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光远去了赌场?”一听这句话,常威立即对方环儿做个‘杀’的手势。[ 〈〈
方环儿会意,镇定的开了门。
“你怎么在屋里待这么久?”一身黑衣的萧凤儿语气颇不耐烦。
方环儿没有出去,反而向屋里挪了几步,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刚刚现一个行迹可疑之人,很可能是溜进来的奸细。”
“当真?”萧凤儿惊道。
“你来看。”方环儿指指窗户外,快步走了过去。萧凤儿跟到窗边一看,下方除了四处走动的守卫,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
“你说的是哪个?”萧凤儿不解的问道,方环儿却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莫名的嘲讽。
方环儿瞬间色变,腰肢一扭身子飞快的向后退去,双手也按上了腰间的一对软爪。
饶是她反应迅,却还是迟了,身子才一动背心、尾椎、肋下三处大穴同时被三只强劲有力的手指点中,萧凤儿努力的张大嘴想要呼喊,那三根手指却像疾风迅雷一般,在她浑身上下飞快游走,两个呼吸之间就将她全身大穴,全部封死。
与此同时方环儿也飞快的掠回去将门关上。
常威三人悄无声息的现出身来,萧凤儿看着眼前三人又惊又怒,一双凤眼中充斥着熊熊怒火,她现在也只能用眼珠子表达自己的愤怒了。
随着唐锦衣喂她服下一颗药丸,萧凤儿的眼神从愤怒转为迷离,像是害了大病或是脱力了一般,完全没有了半点反抗的意志。
稍稍修整计划,方环儿拉着温顺的萧凤儿在前,常威和悟性押着唐锦衣在后,五人快朝高楼和平湖楼连接处的楼梯走去。
这一边的守卫看到他们过来,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后面的常威三人,方环儿边走边说:“我和萧寨主抓到一个奸细,这就送去让让杨太保审问。你们仔细巡查,千万不要再让奸细溜进来。”
奸细溜进来了?这可不是小事情,认真追究的话,守卫们都要倒霉。整齐的应了一声“是!”便将注意力放在四周,不在关注他们五人了。
按照方环儿情报,杨鸿泰和总寨派来的不知名高手住在平湖楼的最高一层,负责掌控平湖院的所有动向。其下两层分别住着总寨精锐护卫和供他们玩乐的姑娘。
走到楼梯口却被几个杀气淋漓的汉子的汉子拦住了,这些总寨精锐却不卖方环儿的账,特地通报了杨鸿泰得到允准后才放行。
到了第二层扮作普通护卫的常威、悟性被留在一个无人的房间,方环儿、萧凤儿一左一右夹着唐锦衣踏上顶层。
守卫的注意力全都在楼下地面上,楼里的防备倒不森严,常威和悟性趁机出门,拐了两个弯来到南边一间没有窗户小黑屋,按照方环儿的情报,这上面是通风夹壁。
从里边将门挡死,抬头细听一阵子,楼上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常威拔出护卫们配备的雁翎刀,轻轻插进顶板,不想那顶棚竟然坚硬无比,以常威强悍的内力,刀尖也只能在上面切下一点点木屑。
“真是可怜,我有裂风刃、乌晶剑、破虏刀、还有燧火枪,现在却只能用这破铜烂铁,刺客杀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常威一边怀念自己的神兵利器,一边卖力挖洞,好在他内力强悍不怕后力不济,再加上悟性帮忙没有多久总算是将那不甚厚的顶板挖通了。
随着洞口的出现,楼上传来几道时断时续的抽打声,伴随着劈啪声的是既痛苦又有些欢愉的呻吟。
“是杨鸿泰在玩弄女人吗?锦衣……”常威的心脏顿时绷紧了。
他虽然没有这样淫邪,但耳濡目睹的绝不在少数,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楼上正在进行着什么龌蹉勾当。唐锦衣肯牺牲名誉扮妓女已经殊为不易了,要是再被人鞭打……常威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
当即,运足内功轻盈一跃落进夹壁通道中,悟性紧紧跟上。
心有所系的常威也不顾不上通道中的灰土,循着声音来源快爬行前进,越往右侧声音越加清晰。
爬到七丈远的地方,就听到皮鞭抽打**的声音在左耳边炸响,根据抽打的频率和女人高亢的呻吟,常威立刻判断出是四条皮鞭在抽打两个女人。
正在思索该如何突入房间的时候,就听一个男人淫笑道:“环儿、凤儿我早就想把你们两个训成美女犬,今天终于得偿所望了。”
方环儿悲愤又惊惧的声音响起,“杨鸿泰,我们是分寨寨主,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挨打的是方环儿、萧凤儿?锦衣在哪里?常威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听了片刻,“一二三……总共是八个人的呼吸声。打人的四个是杨鸿泰的手下,加上他本人和方环儿、萧凤儿总共是七人。还有一个紊乱的呼吸是,锦衣!他受伤了吗?”
“艹,你这表子跟老子装什么清高?老子玩过你多少回了?还敢给我嘴硬!”杨鸿泰狠狠骂完,又响起一连串耳光声。
方环儿惨叫几声,杨鸿泰又狞笑道:“吃了我的奇淫合欢散,哪怕是烈女节妇都要变成荡妇**,何况你这种表子!”
“杨鸿泰这畜生用了奇淫合欢散?不知道这种春药对锦衣有没有用。”唐锦衣曾跟常威说过,唐门子弟从小就服用定量毒药,以增强自身的抗毒性,一般毒药对他们没有用。
又是几声鞭打之后,方环儿的叫声中已经没有了痛苦,完全透出一股欢愉之情,在杨鸿泰的引导下,方环儿竟然顺从的叫起了,“主人!”
“哈哈哈!”杨鸿泰大笑一阵,道:“这两条美女犬,四位护法可满意?”
随着他开口说话,鞭打声停止,而后屋里传来一阵小狗舔食的啾啾声,不用看常威也知道方环儿遭遇了什么事情。
只听一人回道:“能让方环儿和萧凤儿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跪服在咱们胯下,杨兄的本事实在高明啊,佩服,佩服!”
另一人道:“老大说得不错,这种女人玩起来比表子强多了。”
又一人接口道:“老三,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两个女人不如屋顶吊的那个年轻。”
第四个人说道:“二哥,那女人一看就是个雏儿,玩起来可不比这两个畅快。”(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