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没有回去找过刘嫂?”当年郭守财和王篱笆无话不谈,早就将自己跟刘嫂的遭遇说给了他。////
“唉,不好说啊……”
兄弟俩越聊越投机,说着说着小半晌就过去了。
“呦呵,这是谁啊,咋不给我介绍介绍啊?”李冬梅满脸红晕,满脸chun风的从那头的玉米地里走了出来,刚刚跟赵chun生快活完,不禁jing神焕发,远远的看见王篱笆和那个传言中的赵家的财神爷谈的热火朝天,再仔细一看,那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帅气,光着膀子,露出古铜sè的胸肌,高高的鼻梁,宽宽的肩,一看又是个“种地的好把式”,禁不住笑呵呵的走了过去,这时候赵chun生也一溜烟的跑回家去了,还打算跟老婆来个梅开二度呢。
郭守财自然不认得李冬梅,看见一个陌生女人向自己这边走来,刚刚因为嫌天热脱下来的上衣又随手穿上了。
王篱笆赶紧站起来,“哦,守财啊,这是我媳妇,你嫂子。”
“原来是嫂子啊,怪不得那么漂亮呢,篱笆大哥真是好福气啊,娶得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王篱笆听了一阵得意,而李冬梅哪经得起这么猛夸啊,心里面更加看好郭守财了。
“大兄弟可真会说话,嘴甜,走走走,上家去,嫂子给你弄俩菜,跟你大哥好好喝两盅。”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啊。”王篱笆恍然大悟道。
“这个……好是好,不过我在这是等赵chun生大哥的……”
“嗨,这好办,我跟他熟,一会一说就成了。”李冬梅嘴真快,也没考虑就说出来了,好在王篱笆光顾高兴了,也没有在意。于是郭守财便被请到了王篱笆家里。
赵chun生一路小跑的往家赶,迫不及待的和老婆整点事。
就在周天香一触即发的时候,院子里的门被推开了。
“老婆,老婆,你在哪呢,快啊,憋死我了……”赵chun生刚才在玉米地里跟李冬梅做的时候特意留了一手,就是给周天香留的,早就亟不可待了。
周天香没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间点回家,吓得赶紧起来,紧紧张张的穿衣服,由于时间太紧,没有时间穿内-裤和胸罩了,便随手将内衣塞进了郭守财的被窝里,想着等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再回来拿。
周天香不慌不忙的打开房间的门,“你吵吵啥啊,女儿刚睡着,你别把女儿吵醒了。”
赵chun生看见老婆从郭守财房间里出来,很是纳闷,不过一想到郭守财还在地里呢,兴许老婆在偏房里找东西呢,也就没有多想,“哎呦,老婆,你怎么在这呢,你都让我急死了。”说着就冲着老婆跑了过
“哎哎,你干什么啊这是,你抽什么风呢?”
“老婆,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想你啊,你想一想,自从郭守财来到咱家,都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在白天来一次了啊。”赵chun生边说边在周天香身上上下其手。
弄的周天香不想做也不行了,本来自己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来了,也好那就让自己的男人来吧,别人再好使也不方便,还是自家男人来的熨帖。
“瞧你那猴急的样,那咱们也不能在这里来啊,还是去咱们的房间吧。”周天香往外推着赵chun生。
赵chun生哪还等得及啊,“老婆,别瞎讲究了,郭守财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你就放心吧,再者说女儿不是还在那屋睡觉呢,吵醒了还得哄,多影响心情啊。”说着就去脱周天香的衣服。
周天香拧不过,便只能顺从的脱衣服
“哎,老婆,你怎么连内衣都没有穿呢,是不是特意在家等着我呢,咱两口子还真是默契啊,嘿嘿……”
“啊……”周天香心里一愣,坏啦,内-裤和ru-罩还在郭守财被窝里呢,一会做的时候可千万注意了,不然就说不清了,赶紧说道,“去你的,我刚刚洗了洗,还没有干呢。”周天香信口胡编道。
赵chun生也没有jing力验证真伪,一把将周天香推到在炕上,不顾一切的扑到上面,好在他比较xing急,没有撩开被子就在被子上面开始了。
正在这时王篱笆家的大丫儿来传话了,说是郭守财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叫他们别留饭了。
赵chun生和周天香都很纳闷,这老王家怎么和郭守财勾搭上了呢,赵chun生禁不住瞪大了眼珠子问道:“你说啥,郭守财咋回去你家呢?”
“俺爹说了,他跟俺爹是好兄弟,以前就认识的。”
“啥,他怎么会跟你爹认识的呢?不行,我得去瞧瞧去。”说着穿上鞋就往外走,结果被周天香给拦住了。
“你干啥去啊,干啥事都火急火燎的,人家就不能叙叙旧啦。”周天香虽然也不愿意这样,但是乡里乡亲的闹开了不好说,赵chun生虽然窝火也只好作罢。
王篱笆家里觥筹交错,这回老王可是大出血了,把珍藏好几年的只有到了过年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抿上一小口的米酒拿了出来。
席间,李冬梅特意将儿子家宝抱了出来,郭守财很高兴的抱了过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家宝这孩子还真的跟郭守财投缘,别人一抱就哭,他一抱便笑,郭守财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小子,说将来家宝一定有出息,肯定不是凡人。
而这个小家伙便是龙飞口中所说的妖孽。
这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篱笆这家伙早已经烂醉如泥,因为既然酒坛子已经抱出来了就没有拿回去的道理,所以舍不得都被郭守财喝了,在劝酒的同时,自己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再说这陈年的米酒后劲大,郭守财虽然没喝几杯酒也开始昏昏yu睡,再加上现在是大晌午的,正是睡午觉的时候,看着王篱笆倒在了桌子上他也招架不住倒了下去。
“呦,咋都喝成这样啦,至于吗?”李冬梅手里端着刚热好的野菜汤从厨房里走来,没想到俩爷们都喝趴下了。
李冬梅用力推着自家男人,“哎哎哎,篱笆,你醒醒啊,你个没用的东西,咋这么快就醉了啊。”但是王篱笆早已经鼾声大起。
李冬梅又转而来到郭守财面前,“大兄弟,大兄弟,这不是睡觉的地,还是去炕上躺着吧。”但是郭守财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李冬梅只好双手抱住郭守财用力的往后拖,这家伙还真沉,李冬梅用尽了吃-nǎi的力气都很难拖动半步,她的前胸紧紧的贴到了郭守财的后背上,随着一步一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郭守财弄到了炕上,李冬梅心想喝了酒肯定浑身热,不如把他的衣服也脱去吧,这样想着就扒开了郭守财的上衣,顿时郭守财xing感结实的古铜sè的上身便暴露了出来,当李冬梅的手滑到郭守财的腰带时,她犹豫了,这算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太下贱了,看了看郭守财,再看看自己,一阵脸红心跳。