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慧藏斋出来,杨光的双肩背包里多了将近9万的现钞,这单交易他赚了7.5万元,超过500%的利润率,甚至比杨光在维克多的魔法塔抄写卷轴赚的还快还多,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杨光觉得自己完全还可以找目前市场最热门的藏品再干一票大的,有了更充足的资金,接下来无论做什么都不至于捉襟见肘。
经过几天耐心细致的寻找,杨光终于锁定了自己新的目标,一个清光绪年间官窑仿制的斗彩鸡缸杯。
前几年苏富比春拍,一个明朝成化年间的斗彩鸡缸杯拍出了.8亿美元的天价,让这个种类的藏品瞬间变得炙手可热,哪怕是这种清朝末年的仿制品,哪怕瓷器本身破损严重,依然被标上了18.8万的卖价。
杨光跟老板打了声招呼,把鸡缸杯拿在手中反复的打量。他对于古玩的认识并不多,不过就是从刚买的书籍上看了一些皮毛,勉强能分辨出大致的情况,可是真是假就全然不清楚了。拿起鸡缸杯只是掩饰自己施放“鉴定术”而已。
有了魔法帮忙,杨光很快就确认手中瓷器的真伪,心里有底的他微微头,将鸡缸杯放在坐上,冲着站在一旁的老板问道:“这个清光绪的鸡缸杯卖价多少?”
身材微胖的老板一听到这句话,便明白杨光不是什么内行,却又偏偏多少知道东西,古玩这一行宰的就是这种人。
于是老板咧开嘴笑了笑,开始忽悠:“老弟的眼光真不错,你看这个鸡缸杯胎质纯净细腻,釉彩丰润沉静,鸡形象生动,实在是不多可多得的佳品。18.8万的价格绝对物有所值。”
杨光用略带嘲讽的言辞刺了老板一下:“老板好口才,明明只是清光绪的仿制品,结果听你这么一,一下子就变成了明成化的正品,佩服佩服!”
杨光很清楚自己对古玩一知半解,因此早就想好了对策,就是咬定一口价绝不放松,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10摞百元大钞堆放在桌子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我就带了这么多钱,老板你看着办吧!”
“哎呀,10万少了,我都不够本钱!”身材微胖的老板摸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头发,用无奈的语气道:“要不您再给我加几摞?我这上有老下有的……怎么也要让我挣奶粉钱吧?”
杨光知道这些不过是老板讨价还价的手段,根本不为所动,他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鸡缸杯,道:“古玩这东西,尤其是是瓷器,品相好一,价格翻一番。这种品相,如果没有鸡缸杯三个字,一百块我都不要!十几处不同程度的破损,要怎么样的漫不经心,才会弄成这样?”
身材微胖的老板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他无奈的解释道:“哎呀,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比你还痛心。”
接下来语气一转,又到了价钱上:“不过话又回来,这玩意要真是保存完好的话,起码也要大几十万。老弟你是个行家,我也不跟你多要,1万你拿走吧,怎么也是清光绪的官窑,咱玩不起明成化,玩玩清光绪也是好的。”
眼看对方没完没了个不停,杨光索性以退为进,抓起一摞钱塞进了自己的背包,同时道:“那算了,我只带了10万元,老板再见!”
老板不停的忽悠只是为了多赚些钱,现在看到杨光准备离开,连忙道:“10万块就10万块!唉,谁让我跟老弟有缘呢,今天就交了老弟你这个朋友!”
带着破损严重的鸡缸杯回家,杨光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修补它上面了。
相比之前那个全都变成裂片的浅绛彩瓷花瓶,这一次整体相对完整的鸡缸杯修复难度反而还要大一些,毕竟花瓶只是打碎,可每一个碎片都在,哪怕用一般的粘合剂都可以粘接成整体。
而这个鸡缸杯却是在长期漫不经心的使用中一一破损的,显然它之前的主人并不清楚其价值。那些米粒大的残缺肯定找不到了,只能用魔法强行修补,这就需要更多的施法次数和更多的冥想恢复时间。
这是一个非常枯燥的过程,不过杨光有了在维克多老师的魔法塔苦修的那段经历,反而有些乐此不疲,终日宅在家里废寝忘食的忙碌着。
等到杨光将这个清光绪的官窑仿制鸡缸杯彻底修复,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情了,他将比手里这个比汤盆略一些的鸡缸杯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所谓的“胎质纯净细腻,釉彩丰润沉静”那种美感。
仔细想了想也对,毕竟人家的鸡缸杯.8亿美元,而自己这个就算卖到10万,也不过才0万美元,“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背着双肩背包,杨光第三次来到了古玩街。上一次卖浅绛彩瓷花瓶的时候,那个慧藏斋的老板给杨光的印象不错,这一次他自然将其作为交易的首选。
“咦,这个鸡缸杯不错呀。”慧藏斋的老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惊讶的看着杨光从貌不惊人的双肩背包里又翻出一件瓷器,忍不住了一句:“看起来应该是清末的仿品。”
“老板好眼力。”杨光由衷的称赞了一句,对慧藏斋老板的实力很是钦佩。
慧藏斋老板笑了笑,他就是靠这双眼睛吃饭,如果没实力,这家慧藏斋早就关门大吉了。
在得到杨光许可后,慧藏斋老板拿起了鸡缸杯,用放大镜看了看细节,以十分肯定的语气道:“的确是清光绪的官窑,客人运气不错,可是想要出售?”
“鸡缸杯,是真品吗?”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杨光与慧藏斋老板之间的交谈。
杨光转头望去,看到了一个充满了时尚气息的年轻女性朝自己这边走来。无袖的上衣在腰身处急速收起,凸显出女子完美的身体曲线,长及腿的裙子用黑色细致的皱褶加以缀,与雪白的肌肤相互辉映,令杨光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