑,侧着身子从旁侧走过。
鹤不群的工作仿佛就是给眼色别人看,乾坤再生没有回头,鹤不群就转过身去瞪大眼睛看着强壮司机。
强壮司机瞥了眼鹤不群,一脸嬉笑的向乾坤再生迎了上去:“乾坤先生喜欢?”
“留给你自己用吧!”乾坤再生说完,步子又跨了出去,看向楼梯,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强壮司机意识到说错话,原本咧着的唇收了起来,一脸严肃的说道:“韩雪枝,年龄十八,小姐的同学,家乡东……”
“行了。”乾坤再生摆手说道,“她关我毛事,看你还算忠诚,奉劝你的徐总一句,最好离那个女人和那个吴管家远一点。”
强壮司机站住脚跟,回头向女生离开的走廊瞟去,愣了会,又跟上前去。
徐爱谊的房门被打开,房间整洁温馨,有三十来平,右边是浴室和一张小沙发,窗处是一张书桌,书桌旁是书架,书架再往左就是一张双人大床,床上躺着徐爱谊。
徐爱谊穿着一身蓝白连衣裙,躺在大床中间位处,面朝天花板,双手层叠在小腹上,看上去很静谧。
“按乾坤先生的吩咐,给小姐服了安眠药,大概十个小时的剂量。”强壮司机看着乾坤再生发愣的神情上前解释道。
“哦。”乾坤再生从徐爱谊的脸容和那一袭蓝白连衣裙回过神来,吱了一声后视线不自然的转向窗外,“你可以出去了。”
“呃——徐总要我看着小姐。”强壮司机又瞧了眼床上安静躺着的徐爱谊,语调有些低小。
“嗯——”鹤不群这时又派上用场。
强壮司机看着鹤不群,又瞧了眼向床边走去的乾坤再生,低下头低声道:“是。”
强壮司机很不情愿的向门外退了出去,对于这两位实在不好发飙,退出门外后手伸进口袋,取出手机,边向走廊走去边给徐伟打电话。
乾坤再生伸过手去把徐爱谊的脉时,他作了下迟疑,两手停在触碰之间。
“右灵使,怎么了?”耳边留着两辫子的鹤不群瞧见了这一幕疑惑道。
“没,没什么。”乾坤再生做事从不慌张,然而这次说话慌乱了。话音一落,手也连同话音一样慌乱,迅速的抓过徐爱谊的手腕,紧紧地抓着,不像是在把脉。
“有什么不对?”鹤不群盯着乾坤再生抓着的手,走了过去。
“都说了没什么,你去办你自己的事吧!”乾坤再生瞥了鹤不群一眼,丢去一句,这时他的手才有所松弛,换成双指捏着徐爱谊手腕的一侧。
鹤不群转过身去,嘴唇动了动,但却没有吭出声来。
接着,鹤不群深吐了一口气,房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但却不见有人去拉门把,而鹤不群却在房门一开一关之间消失了。
房门被关上后,房间里的乾坤再生深吐了一口气,眼睛又落在徐爱谊的脸蛋上,接着视线往下移,在徐爱谊那高耸的双峰停住。
乾坤再生似在意淫,好一会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晃了下脑袋打了一颤,将精神重新集中在徐爱谊的脉络上。
不一会,乾坤再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松开捏着的手指,转而心手向上,摆出一个掌来,隔空扶起徐爱谊的上身。然后自己跳到床上,来到徐爱谊身后,盘起双脚,双手伸向徐爱谊的脑门。
……
第二天早上十点,北川市新福机场,封靖从一架莱格赛650商务机台阶走下来,扫视一遭宽广的机场,回过头来看着后面躬着身的青年:“这是哪?”
青年还是那个民楼的幸存者,一听见封靖的问话,低着的头抬了起来,不慌不忙的说道:“这里是北川新福机场,封先生。”
“新福机场?”封靖嘀咕了声,转过身去扫视着周遭,似在试图回忆起什么。
封靖向出口处走了数步,又转身问道:“那个叫林小敏的女生呢?”
“封先生,请您放心,她很好,还麻烦封先生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徐总要见您。”说罢,青年摆了下手,示意封靖接着继续前行。
“徐伟。”封靖问道。
青年男人摁了摁头,嗯了一声,再次躬身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封靖吐了口气:“要是林小敏少了一根寒毛,你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封靖的话一完,步子向前踏了出去。
少了一根寒毛?青年男人的身子愣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一般,追上前去,躬着身子走在封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