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轻柔的手像情人抚摸一般,口中却说出了堪比厉魂恶鬼的冰冷语言,“美人儿,好好享受惨绝人寰的地狱吧!成为我的奴隶吧!”
随后,他才从容的让神魂进入那片奇异的精神力空间。
而先他一步进入其中的颜如玉并没有看到自己的白莲花神魂,甚至连那片生长白莲花的水面都没见到。反而进入了一片漆黑森寒的地方,随即,她便遭受重重一击昏迷了过去。
在昏睡中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无畏师弟剥光了自己衣服,准备开始那令人脸热心跳的肉身双修。她清楚的知道现在是神交,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她想拒绝他,可话到嘴边竟变成了诱人的喘息;她想推开他,软绵绵的手臂却毫无力气。就在他要剑及履及的时候,突然杀出两个全身精赤、强壮粗鲁的汉子,他们挥刀将无畏师弟砍成了肉泥!
颜如玉认的这两个人,他们是对自己垂涎已久的护法,热衷于在背后说“干翻她”的人。
这个梦虽然让她心慌,但却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现在是神交双修,遇到什么情况都不意外。可无畏师弟那片片碎肉和沸腾的热血洒在自己赤果果的娇躯上是那样的真实,完全不像是精神状态,而像是现实世界一般。
好在她信念牢固,只迷茫一下就恢复了清明,坚信这是两人神魂初遇时的正常现象。但下一刻,那些血肉却变成了烈性春药,她脑中也呈现出一副无比****、羞人的春宫图,在这双重作用下她竟然主动的向杀害无畏师弟的两个护法张开大腿,露出自己神秘、娇羞的地方。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即便是神交,自己的处子元阴也只能献给无畏师弟,绝对不能被别人玷污。但是,当两个护法淫笑着扑到她娇躯上的时候,她那拼死反抗的动作竟然变成了完完全全的迎合。
不,怎么会这样?她拼命的呼喊着,但身体却告诉她,此刻,不管是谁,只要是男人,不管是一个还是一群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敞开身体迎接对方的挞伐。何况这两个护法还是非常强壮的男人!
颜如玉心中悲鸣: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支女?不,根本连女支女都不如,女支女是为了赚钱生活,我是为了什么?只是身体的空虚和渴望啊!
两个护法一见她这种样子,立刻鄙夷的嘲讽起来,“果然是天生的表子,装纯的浪蹄子,真是毫无羞耻心!情郎的血还在下贱的身体上流着,你却像个娼妇一样迎接我们,这种女人天生就该去做女支……”
恶毒的羞辱言辞不停的灌进颜如玉耳中,她既羞愤欲死又被这些下流的字眼刺激的头晕目眩,身体更是化成了一条稀里哗啦的溪水。两个护法越鄙夷,一边辱骂一边摸出鞭子,蘸着尚有余温的血液,卖力的抽打着她。
那鞭子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深深的抽打在她灵魂深处,两人一边打一边骂,逼迫她主动说出了那些****的语句,否则休想他们碰她。
这种羞辱颜如玉怎么可能接受?本能的就要拒绝,可是到了嘴边的话,竟然变成:“我是天生的表子,生来就该去做女支,求求你们占有我吧!求求你们!”
两人狰狞的狂笑起来,但依然没有满足她的要求,反而一刻不停的鞭打她,要她说出更加耻辱的话,做出无比羞辱的举动。鞭打一直在继续,羞辱的言辞也从未停止,颜如玉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皮鞭中整整哀嚎了一年之久。
两个护法从来不碰她,仿佛这种折磨比蹂躏她更加有趣。一整年的****让她变成了天底下最卑贱的女奴,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彻底底的沉沦了。
但是,颜如玉心底认为这只是一个梦,并不是真正的神交双修,只要梦醒了她就能见到无畏师弟,开始真正的双修。
梦中的时间有时候很漫长,一顿鞭子和一阵辱骂,让她觉的熬了一年似的;有时候却很短暂,一年时间转念即过。在这种时空颠倒不见天日的困局中,颜如玉又被折磨了两年。
前后三年让她完完全全的适应了这种生活,甚至到最后两位护法不鞭打、不****她,她自己都会跪在他们面前苦苦哀求对方赐予鞭打和****,这一切完全变成了她生活中最主要的内容……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颜如玉终于从沉睡中慢慢苏醒。
“噩梦结束了吗?马上就能见到无畏师弟和他神交了!”正当她惊喜的想着双修细节时,却羞愧的现身体再一次变成了稀里哗啦的溪流。
马上她就怀念起梦中那荒诞、痛苦又有些快乐的鞭打****日子。似乎离开皮鞭和那些恶毒的言辞,她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不,颜如玉快点忘记那个羞耻的梦,那不是真的,这个样子是无法和无畏师弟双修神交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才开始打量四周。这里完全是一片黑暗空间,森寒寂静的如同一片死地,非但伸手不见五指,甚至以她那敏锐的知觉都没有现气流的存在,到处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森寒死寂气息。
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舌尖。痛!一阵一阵剧痛蔓延到了脑中,“这不是梦!可为什么神魂空间还是一片死寂?”
颜如玉移动一下身体,柔嫩的臂膀却被什么冷硬的东西硌的生疼。这时候她才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坚硬的青石地面上。
“这是为什么呀?”颜如玉振奋精神想要聚集神魂,却感觉自己的脑子像生锈的齿轮一样,快要转不动了。虽然她不太清楚什么是齿轮,可还是拼命地让自己的脑子转起来。
这感觉就像一头行将就死的老牛,拉着一架将要散架的破车吃力的、迷茫的向前行进,试图在这黑暗死寂中寻找到一个通向光明的出口。
让她难过的是,一想起老牛拉破车,她就幻想出车上坐着一个丑陋粗鲁的车夫,正用皮鞭凶狠的抽打着牛臀,她又不争气的将老牛替换成了自己。
“不,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颜如玉再次咬一下舌尖,登时她想起自己应该是和无畏师弟一起进来的啊,既然自己在这里,那么无畏师弟也就在这附近吧?(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