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佐藤和陈钢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时候。宁泽涛带着早饭来了,看到坐在床上的陈钢。
宁泽涛这样道:“哥们醒了?感觉怎么样了。我带了你娜姐刚刚煲好的鸡汤。趁热喝。”着宁泽涛就把手里的鸡汤递给江佐藤,江佐藤连忙接过来,并且倒好。
“托你的福,现在感觉好多了。”陈钢朝着宁泽涛这样道,然后他接下江佐藤递给他的盛好的鸡汤,喝了一口,举起大拇指道:“不错。”
“我就吧,赵娜昨天晚上炖了一宿呢。对了江佐藤,你也忙一夜了,也喝吧。”
听宁泽涛这么一,江佐藤还真感到肚子有些饿。
接过宁泽涛递过来的鸡汤,江佐藤慢慢的喝了起来,鸡汤味道很浓,喝到胃里感觉很温暖。
“你怎么会下那么大的雪呢?刚才我来的时候地面上的雪得有一寸厚了。”宁泽涛这样抱怨道。
“谁知道这鬼天气。”陈钢这样抱怨道
“对了,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兄弟。”宁泽涛好奇的问道。
陈钢把对江佐藤的情况给宁泽涛也复述了一遍。
“真有诡异啊是不是。”宁泽涛这样回答,“是不是你喝醉了倒在雪堆里被冻成这样?”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陈钢这样想到,自己当时确实喝醉了。“听你这么一还真有可能是我喝醉了。”
这个时候,江佐藤觉得无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报道新闻:
近日,上海市连绵多日的降雪给市民造成了诸多不便,其中有一位市民不幸由于降雪冻伤……
随后电视播出了一段视频,视频中,一群人围绕着一个浑身堆满冰屑的人,他的眉毛都已经冻成了白色,视频里人们正在慌忙的把他送上了救护车。
“这不是你吗?”宁泽涛这样回答。
还真是这样。
“现在我们正在连线前方的记者,他们正在去探望受伤者。”
然后江佐藤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嘈杂的声音,然后只见一群记者拿着摄像机和话筒就进来了。江佐藤和宁泽涛连忙闪到了门外,只留下无助的陈钢被记者包围。
“这下他可出名了。”宁泽涛戏谑的道。
“可不是。那么既然你来了,我也该回去了,是时候该换班了。”大概是昨天没有睡好吧,江佐藤打了一个哈欠。
“行,今天就交给我吧,我今天已经请了一天假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嗯,我会的。帮我跟陈钢以下。我先走了。”江佐藤这样道。
宁泽涛挥手和江佐藤再见。
出了医院以后,江佐藤看着下的越来越大的雪和陈钢刚才告诉他的经历,江佐藤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有找不出什么端倪,所以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件事。不过今天轮到林奈在教会值班,所以江佐藤决定在回家之前,去看望一下林奈。
于是,他打了一个出租车,“师傅带我去衡山路5号国际礼拜堂。”
“你去教堂干什么?”司机师傅这样问道,
“去看女朋友。”江佐藤这样回答。
“去教堂看女朋友?你女朋友是修女吗?”司机师傅显然有些问多了。
“别那么多废话。”江佐藤有些不耐烦。
“好好好。”司机决定闭嘴开车。与此同时,一家欧洲航空公司的空客a80客机,缓缓地在浦东机场降落,引擎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只见一个提着黑色皮包棕褐色的大叔和一个穿着色羽绒服,黑色棉吊带袜穿着白色靴子的扎着单马尾的女孩并肩走下了飞机,这对奇怪的组合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很快人们见怪不怪了,现在这个时代什么新鲜事没见过。
没错,这两个人就是范海辛和凛。
“噢噢噢噢哦!这里就是上海啊!”凛像个女生一样兴冲冲的跑在前面。
“大闸蟹,我来了!”凛这样道,很显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吃上了。
“别做梦了,这个季节没有大闸蟹的。”范海辛看了一眼兴奋的凛这样道。
“哎……”凛失望的低下了头。“我还蛮期待的呢。难得来了一趟中国我要把所有的美食都吃一遍。”凛如此下定决心。不过范海辛不会放她自由的。
“我们有正事要办。”
“好吧。”凛这样道,很显然她现在恢复了正常。
“不过好长时间没做过经济舱了,还真是有些拥挤。”范海辛这样道。
“还不是你突然要来,只有这班飞机还剩几张经济舱的座位。其他航班都因降雪延误了。能赶上算你不错了。”凛如此吐槽道。
“话上海怎么回下这么大的雪?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城市已经好多年没有下过雪了。”范海辛这样道。
“厄尔尼诺?”凛这样道,“最近不是挺多的吗?气候异常。”
“可能吧。”范海辛看着飘落在自己手掌心里的雪花这样道,“不过这都不重要。该死的江佐藤,我一定要问个一清二楚。”就像所有的父亲一样,自己辛苦养大的可爱的公主长大后扑向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这件事,他还是有些很难接受,即便他们两个很合得来,而且是同生共死的关系。
于是范海辛和凛很快的朝着机场出口走去,其实范海辛迟早还是要和江佐藤见一面然后好好的谈谈以后的事情,只是范海辛最近是在是太忙了,根本没有心思办这件事,知道得知他们两个同居以后这个震惊的事实才让范海辛抛下所有的事情来到上海。其实,这次之所以带凛来上海其实还有另外的一个目的。范海辛很少会失去理智,只不过关于林奈的事情范海辛不可能会不放在心,毕竟对于父母来孩子就是他们的一切。
“司机,带我们去衡山路5号国际礼拜堂。”由于来的过于匆忙,范海辛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能够专车接送,所以这一次他们只好退而求其次打一辆出租车。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