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受了徐光启两礼心中更是觉得尴尬非常,自己这次来目的是帮忙的,可不是在人家面前显摆的,虽然这种被历史名人感激的感觉很棒,但是人家都七十岁了,还要给自己行大礼,到了那里也不是一个有为青年该做的事,刘凡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噗通”一声刘凡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刘凡对先生的西学向往已久,恳请先生收刘凡为弟子!”
“这…”屋内父子二人面面相觑,对刘凡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措手不及。徐骥连忙扶住刘凡说道“济民!家父年事已高,进来身体也不好,实在是没有精力教导弟子了!”
刘凡不为所动继续跪着说道“先生!实不相瞒,在下这次之所以甘冒大险也是敬佩初阳先生是个学贯中西大家,更佩服他铸炮的本领。说实话,在下也对先生充满敬佩,先生的《几何原本》等著作也曾拜读过,在下认为,现在西方的科学技术已经全面超过了大明,尤其在航海方面更是把大明远远甩在身后。大明人对世界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士大夫们总以为大明是****上国,殊不知,现在西方的殖民地已经遍布全球,世界就这么大,地方都被欧洲人占领了,可以预见以后大明不管如何生存空间都将受到压制,子孙后代还不知为此要付出多少代人的流血牺牲才能挽回局面,每每想到此处刘凡就感觉到痛心疾首,它就像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头。”刘凡说着语气有些哽咽了,再次叩首道“还请先生收我为徒,让刘凡为此做上一份贡献吧!最起码也要为我大明子孙后代争一争!”
徐光启父子两人听着刘凡的话,心中也是震惊,待到刘凡说道最后,徐光启颤抖的扶起刘凡说道“好!你这个弟子老夫收下!”
刘凡大喜“弟子见过老师!”说罢第三次叩首。
“恭喜父亲收得爱徒!”徐骥看到事情一成定局也不好反对,而且他对刘凡的话也充满了认同。
徐光启笑道“哈哈!没想到老夫在临死之前还有如此造化。实乃天意啊!济民快起来吧!”
说罢扶起刘凡拉倒身边继续道“没想到济民小小年纪对西方的认识如此深刻,难得难得!”
“老师过誉了!弟子只是多接触了几个西方的传教士,因为好奇多了解了一些罢了!”刘凡谦逊的说道
徐光启笑呵呵的说道“那也十分难得了!济民年纪轻轻有如此成就,与你好学的态度是分不开的。难怪陛下会这么器重你。说来惭愧,老夫身居高位,却连初阳都救不了,还要靠你这个小辈来帮忙!”
刘凡劝道“老师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救初阳师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此事还要靠老师从中周旋!弟子势单力孤恐怕抵御不了朝臣的围攻。”
徐光启闻言点头道“嗯!老夫明日就联系同僚!一起给陛下上书!不过现在温体仁一党在朝中一手遮天,即使老夫也颇感无能为力!前几日老夫也联系周延儒等人也曾向陛下求情过!无奈被陛下驳回了!”
“老师不用担心!弟子现在正得陛下信任,有一百万两银子作保证,只是赦免一个人的死罪,相信陛下不会拒绝的!何况温体仁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未必能比弟子高上多少!有老师相助,此事已经是十拿九稳了!下午我就去求见陛下,趁热打铁敲定此事。”刘凡自信道
徐光启大喜道“有济民相助我就放心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而后刘凡就告辞离开了。本来徐光启还想留刘凡一起吃饭的,但是刘凡担心事情有变,推辞说要先解决孙元化的事情。最后徐光启无奈只好放刘凡离去。最后还跟刘凡说,待就出孙元化后就召集亲朋好友为刘凡举行正式的拜师礼。
从徐府出来后,刘凡马上进宫求见崇祯。并跟崇祯说明原因,请求崇祯做调解,让温体仁放过孙元化。正午时分,崇祯招来温体仁一起用膳。
席间崇祯对着两人说道“体仁!济民!你们两个是我的左膀右臂,这次叫你们来是让你们相互了解一下。朕希望你们之间不要存在什么矛盾,可以通力合作,一起为朕效力!”
温体仁闻言有些懵了!他是什么人,内阁首辅啊!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做到人臣极致了!这个刘凡才是一个小小的从五品武官,按理来说就是给自己提鞋的资格都不够。听到崇祯如此比喻二人,心中震惊不言而欲。好在温体仁心理素质极好,虽然心中震惊,但是面上还是笑道“是!陛下!臣也早就听闻济民才华出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未曾想到居然如此出众。这次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说完还对刘凡点点头以示亲近。
刘凡也赶紧站起来说道“卑职见过温首辅!”
温体仁笑道“济民太客气了!你我同殿为臣理应相互帮助!为陛下为大明效力!”
崇祯笑道“体仁!这次是济民求朕来找你商议一件事的!难得济民求朕一次,朕也不好拒绝只好麻烦你来一趟了!济民事情你自己说吧!”
“是!陛下!”刘凡躬身答道。然后转身对着温体仁说道“首辅大人!卑职想有一事相求,前几日卑职受老师所托!想为师兄孙初阳求情!师兄为人忠厚老实,为逆贼孔有德蒙蔽,导致犯下大错!卑职经过多方查探发现此事另有隐情!已经禀明陛下!现在想恳请首辅大人主持公道重新审理此案!”说罢深深一稽。
温体仁慌忙起身道“济民!此事不在本官的职责范围之内啊!这事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请陛下做主,交由大理寺重新审理就好!本官也是无能为力啊!济民可是求错人了!”
刘凡继续道“首辅大人此言差矣!大人身为内阁首辅总揽朝中大小事务,理应由大人点头才能得到朝中群臣响应此事!还望大人不要推辞!卑职再次拜谢大人了!”
“这…”温体仁有些为难的看了崇祯一眼,看到崇祯满面微笑的点点头,这才道“好吧!本官尽力而为吧!”
“谢大人!”刘凡再次感谢道
崇祯看到温体仁同意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既然此事已经解决,咱们君臣三人理应相互亲近一下才是!来!满饮此杯!”
两人连忙站起来,举杯称是!一时间充满气氛和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