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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料拿到手,又到窗口处登了记、过了账,杨棠这才松了口气,总算合理合法地捡了坨钱,今次仰光没白来。
相应的,杨棠还是比较讨厌像刚才黑框眼镜那种人,搞不好他就会缠着你跟你抢毛料,虽然杨棠当前的武力值分分钟灭他几十个没问题,但总不能真在大庭广众下杀人吧?所以啊,一旦被这种人盯上,那就是麻烦!
也许有人要了,一块原石毛料而已,最多几百万,没准那些世界级的大富豪还看不上呢!但事实上,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而是心情舒不舒畅的问题。
举个极限的例子,比方世界富,他在一家二手店淘玩意儿的时候无意中现了一张还像那么回事的藏宝图夹在某本旧书里,姑且不论这藏宝图究竟是真是假,找不找得到宝藏,找到宝藏能值几个钱,但世界富绝不会蠢到把他的现表露出来,让店老板举行一个型拍卖会来拍卖那藏宝图的地步。他最多不动声色地与店老板讨价还价,然后连旧书一块买下藏宝图。
这样做无关道德,世界富绝对自认为今天有运气,可如果这时候有个头之交的人过来跟世界富套近乎,末了还要共同出钱跟世界富一块把那旧书买下来。那世界富的心理感受会是什么呢?好端端的运气被人硬生生分走了一半,绝对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正因为如此,刚才那个黑框眼镜庄常生问杨棠看中几号毛料时,换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杨棠恐已动手杀人了。别“分人财富犹如杀人父母”不能忍,分老子的运气就更不能忍了!
“您的oo6322请拿好!”
刚过完账,称重窗口那边就喊出了杨棠那块毛料的编号。
“哎哎哎~~我的。”杨棠赶紧推了个类似市购物车的车过去,将买到手的全赌料装上。
不得不,幸亏是全赌料,表象看上去跟个石头疙瘩差不多,所以才少人抢,要是换了半赌料,开窗表现又好的话,不定打破头都有人抢。
至于那些个婐料,缅方更是鬼精鬼精的,这展销会要开三天,准确是两天半,所有展销会上的婐料除了标有底价外全是暗标,就跟招标工程一样,你看中哪块,就在第三天上午依照婐料编号把价格输入电脑终端,再输入自己的请帖编号确认就可以了。如果某块婐料只有一个人出价,只要出价大于已经标出的底价,那这块婐料便算被人拿下了,但现实是僧多粥少,一块婐料往往有三五七个玉石商同时看中,那这暗标要写多高才算高啊?
明摆着缅府方面在榨各个玉石商的油水,偏偏你还不能不买账,毕竟这展销会算是东南亚最大的玉石原料集散会了,你今年不愿玩,那你明年还想不想玩了?所以呀,“吃亏是福”这句话无比正确,除非你能做到短笛大魔王统治地球抑或弗利萨大王统领数十个星系那样,就可以不用买任何国家的账了。
杨棠推着车,并没有马上去解石,而是继续在全赌区晃悠,很快他就又捡了两块正看一堵墙侧看一条缝的孬料进车里。毕竟杨棠没打算把原石毛料运回国再解,而既然要当众解石,就不能只解一块,搞得赌石命中率百分之百,那样不好,所以他才多捡了两块价钱不太贵的孬料一起解(石),到时候三块出一块好料极品,倒也能得过去,否则易遭人眼红,万一打个冷枪啥的,到时候伤不到杨棠,反把旁边的人给伤了,那就真的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了!
当然,只要杨爸杨妈没事,死几个旁人杨棠还真不在乎,问题是,冷枪有近有远,近的他或许能当场抓住人,可要是距离太远,人跑掉了,敌暗我明就是个隐患。
这世上有两种敌人,一是暗处的,二是明处的;以杨棠目前的实力,明处的敌人哪怕是国家领导,他整不赢,总还能带着父母躲得起吧?怕就怕那种阴在暗处的敌酋,突施冷箭要是冲着杨棠,他倒也不怕,怕就怕误中副车,波及到杨爸杨妈,那杨棠未准魔化成短笛也不一定。
又花了三十几万给两块孬料付完账,杨棠推着车来到解石处,这里冷清得可以,主要是还不到时候,仅有两三个人正在洗刷切割工具,旁边还有几个掮客模样的黑皮蹲那儿抽烟,再就没有其他人了。
见杨棠推车过来,顿时有黑皮抻长脖子往车筐里瞄,见都是全赌的料子,顿时又把脖子缩了回去,倒是伺候切割工具的一中年人见杨棠凑近,主动招呼道:“这位先生,你解石?”
