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天带着林平之离开后,却是再次和他交谈。
谭笑天问:“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林平之恭敬开口道:“全凭师傅吩咐。”
谭笑天想了想,道:“无非是成家立业!也就是重振福威镖局以及和岳灵珊完婚。”
林平之听了觉得也是,自己此时大仇已报,却是得为林家着想了!
谭笑天接着开口:“如果你现在去洛阳,凭借着你外公的势力,很快福威镖局就可重新振兴,但是势必要受他家掌控,将来说不得要和王家大战一场,决定福威镖局乃至整个洛阳的归属?但若是重新从福建开始,虽然不比洛阳迅速,但毕竟你家根基在那里,速度也不会慢到哪去!待你带着福威镖局行走江湖,成就一番功名之时,便可堂堂正正迎娶岳灵珊,到那时你也算的上林家的中兴之主了。”
林平之听罢大喜:“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谭笑天开口道:“你在江湖行走,需得小心行事,姓任的是魔教的,你小心防备她,以后是正是邪,是好是坏,也随你自己,你,去吧!”
这些话谭笑天却是真心相待,除了那半本易筋经,他给林平之的就这么多了。
林平之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傅,你不陪徒儿一起了?”
谭笑天答道:“雏鹰终有独飞之日,徒儿也总有出师那天,以后便要靠你自己了!”
看着林平之脸上的不舍,不等他话问出口,谭笑天纵身一跃,便已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有缘再见吧,你若名动江湖,为师自然知道你在哪儿。”
林平之大喊一声:“师傅,我知道了。”
只见树林中惊起许多鸟儿,四散飞去,也不知谭笑天到底听见没有。
林平之到底是重振福威镖局和林家,还是倒在这条路上,谭笑天却是不知了,他此时才发现原来他被带到了安徽,只是也无缘去看一看这里的黄山了,谭笑天现在却是打算赶往华山,在思过崖闭关一段时间,然后和风清扬尽情一战,希望能成功突破,离开这个世界,当然在此之前,他却要先去河南函谷关附近见一见玉无瑕。
谭笑天迈着欢悦的步子,欣喜而来,他心中十分轻松,因为面对玉无瑕时,他仿佛不用担心江湖上的腥风血雨,也不用时刻戒备,小心翼翼,如果此时有人刺杀谭笑天的话,势必事半功倍,可惜这个良机却无人知晓。
鼎湖霞烟,黄帝骑龙升天,女娲炼石补天,抟土造人,九孔阌莲,贵妃醉酒-----这些美景在谭笑天面前一一闪过,他仿佛又看见了玉无瑕那白玉般的美丽容颜,想起了和她在一起的那一段快乐时光,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翩翩起舞。
谭笑天本来虽然想见她,但只打算偷偷看她一眼就走,不敢让她见着自己,因为自己现在没办法留下来陪她,又何必徒惹她伤心呢?
谁知谭笑天转了一圈,竟然没找到,他有些不敢相信。
“无瑕、无瑕,我回来了!”谭笑天确实是找了好几遍,仍不见她芳影,心中急了,也顾不得隐匿身形,大叫起来,希望她听见自己心中的焦虑,赶忙出来相见。
只是让谭笑天失望的是仍然没有不见半点芳影,他心中开始越来越失望,越来越焦急。
“大娘,住在林间小屋的那位姑娘呢?”谭笑天深吸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找人询问。
“哦,你说那位漂亮姑娘?”大娘想了想。
“是的,大娘,那是我的朋友,您知道她去哪了吗?”谭笑天尽量克制自己,可话语里还是忍不住透露出心中的焦急。
“那天,好像有一群人来找她,把她带走了!”大娘想了半天,终于想着了。
“一群人!什么样子?带走!带去哪了?”谭笑天不听还好,越听越焦急。
“到底带她去了哪,我真的不知道,但大娘我见那群人穿着红色衣服,看着挺喜庆的,只是上面却没画鸳鸯,画的好像是太阳和月亮,小伙子你说奇怪不奇怪!”大娘想着那些人的印象奇怪道。
“太阳和月亮!”谭笑天一听,瞳孔就是一缩,然后猛然放大,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日月神教!
谭笑天心中波涛汹涌,难以平静,他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身说道:“多谢大娘,这锭银子买点茶水,算孝敬您老了!”
说罢,不等大娘回答,便急忙动身离开。
是任盈盈这妖女?还是黑木崖上的那些酒囊饭袋?
牵扯到玉无瑕,谭笑天一时也顾不得装什么文质彬彬、高手风范了,直接在心中开骂?
“任盈盈,我本来打算放你一马的,你可千万不要自找死路!”谭笑天想了想,便先去找任盈盈,沿途打探玉无瑕的消息。
谭笑天昼夜不息、马不停蹄地赶往安徽,尽管一路沿途打探,但速度却比来时快得多!只是随着越发靠近,谭笑天心中却越来越没有底,因为早已没了玉无瑕的行踪,看来很有可能是黑木崖动的手,但任盈盈这个人,绝对不能小觑,万一她故部迷踪呢?此时有杀错,无放过,谭笑天已经打算先拿住她,逼问一番再说!
“啊!”一声惊呼。
“闭嘴!”谭笑天冷冷开口。
“谭笑天,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任盈盈又惊又怒,万万没想到竟有人在自己洗澡时闯了进来。
“我没工夫和你废话!”谭笑天拿着任盈盈的剑指着她的脖子,稍稍用力,便显出了血痕,显然能配上魔教圣姑的当然是把好剑!
“谭笑天,我记住你了!”任盈盈看起来没有丝毫就范的意思,咬牙切齿的说道。
谭笑天见她还是不肯屈服,于是开口威胁:“现在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我要是一剑劈开这木桶,你觉得我看不看得见?”
任盈盈“哼”了一声,却是不在嘴硬。
“你有没有派人去过函谷关!”谭笑天质问道,就像是在法庭上审判着犯人一般,当然前提是你得忽略掉他拿着锋利无比的剑指着这位“犯人”的脖子,而且这位美丽的“犯人”一丝不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