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肃静的病房,当卓卓完话,娜姐随即疯狂,大声喊道“你喝多了!你去火锅店就为了喝酒是不是?我爸被打的时候,你在干什么?这些人为什么找到火锅店?你不清楚吗?不是你们,我爸会躺在这吗?”娜姐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刺痛着卓卓的内心。当然,人在悲伤的时候总会忽略一些东西,比如,别人的感受。
“娜娜,不能这么”刘铎拉住娜姐,
“那我怎么?”娜姐用力的甩开,
“对不起,真的”卓卓低着头,默默走出病房。
“今晚你在这陪着,我和鹏出去一下”欧阳在刘铎耳边悄悄叮嘱,然后拽着鹏跟了出去。
卓卓正走下楼。
“去哪”欧阳问,
“回家”卓卓头也没回,
“都怪我多嘴”鹏深感内疚,
卓卓回头,拍了拍鹏肩膀,又看了眼欧阳,转过身,彻底走掉。
夜深,病房内传出几声干咳,这种伤病足以让上了年纪的娜叔睡不踏实;夜深,街角旁传来几声叹息,发生这种事足以让肝胆相照的鹏感到自责;夜深,漫天星光下发出几声嘶吼,愤怒的卓卓攥紧了拳头。
第二天,天刚亮,娜姐叫醒刘铎,“走,陪我回学校请个假。”
两人走出医院,先去了趟火锅店,正好在路上碰到了服务员王,
“昨天回去的比较匆忙,没看见你,你没事吧”刘铎问,
“没事,昨天张受了皮外伤,我送他去医院包扎了一下”王,
“他现在怎么样了?”娜姐关切的问,
“没事了,刚才他们还一起欺负我来着,这不,让我出来给他们买早餐”王笑呵呵的,
“这我就放心了,”娜姐边边拿出张银行卡递给王“这几天我们不在,店里就麻烦你们了,这卡你拿着。”
“娜姐,这我不能要,娜叔平日待我们不薄,我们出力也是应该的,对了,娜叔咋样?”王问,
“没事,就是得住几天院,不用担心。卡你拿着,我俩走了,有事去妇幼保健中心找我们”娜姐话的时候,正挽着刘铎胳膊,慢慢向前走去,眼见这一幕,王不由自主的在想,是娜叔住院?还是娜姐你有了情况?待王反应过来,两人已消失在茫茫人海。连句再见都没来得及,王走向附近的早餐亭,了四份早餐,付账时看见娜姐塞过来的银行卡,突然感慨,卡拿了,密码没问。
两人到了鸿运高中,娜姐让刘铎等自己一会,可能请完假还要收拾些东西。
刘铎等在原地,摸摸肚子,这会也有些饿了,四处眺望,看有没有卖早餐的地方。突然,他瞧见了张宁,想起之前他对自己过的话,脑海中立刻迸出两个大字‘仇人’,于是迅速向他跑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们有种冲我来,和老人家较什么劲”,这便是刘铎与那哥仨的本质区别,盛怒之下的刘铎也只是拽起别人衣领,而愤怒之下的那哥仨会早早挥出一拳。
“你什么毛病”杨园过来推开刘铎,
“你们干的事太缺德”刘铎喊着,
“到底什么事?”张宁倒是冷静,
刘铎仔细盯着张宁,从他眼神中没有看到任何欺骗,于是放开了手,突然阵阵杀气袭来,杀气中略带熟悉的味道,刘铎回头,果然,是娜姐。
“我和你们拼了”娜姐拿起书包抡了过来,
“这两人精神都不太好”杨园赶紧抢过娜姐手中的书包,
“你们太过分了”娜姐喊道,
“我们什么都没干”张宁,
“还不承认?我爸认得鸿运校服!”想起娜叔,娜姐泪流不止,
谁呀?咋地啦?把啥砸了?张宁和杨园十分惊讶?
或许两人的表情过于真诚,又或许两人的迷茫那样诚挚。总之在娜姐和刘铎心中,似乎已排除了眼前这俩可疑的对象,于是,两人手牵手,离开了鸿运高中。
“宁哥,这怎么回事”杨园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来鸿运有人急着出头”张宁,
“那咱们怎么办?”杨园问,
“既然有人行动,那咱们就按兵不动,看到底是谁露出的狐狸尾巴”张宁“对了,下次例会把所有人都叫来。”
“好”杨园头。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转瞬即逝,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
火锅店已准备重新开张,毕竟四个护法也是多年从事服务行业的业内人才,事无巨细,打理的井井有条。事实不止一次的证明,一线工作积累的经验往往使人受益匪浅。如今,火锅店重获新生,就等着娜叔回来,大家便可以在这里找回从前的影子了。
而围绕卓卓几人开展的报复行动,却一刻没有停止,这些不和谐因素,演变成一粒粒不和谐因子制造出一幕幕不和谐的场面。有人,因为有了卓卓一伙人,所以花园校变得不在太平;也有人,卓卓一伙人之所以出现,就是为了维护花园校的和平。不管怎样去,卓卓不在的日子里,鹏义无反顾的粉碎着这些极不和谐的东西,遇见的多了,经历多了,杜鹏的名声便在校园中流传开了,流传多了,便有更多人向鹏靠拢,围绕在鹏周围。
期中考试已经走远,期末考试还未靠近,这段日子,是大多数学生放松精神、心情愉悦的美好时光。天真的少年们,会彻底忘记期中考试那段吐血的复习经历,而选择近乎疯狂的报复娱乐。而那些有心计的少年,往往会抓紧时间,在期末考试上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逆袭大剧。当然,事实上并没有对错,无论你是天真,还是世故,青春只有一次,只要无悔,便是美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