“对啊,这解石价格怎么算?”杨棠问。
中年男留着板寸头,半眯着眼,眼角处鱼尾纹很深,听见杨棠的问题,抬手一指旁边的黑板,道:“看你要切的块数,还有重量,一百公斤以内每块料子一百欧,一百公斤以上每块料子三百欧…”
杨棠听着这个价格直翻白眼,却又知道会场内就这一家解石的,再不然就是缴费窗口那儿也有解石的,属官方,想来价格不会比这边便宜。
犹豫了几秒,杨棠头道:“行吧,我就在这儿解,你看,这三块石头都没上一百公斤!”
“成,那就三百欧,先付钱吧!”
杨棠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再犹豫,当下摸出六张五十欧拍在中年男手里。
板寸中年男收到钱立马喜笑颜开,当即帮忙搬了块料子到解石台上,同时吼道:“阿四阿七,把解石机推过来!”那俩学徒工模样的年青人赶紧推着一台切割机靠到解石台边。
与此同时,蹲那儿的黑皮掮客们纷纷摔掉烟头凑了过来,围成圈,打算看杨棠解石。
中年男拿起线笔问杨棠道:“这位先生,是你自己画切(割)线,还是我帮你画切线?”
杨棠怔了一下,道:“我来画线…”
中年男皱了下眉,旋即高叫道:“解石了解石了啊!”这嗓子一喊完,周围有空的人居然呼呼啦啦都围了上来,把那些掮客围了个水泄不通。
等局面稳下来,中年男又问杨棠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直接画线呢?还是我先帮忙擦一下?”
“不用擦…”杨棠取过线笔,在原石毛料上画了条长线,“就照着这条线切开!”
中年男一瞧,愣在当场。周遭懂解石的人也有不少隐隐嗤笑的。
中年男忍不住提醒道:“这位先生、老板,您这样几乎相当于对半切开,很容易伤到里面的玉石的。”前提是这毛料里有翡翠还差不多。
问题是,搬上解石台这第一块毛料正是杨棠选的两块孬料之一,所以无所谓怎么切,反正随便怎样切都出不了玉石翡翠。
杨棠声线变冷道:“总之你按我画的线切就行!”
中年男闻言不再多什么,操作起解石机打算开始下刀:“阿七,浇水!”
阿七照做。
接着解石机的锋刃开始与石料接触,出“吱吱”声,相当刺耳。
很快,排球大的石料被切开一半左右,中年男拿水冲了冲切口,又用刷子刷掉粉浆,然后蹲在那里仔细观察起来,可左看右看愣是看到一丝水色,忍不住面色难看地回望杨棠道:“老板,还要继续吗?”
杨棠心头笑,知这块料就算对切开也出不了半丝绿,嘴上却满不在乎道:“继续,继续……”
“你确定?”
“确定,赶快切吧!”杨棠催道。
中年男脸一黑,再度让阿七浇水,他继续操作解石机切料。
随着切口不断深入,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好像切垮了。”
“是啊,都切三分之二了,还不见绿…”
“别乱,石头没彻底解开,就是神仙也不晓得是涨是垮,不定人家玩两侧肾开呢!”
所谓的“两侧肾开”,其实就像人体肾脏的分布一样,位于人体中轴线左右两侧,而事实上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还真有原石对半切开绿不见,而那两个半块原石内却藏有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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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俺现最近一年多,俺大病没有,病不断,而且因为感情上有问题,常常怀疑人生,导致有毛病俺就喜欢往最坏的那个字眼上联想,先后怀疑了肝肾心肺……嗯,还有口腔溃疡,而且看完病后往往不遵医嘱,依旧我行我素……不良习惯害死个人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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