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总是伴随着风险,收益越大风险也就越大,所以老何不敢独吞利益,而是选择均沾,有钱大家赚和气生财。可要真想做到利益均沾很难,这不,今天就有找麻烦的人上门来了。
位于城中心的临街大酒楼‘第一楼’,其高四层,装修极为富丽堂皇。这便是南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从此刻里面的人流量来看,生意一点都不比皇后开的那酒楼差。
由此看来这酒楼的主人定然也不是普通人,店小二在门口勤快的招呼着客人,老练的跟他们打着招呼,显得得心应手。门前的食客突然小小的骚动起来,店小二习惯性的张望过去。
只见三辆豪华的马车缓缓而来,店小二脸上一喜立刻殷勤的迎上去。马车刚一停稳店小二扑通一声直接趴在车架下,车厢门无声的打开,一只布靴很自然的踩在店小二的背上,一个年轻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无论是街上行走的路人还是要进酒楼的食客,见到这张年轻的脸孔时,纷纷转开目光不敢直视。身为本地人的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为了不让麻烦缠身,他们都选择了避让。
年轻人带着一脸的高傲,踩着店小二的背下了马车,阴冷的眼神随意的扫了眼四周,便抬步进了酒楼。店小二弯腰驼背的紧跟其后。
而另外两辆马车此时也下来几个年轻人,个个衣着华贵粉头粉脸的一副二世祖的摸样。几人凑到一块嘻嘻哈哈的也进入酒楼的大门。
一楼是一个大客厅,此时还不到饭点,可却已经坐满了九成人,空桌所剩已经无几。为首的年轻人扫视一眼后,对此情景似乎很满意,阴冷的表情终于不再令人心寒。
店小二在其身边察言观色,见到主人脸上轻微的转变,他立刻嘿嘿笑道:“少爷,最近酒楼里的生意天天都爆满,伙计们都快忙不过来。自从街头的两家酒楼关门之后,我们更是宾朋满座,掌柜的已经连抬了两次价钱,生意一点都没减弱。”
店小二很得意,街头另外两家酒楼就是不听少爷的劝,结果才导致关门。其中是何原因人人都清楚是少爷在暗中搞的鬼,现在这城中心三条街就少爷这唯一一间酒楼,这生意自然是火爆得不行。
年轻人脸带微笑,点点头不言语率先向二楼走去,在他看来让两家外地人经营的酒楼关门,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这些只是不足挂齿的小事,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店小二没有跟着上二楼,而是转身恭迎后面另外几个青年,待他们都上了楼后,他才匆匆向厨房跑去,这少爷也就是这酒楼的东家,每天这个时候少爷都会准时在这里与朋友相见,所吃的酒菜店小二都早已了然于胸,自是不用其再吩咐。
二楼临街的一间宽敞的雅间内,所有人随意的各找地方坐下,这些少年个个都是朝中大臣之后,他们都是家族里的老二老三。无缘走上仕途之路,却又整天无所事事的二世祖。
在座的六位少年是他们这个利益集团的重要人物,尤其是以为首的少年,其身份更为特殊。乃是皇后娘家之后人,近两个月才来到这京城。
其名叫徐景昌,乃是皇后的亲弟弟徐增寿之子,徐增寿在靖难时期经常为朱棣送去情报,立下不小的功劳。可惜最后却被朱允文所杀,朱棣念其功,在登基之后便追封其为定国公,由其子也就是徐景昌继承爵位。
这定国公的名号听着虽然响亮,可却没有一点的实权,再加上徐景昌根本无心于仕途,倒是对做生意很有一手。这不,他刚一到京城便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加上和皇后这层关系。
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就开起这间‘第一楼’,又纠结了朝中大臣之次子,把所有人拧成一股绳绑上自己的战船。这关系一走通,做起生意来更是得心应手。
昨天徐景昌在皇后那里听到只言片语,说是这海上贸易似乎挺能赚钱。于是他离开皇宫之后立刻便命人去查这事,待他得知这是十几大商家联合经营的海上贸易,他便动起心思来。
这不一大早的把几个主要成员叫来开会,就是想在这海上贸易一事上分一杯羹。
史部尚书赛义次子,赛云翘着二郎腿,进屋许久之后也不见徐景昌说话,这明显有别于平常的表现,让其很是疑惑,随率先开口言道:“景昌兄,今日一早便着令各位兄弟前来议事,到底所为何事?为何景昌兄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难道有何难为启齿之事?”
赛云这一开口立刻引来大家的注意,户部尚书夏原吉次子夏南也附和言道:“是啊!景昌兄有何为难之事自可说出来,兄弟们虽干不了大事,帮点小忙还是可以胜任的。”
徐景昌闻言笑了笑,拱手言道:“几位兄弟都是豪气云天,盛情难却之下,景昌就不推迟了。今日把兄弟几人叫来确实是有事相求,还望大家伸手拉一把,当然,我景昌也绝对不会让大家吃亏,这事如果做成好处绝对少不了。”
赛云是个急性子,他刚一听完话,立刻便催促道:“到底是何事景昌兄倒是先说说看啊!力所能及的事我赛云定然不会推迟。”
“是啊!景昌兄直言便可,我们都对景昌兄做事放心。”其它几人也异口同声的附和。
徐景昌再次抱拳谢过几人,然后才言道:“相信大家最近多少应该有听说过海上贸易这事吧?”
除了夏南点头之外,其它人都摇头表示没听说过,这让徐景昌皱起了眉头。话说这几位也太孤陋寡闻了,最近南京城传得最多的就是海上贸易的事情,没想到这几位却连听都没听过。
夏南却点头言道:“这事我曾家父与人闲聊之时提及,说是十几家大商号联合其来成立了这么一个海上贸易的新鲜玩意。还说以后的农业税要减少,再把减少的税收加到这商业税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